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久之后
我喜

她赋予我的这种权威,她对待我讲的关于

的任何知识的方式,就好像它们是源自圣经一样,如果当时的我能想到的话,本可以要求“你只能在全裸的时候替我打机飞”而她很可能真的会照办。
可事实是,在那个时间点,我还只是隔着睡⾐看过她啂头的轮廓而已。(不过我们相处的时间中有许多被我花在想象她

体的其余部分上了)这次,在噴发前的几秒我就做出了提示,而她用嘴包住了我的头。
我的

茎头,不是脑袋啦,我

茎的末端。安妮用嘴包住我的头,一种有些古怪又耐心的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

茎周围的温暖感觉对我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手

就像一种更美好的慰自,而被别人用嘴巴包住分⾝则是一种完全不同的东西。

精的时候,我不小心向前

动了⾝体,但她只是调整一下位置,就毫无怨言的将⾁

的一半含⼊嘴里。
当我的种子

⼊口中时,恶心感使得她的鼻子皱了一下,但安妮就像刚刚承诺的一样,还是把它们全部呑了下去“谢谢了,布罗迪。”作为回应,我只是点了点头…我发现自己在

精后会变得超级寡言…然后,她离开了房间。
记得第二天晚上是她的约会之夜,所以等安妮潜⼊我的房间的时候已经接近夜午了,就像事发后的那个晚上我坚信她不会再回来一样。
现在的我可以保证她每晚都会出现那里,准备替我手

。这次,我们一语不发,她走进房间,我掏出自己的分⾝,然后她就替我打起了机飞。
直到

精为止。这次,她已经能分辨出

精前的征兆,脸上再次露出那种耐心的表情,提前用嘴包裹住我。
即使学会了催眠之后,我还是花了将近六个月的时间才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那天晚上她一定接受了关于享受精

味道,以及望渴它的暗示,因为当我噴

进她的嘴里时,姐姐没有露出丝毫厌恶的神⾊。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表情…你知道当一只猫为自己感到骄傲时的样子吗?当给它喂了一碗美味的猫粮,鱼或其他什么东西时露出的那种,不,这不太准确。
你知道猫看起来既満意又自豪,仿佛它以某种方式赢得了那条鱼一般的模样吗?这是我能为描述安妮脸上表情找到的最好比喻。
我

精了,她看上去开心,満意,为自己感到骄傲而且…很幸福,快乐的就像自己所有的梦想都实现了一样,她什么也没说,俯⾝吻了我的嘴…只是啄了一下…然后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不知是房间中的宁静,还是她脸上的満⾜感,又或是吻亲的原因,但我头一次在安妮的拜访结束后就急需慰自一番。
***嗨!我叫安妮,我弟弟布罗迪让我和你分享一下我这边的故事…因为之前做了很详细的记录,所以我可以准确地告诉你究竟发生了什么,那时,我对卟拉德(我当时的男朋友)在做什么一无所知。
他搬到弗农堡时,我记得自己心中觉得他很可爱,而收到他邀约的时候,也并没有感到惊讶,但我们在一起时却愉快的令我吃惊。
现在想来,他可能只是催眠了我,让我以为过的非常愉快。当时,我对自己被催眠的事毫无察觉,更不用说他在对我洗脑,要我为看到的第一


茎产生一种摆脫不了的痴

心结的真相了。真希望当时能发现啊,那样的话随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会容易理解的多。
当布罗迪向我展示体下时,我记得有两个想法同时在心中闪过,自己人格的一部分做出“好呕…,他在⼲什么呀,真是个耝鄙的小混蛋”的反应,而另一部分则情不自噤地凝视着它。
即使被他收起来后,那副图像依旧像是被烙⼊了我的大脑一样深刻,鲜明。心中感到恶心的那部分变得越来越小,等我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它已经完全消失了。躺在在房间里,我仍然无法停止围绕着它旋转的思绪。
从来没有什么东西以这种方式占据过我的大脑…你知道的,有时候我们会偏执的在脑中反复回想着一场与⺟亲或男友的争吵,或是读了一段超级精彩的圣经经文后,它就像是被锁在脑海里一样?就是那样,但还要強烈一百倍。
我知道自己应该感到恶心,也知道应该专心反思那一幕有多么罪孽深重,或者他是我的弟弟,又或是我要把自己留给…但事实上,我能想到的只有盯着他的


看的那几秒钟。
脑海中在不断地重复播放那一刻,一次又一次,就好像我要记住它的形状,颜⾊…心中的某部分甚至确信能记住它的气味。
我拿出一个素描本,几分钟后,一副相当不错的刻画他体下那个小东西的素描就出炉了,不过,我对它并不完全満意,所以撕下了那页,又重新画了一遍…两遍,三遍,四遍…在妈妈叫我下去吃饭之前,我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坐在那里画了他的

茎近两个小时,晚饭后,我跑回楼上。
刚刚吃的所有东西都以某种方式让我想起了他的那里…香肠自不用说,烤土⾖使我想起了某物下面那个皱巴巴的袋子。
甚至西兰花都像是他的

⽑的美味版本,好恶心,对吧?但是我一点都没有觉得厌恶。品尝他

茎的味道感觉像是我想到过的最好的主意。
如果一切到此为止还好,我本可以把它当成第一次看到丁丁的反应,或者来自撒旦的一次试图使我堕落的失败尝试而一笔带过。
可是等我躺到

上,才发现自己竟然下意识地将刚刚的每幅画都钉在了墙上,感谢上帝,那天晚上妈妈或爸爸没有进我的房间,为什么我的

周围到处都是


的涂鸦这种问题实在是很难辩解清楚。
躺在那里凝视着它们时,我的大脑开始超荷运转起来,我开始想象自己绘制的每幅画都真的是他的

茎,而且它们正一齐朝我靠近…有些像《幻想曲》中扫帚的那一幕。
我想象它们摆动着小胳膊和小腿,踏着整齐的步伐朝我前进,想要进⼊我的嘴巴,庇股和我的…你懂的,下面。
(译注:《幻想曲》为迪斯尼在1940年推出的经典音乐动画电影,在其第二章《魔法师的学徒》中,米老鼠通过魔法帽让扫帚活了过来帮他工作,谁知情况失控了。
为了阻止它,别无他法的米老鼠只好砍碎了扫帚,可残存的每个碎片都变成了一把新的扫帚,庞大的扫帚大军使事情越来越糟…)这听起来像一场噩梦,可其实正相反。
我曾经听说过女孩子那里会变

,甚至可能亲自体验过一两次,但是从小我就被教养成一个信基督的好女孩,所以一般会忽略这些冲动,直到它们消失。
但那晚,我没法无视它们了,我向后躺好,感觉越来越酥庠,想象着所有那些布罗迪…
丁丁人在我⾝上踏步行进,擦摩我的⽪肤,以任何可能的方式进⼊我体內,

出它们神圣的种子,将我填満,刚才关上了门真是太好了。承认起来让我很不好意思,但我无法自持地…摸抚起了自己。
明明之前从没有这样做过,却不知为什么,双手清楚地知道应该去哪里,要拧什么,在哪里玩,在哪里戳以及该抚弄什么,不久之后,我就挛痉着在

上用力的晃动

部,包住自己

漉漉的手指收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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