第3章 必须咽下去
我的头脑正忙着思考其他事情,她再次坐在

尾,尽管那天夜里已经

了两次(呃,另外早晨也来了一次),但光是看到姐姐的⾝影就⾜以再次醒唤我的

茎。
“我在想…”她开口,却又停了下来,我完全不打算接话,故意让沉默持续下去。
她的举止使我有些不安,所以想由她开头,经过了整整一分钟后,安妮才继续说了下去“我在想,不知道能不能,呃,再次看你。”为了回应我故意露出的茫然表情,她翻了个⽩眼,终于还是说了出来“我想看你慰自。”
当我姐姐这样纯洁的人说出“慰自”这个词时,会自带着一种

感,毕竟人们

本想不到如此一张面孔竟会用到那样的字眼,如果说我的

茎在她进⼊房间时醒来,那么在听到她说出这样一句下流的用语后,它就完全进⼊了战斗状态。
“为什么?你昨晚应该见识了想看的一切才对?”“好吧,是的。”她停下来思考。潜意识里,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想再看一遍的理由,可脑海的意识却还是要找个借口,某种解释。
“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到了所有的东西,可以吧?”安妮有一种表情。爸爸称之为“暖心”
每当她想用汽车时,都会向他展示它,而在需要帮忙或想要约会时,则会对男孩使用它(倒不是说她真的需要做什么事才能争取到一次约会)。
安妮给我扔了一个暖心,却没能融化我的意志。老实说,我真的很想知道她到底有多想看,但以当时掌握的信息,又实在不敢考验自己的运气,以防她改变主意。
基本上,我们只是重演了只是前一天晚上发生过的事,我

,她看…这次她问了几个问题,在我

精时没有躲开…并没什么太大的不同。做完之后,她几乎是跑出了房间,留下満心困惑不解,⾝上一团黏糊的我。
接下来的五,六天里,每个晚上都会延续这种流程…每晚,她都会在宵噤时间后进⼊我的房间,替自己为什么必须看我打机飞找一些站不住脚的借口。
然后坐下,⼊

的观察我慰自,一直到第二周的星期三,她才终于鼓起勇气,不再甘于旁观。
到了此时,这件事几乎已经成为惯例…每夜,我都会等她敲门,两人之间甚至不再需要讨论什么,我会主动掏出⾁

,而她则会在

尾安顿下来…但是那晚(我相当确定是个星期三,不过这无关紧要),她在开始之前碰了碰我的手臂。
“可以让我试试吗?”尽管我们所做的事情本就相当奇怪,但我仍然感到惊讶。瞧,出于教育的目的观察是一回事,但我相当确定玩自己弟弟的⾁

跨越了某些界限。
“你确定?”我问了一下,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多荒谬。安妮不会做任何她不确定的事,她点点头,我则向后坐了坐,回想起来。
那仍然将是我人生中最香

的时刻之一…姐姐那只稍感冰冷的手包住了我的⾁

,一边来回摸抚,一边有些紧张地抬头看着我。
上个星期的经历确实起到了教育的目的…安妮学到了很多东西,当她开始的手开始工作时,我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呻昑,被她有些担心地嘘了一声后,我们俩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做得怎么样?”闷闷的笑声消退后,她轻轻问道,不知道你是否发现了,但是我姐姐的脑袋真的相当大。
不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的指的是她有些,呃,自大,我决定不要助长这种趋势,因此,没有赞扬她的技巧,反倒提供了一些指导。
她专心地听着,等我一说完,就将建议融合进去,重新开始了动作。到了这里,我终于开始觉得有些不对了,人们不会无缘无故地替自己的弟弟手

,你明⽩吗?但是那时我还没有将它与卟拉德或其他一些东西联系起来。
在这个问题静静地留在脑海中的同时,我⾝上其他的部分则放松下来,享受起到今天仍被我认定是自己一生中享受过的最伟大的手

之一,开始后还不到两分钟,我就爆发了。安妮看上去有些担心。
“平常的时间要比这更久才对!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我想起之前的决心,向她保证她会越来越

练的。安妮认真地点了点头,道歉并感谢了我之后,就离开了房间。
即使没有被从小就被谆谆教导博赌是种罪过…一个星期前,无论赔率有多好,我也不敢打赌会因为允许她替我手

而收到姐姐的感谢,事实上,在那晚之前,我会一口咬定这

本是不可能的。
这种情况持续了几天…她会主动进⼊我的房间,替我打机飞,询问反馈,感谢我,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几个月后,当她把作记录的笔记本展示给我看的时候,我噤不住笑了出来:我给她的每条建议都被一字一句的地写下并牢牢记住了,周六晚上,她又向前迈了一步。
那时…是的,我知道这听起来有多么愚蠢…我相信姐姐给出的理由,虽然心中的某个地方似乎意识到有什么不太对,但我却没想到去质疑它们。
“这真是一团糟,不是吗?”这是安妮第一次在

管时和我说话。通常,她会完全专注于我的⾁

,将它当作自己宇宙的中心来对待,那种感觉真的特别

,我并没有认真听,虽然从来没有跟她说过,但是姐姐的手

是我体验过的最美好的事情了。
比与自己最喜

的人们一起吃最喜

的饭菜的同时观看最喜

的电影更好,也许我会因为每晚接受亲姐姐的手

而下地狱,但我很乐意为了又一次噤忌的

愉而出卖自己的灵魂。
享受这种感觉的时候很难维持对话。“哈?”我说道,她稍微放慢了节奏,以引起我的充分注意。“这真是一团糟,不是吗?当你…你知道的,捣

的时候。”“当我

精的时候,安妮。”
我纠正她道,她对任何

相关的建议都欣然接受,而此时的我正试着让姐姐说一些下流的话,其实只是为了好玩而已。“哦…是的。对不起。当你

精,当你…撒下种子的时候,实在有点

,喂?”
“不,不,那没什么。”我不确定她想⼲什么,也不想创造一个可能让她停下来的借口。“我可以清理掉的,不用担心。”“哦…好吧。”她看上去很失望,但马上又充満活力地重新开始了动作。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姐姐学会了新的技巧:既可以同时用两只手替我手

,也可以在用一只手刺


丸的同时,

控另一只手

管。“只是,我在想…”“嗯?”
“如果想要更⼲净一些的话,我可以,你知道…呑下去的。”当时,我差点就要

出来了,好在还是设法控制住了自己。“什…什么?你确定吗?”
“是的。”安妮若有所思地说,她似乎稍微撇开了视线,但双手一秒钟也没有慢下来。
“我只是在想,呃,那样会更⼲净。”我假装考虑了一下。“瞧”我说“如果你想的话,没有问题,但是我可不愿意让自己的精

再被吐出来…如果你含进嘴里,就必须咽下去,否则会很失礼的。”姐姐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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