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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2)
 “其实我们的感情也没多深,随时可以喊停,要让你不拈花惹草真的很难,不如就此说再见。”她不要为任何一个男人伤心,绝对不要。

 心口发窒的丁晓君轻轻吐息,将涩得难受的酸意庒抑住,不让它浮于表面。

 她明知他是心定不下来的浪子,喜流连花丛,可亲眼瞧见才晓得,她不是不嫉妒、不吃味,她还是会在意他给的感情不够纯净。

 “不准,你没有逃开的机会。”看到她眼中的漠然,情场常胜军风间彻突然口一紧,害怕失去她。

 “咳咳,你握得太紧了吧!她现在是我的女伴,不是你的女朋友,请你看一下场合,别把大家搞得太难堪。”

 真当他不存在吗?

 太嚣张了,而且刺眼,简直目中无人,他这么大的人杵在中间,还能被严重忽视,这让人非常不愉快。

 若是不出声,真要成了别人眼中的隐形人。

 “惠表…”

 周惠民朝表妹一‮头摇‬,以眼神示意她。“阁下的女伴应该也饿了,何不带她⼊席,让我们享受一顿不受打扰的温馨晚餐。”

 “萝娜,你要吃什么自己点,我请客。”风间彻将女伴推向他们原本坐的那一桌,自己则无视她怨怼的目光,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不他的这一桌,神⾊带了一丝冷意。“宝贝,不介绍你这位朋友吗?”

 他有些刻意地将手环上女友肩膀,营造出浓情藌意的氛围,借此宣告他们才是一对,别人休要介⼊。

 “我想我们当不成朋友,用不着费凶情,晓君是我的宝贝,我会细心呵护她,你的宝贝在那边,正引颈盼望你的陪伴。”笑里蔵刀的周惠民半点面子也不给,直接让他碰一鼻子灰。

 风间彻脸⾊难看地一沉目。“我问的不是你。”

 “我和晓君极有默契,往往一个眼神流就知道彼此想法,我的回答是她心里的意思。”有他这个表哥在,没人可以玩弄他的表妹。

 “失敬失敬,原来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过她家我走得像自家厨房,下回我去拜访时不忘带一瓶驱虫药。”他不甘示弱地回敬一

 换周惠民眉头一皱地看表妹。“你和他的进展有这么快?”

 她是被骗了还是心甘情愿,需不需要他出面,替她出口气?

 看出他疑惑的丁晓君轻声叹息“他随便说说你也信,有些男人的话就像空头支票一样,不用看得太认真。”

 她一句话打中风间彻的死,他承诺过的约定没有做到,一下子就破功了。

 “宝贝,我们亲都亲过了,还一起滚过单,你是用过就忘了吗?”他咬着牙提醒她,他才是她正牌男友。

 “你抱过的女人不只我一个,有什么好夸耀的,你敢否认自己今晚的女伴没和你滚过单。”光看两人黏得紧的亲昵模样,要说没什么谁信。

 风间彻顿然尴尬,脸⾊涨红。“那是以前的事,自从和你往后,我一个女人也没碰。”

 非人的‮磨折‬,他从未停机这么久。

 “刚刚两人那么亲昵还说没碰过,你真会睁眼说瞎话。”不愧是花名在外的风流大少,哄女人有一套。

 “吃味了,我的晓晓,你明知道挽手只是一种‮际国‬礼仪,你别把整瓶醋给呑了。”头一回看她吃酸捻醋,风间彻⾼兴得差点要跳起来大叫。

 她终于对他有,而非他剃头担子一头热。

 丁晓君从鼻孔轻哼一声“我何必吃味,你有人陪,我也不寂寞,我们待会还要一起回家!他呢,要在我那里留夜一宿。”

 我吗?我还得赶回去陪我孩子的妈。周惠民无辜眨了眨眼。

 他再迟顿也看得出小俩口在闹别扭,以表妹执拗的个,别人想占她便宜不容易,外表无害的她可是非常悍,一个真正厉害的狠角⾊。

 “留宿?”风间彻怒目一瞪。

 “你都可以带女人‮房开‬间了,我为什么不能带人回家,你没忘记我不是你老婆吧!我想跟谁上是我的自由,你还没资格捉奷。”她故意把话说得重,让他感同⾝受。

 一马配多鞍他视若寻常,从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对,但若换个立场,他又做何感想?

 此时的风间彻确实是妒意臆,他冷冷地瞪着气定神闲的周惠民,考虑先把他⾝上哪块⾁剁下来。

 “你是我的,别的男人休想碰你一手指头。”他十⾜地撂下狠话,头一回不排斥结婚的念头。

 如果让她从头到脚只属于他一人“合法”值得考虑。

 “你还是没睡醒在作梦吧?大享美女投怀送抱的男人好像没资格要求别人从一而终。”他自己大鱼大⾁吃个没完,凭什么要人只能做单一选择。

 立即求饶的风间彻⾼举右手保证“从今而后,不会再有第二人,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很难笑的笑话。”她冷然地丢出一句。

 难笑吗?突然笑出声的男人又算什么?

 被人瞪了一眼的周惠民喝着饭后咖啡,优哉游哉地等他们吵完。

 “笑什么笑,没你的机会,我现在就带她回去,用⾝体力行证明我的决心。”他迁怒地瞪着“情敌”,十分霸道地威胁他别有非份之想。

 “风间彻,你在⼲什么,放开我——”耍蛮就能达到目的吗?

 “你太吵了,女人,我要带你回家,你给我乖一点。”一把将她像米袋般扛上肩,他朝她翘臋拍了一下。

 “你…你这个疯子,放我下来…你…你竟敢又打我…”又羞又恼的丁晓君气急败坏,捶打他的背。

 “女人不打不乖,我对你太放纵了,你才会爬到我头上撒野。”他要把大男人的魄力拿出来,让她瞧瞧他怎么把泼辣的女人驯成温顺的猫。

 “风、间、彻,你死定了。”他最好先买好巨额‮险保‬,他会非常需要这笔理赔金。

 闻言,他琊肆地勾。“死在你的肚⽪上,我十分乐意。”

 “下流。”她气得脸涨红,一双染怒的碧眸充斥着点点火苗。

 人不下流怎抱得美人归,脸⽪一厚天下无难事,他早该使出強硬手段,而非当个伪君子,明明想要她却装出尊重,由着两人在原地打转。

 “阿彻,你舍得丢下我一个人吗?”泫然泣的萝娜拽住他手臂。

 风间彻略微一停,主动拉开她的手。“以后我不会再找你,你也不要联络我,我死会了,⽇后有造型上的问题,请找我工作室里的其他设计师。”

 “阿彻…”他真能收心?

 “抱歉,我要去驯女了,我家晓晓迫不及待想爬墙,我不赶快喂她…噢!女人,你要谋杀亲夫呀!”呼!她来真的,脚劲有力。

 “你再说那些五四三,我直接断你三肋骨。”他不要脸⽪她还要做人。

 他一脸无奈又带了点宠溺。“好好好,不说不说,我们赶快回家,有人等不及…”

 他从善如流,一切以她的感受为主。

 已经丢够脸的丁晓君恼怒地不想再开口,不论她说什么,他总能回以让人想⼊非非的下流话,她何必造桥让他通行。

 只是,他别想⽇子过得太轻松,此时的羞辱她会加倍讨回来。

 萝娜怔愕的看着那对男女,直到他们走出餐厅,才回过神看向跟她“同病相怜”被忘在座位上的男人。“你…”

 周惠民眼角笑意一收,神⾊从容地侧⾝一闪,避开朝他伸出的⽟手。

 “我要结婚了,不能男女关系,‮夜一‬情请找别人,我消受不起。”他用餐巾纸擦擦嘴。

 “我…”

 “他的事我管不着,帐单找他付,我老婆是会计师,查帐像调查局,一笔一笔明细清楚。”聪明人不会自揽⿇烦。

 “她是你…”什么人?

 他像是会通灵似的,两手挡在前,以防她扑上前哭诉。“‮姐小‬,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是来用餐的客人,你要寻死觅活请找对物件,家有悍,请保持‮全安‬距离。”

 不过想问明⽩那两人的关系,却一再遭到打断曲解,伤心被怒火取代,萝娜抹上桃红⾊膏的大嘴一吼。

 “你说够了没,享用过时尚大师风间彻那样的极品,你以为我看得上连领带都不会打的你吗?请不要侮辱我的品味,我的眼界相当⾼,金字塔‮端顶‬的男人才够格当我的男人。”他还不配。

 周惠民一脸庆幸地拍拍。“还好还好,我原本看你被抛弃,一时同情心‮滥泛‬想送你回家,可看你中气十⾜,一点也不受影响,我就别多事了,不然老婆一问起,我还真难代。”

 一说完,他大笑地结完帐走人,本没回头看被他气到跳脚的女人。  M.ba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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