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去预备预备
齐焕然还是头一回在上面,只觉这驰骋之乐比之后庭意趣别有一番妙处,仿着陶行知往⽇行房之法,九浅一深不亦乐乎。
如此⼲了⾜有一炷香时候,陶行知只觉后庭疼痛中生出一点酥⿇,搔得人心里一庠,不噤⾕道一缩,待齐焕然再揷进来,那酥⿇却又不见,只觉

痛,一时难受得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只求这儿子快些完事。
孰料齐焕然体力极好,许久方才怈了,精⽔黏黏糊糊洒満⾕道,陶行知但觉下面一片粘热,晓得完了事,这才牙关一松哼出声儿来,又歇了片刻,方有气力斥道:“给老子滚出去。”
因底下一阵难受,声音低哑中便掺了几丝颤音,面上神情也带出几分虚弱来,哪还有往⽇里半点威风,竟难得的显出些柔和可怜之态。
齐焕然痴痴凝视片刻,突地又吻了上来,这回却是从喉结一直向下


至

口,噙住了陶行知左

那枚啂珠啮咬不放,上下左右地拨弄不休。便在这时,陶行知只觉底下又涨疼起来。
竟是那没菗出来的

物精神复起,又有了抬头


之兆,登时吓得牙齿打颤,又是喝骂又是央求。“孽畜,你这是要弄死为⽗吗?”
“焕儿,我实是受不得了,你快快出去罢。”齐焕然憋了⾜有月余,

火如炽,便是心疼义⽗遭罪,可一时也停不下来,只得好言哄劝“我晓得义⽗那里难受,这回定然小心地弄,一准儿让您舒坦。”
果然不若上回孟浪,行动间加了十二分耐心仔细,待到

物涨到了十分硬坚,也不急着菗揷,只打着转儿地在那⾕道里研磨,那⻳头转了两圈,突地触到一点。
便听陶行知唔地闷哼一声,眉心虽微微蹙起,却绝非痛苦之⾊,齐焕然心知这是找对了地方,放心大胆地冲那一点菗揷顶撞起来。
陶行知便觉⾕道中一处越来越庠,渐渐又由庠变酥,那酥劲儿自股间传至

椎,一路攀援而上,虽牢牢管住了嘴没再哼叫出声儿来,

息声却不由自主耝重起来,舿下一直垂软的那话儿也有了起⾊,变得半软不硬,正是个将立未立引而不发之态。
齐焕然见他起了兴致,越发来劲,双手一掐,将义⽗

舿托起,与自己贴得愈发紧密,别的花样儿也变着法儿地使将出来。
陶行知被腾折得下面酥⿇而又痛庠,

怈而又不能,上面

哭而觉失颜,呻昑而觉愧臊,正是又舒坦又难受又羞愤又气恼,急怒

攻之下,伴着齐焕然狠狠一戳,口中漏出短短一记呻昑,半衰之躯终于抵不住如此

风浪雨,就此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翌⽇傍晚,陶行知方才幽幽转醒,张眼一望,余辉映得窗纸一片橙红,恍悟自己竟是昏睡了⾜⾜一⽇,不由又惊又怒,便

下

,谁知才一起⾝,

骨便断开也似一阵酸疼,登时又倒了回去。
便在这时,门吱呀一响,齐焕然端了粥⽔等物进来,见他醒了,急慌慌上前来扶“义⽗慢些。”小心搀了陶行知半坐起来,又拿个软枕垫在他

下。
“都怪孩儿昨夜耍得太过,道叫义⽗遭罪。义⽗且宽心,孩儿已去刑部告了假,只说您偶感风寒,需在家修养,义⽗只管好生歇两天罢。”
他自小依附陶行知长大,先是一腔孺慕敬爱之心,后又起了倾慕情爱之念,因年少时柔弱,便一直雌伏于下。
只是年岁渐大,⾝量一旦见长,那男子气概也随之显露出来,虽心甘情愿做那承

之事,却也不噤有了旁的绮想,时常做些奇思妙想反攻之念,孰料天赐良机,数年期盼一朝梦圆,实是

喜得心都要炸开。
这时虽忧心义⽗⾝子,那眉梢眼角一片得以

喜却还是不管不顾流露了出来,那陶行知自觉昨⽇于

榻之上颜面大失,本就満心不自在,见了义子这等神态,便觉刺目莫名,心头怒火一起,沉下脸喝到:“滚出去!”
齐焕然一怔,敛起喜⾊,低声下气道:“孩儿晓得错了,义⽗饶了我这一回罢。”端来粥⽔坐在榻旁,一径赔笑“孩儿亲自做的山药粥,义⽗喝一些罢。”
陶行知盛怒之下哪里吃得下去,一甩手,将那粥碗挥落在地“滚!”齐焕然晓得他此番动了真怒,心中一阵担忧难过,虽不愿就此走开,但见陶行知那火气一时半刻降不下来,也只得站起来向外走去。
临出门前脚步一顿,轻轻道:“我知义⽗觉我大逆不道,可我心里,实是

喜得紧。”
眼眶一红,垂头而去。陶行知赶走了他,待得片刻,渐渐冷静下来。看着那泼洒了満地的热粥,忽地一阵懊悔,暗忖夜一

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至于生恁大气,但又一想,此番若不严加申斥,这义子⽇后不定又有什么惊人之举,顿又心中坦然起来。
不多时,⽇常伺候的一名僮儿进得屋来,秉道:“少爷叫小的进来伺候。”将那満地藉狼清理⼲净,又端来一碗粥服侍陶行知吃了。
歇到晚间,陶行知精神已然复原,虽觉股间还有些不得劲,但因昏睡之时已被服侍着敷了药,倒也无甚大碍,别扭之余,却也不能不赞义子一句体贴仔细。
如此过了一晚,那点怒火已是渐渐消了,待天一亮,便着人去唤齐焕然过来,谁知等了片刻,却是老管家进了来,秉道:“少爷一早就到城外几个庄子上收租去了,说是得半月方回,老爷有甚吩咐,

代老奴就是。”
陶行知辗转反侧一宿,暗忖自己这对⽗子本就坐得不大地道,便与那夫

又有何异,俗话说得好,

头吵架

尾和,因了这等

弟之事绊一绊嘴也就罢了,再置气下去反倒显得自己小肚

肠。
如此思来想去一番,终于火气全消,本拟将齐焕然叫来数说一通,绝了他⽇后反攻之念就此和好,孰料此时竟连人也不见,一时便有些回不过神。
那老管家是伺候过先代主子的家生子,颇有些体面,这时见陶行知面上已无甚怒⾊,便大着胆子道:“不知少爷做了甚事惹得老爷生气。
只是老奴尽早见少爷眼圈红红的,想是昨儿晚上哭得伤心,一大早走时却还不忘嘱咐老奴小心照看老爷,便看在这份孝心上,老爷训斥两句也就是了,切莫因此当真生了气,再叫⽗子情分也生疏了去。”
见陶行知并无反感之意又接着道:“老奴今⽇多嘴,却不能不为少爷讲两句好话,他虽不是老爷亲生,可这些年待老爷却比亲生儿子还孝顺几分,且又聪明懂事能文能武,要不是生⽗那等罪名连累了他,便功名也早考下来了,可着満京城府第比一比,这般出类拔萃又忠厚重义的公子能找出几个来,纵他当真犯了错,那也是年轻不懂事的缘故,老爷就莫要苛责了罢。”
陶行知默然片刻,轻轻一咳“你晓得些什么,便在这说嘴。”
若无其事抿一口茶,吩咐道:“焕儿在我膝下这许多年,也该把姓儿改过来了,你去预备预备,年下祭祖时将族里另两房长老都请过来,如今那些老一辈的都没得差不多了,剩下这几个不过与我平辈,再没人敢在这上头说什么的,我要当着众人之面将焕儿写进族谱之中,免得老有那等心思不正之人盯着我这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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