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萧晔明白
她眼儿

蒙,心神涣散,小口无意识地张着,随着灭顶的⾼嘲侵袭而至,嘴角的津

流得到处都是。到了最后,叶萱的记忆已经模糊了。
她只记得萧晔将⾼嘲后的自己庒在⾝下,将那

硬到极致的⾁

捅了进去,她已经没有力气再拒绝,也不想拒绝,就那样乖顺地任由萧晔摆弄她,在她⾝上为所

为,一次又一次地把精



进花壶里…
***一早醒过来,叶萱懊恼地坐在

上,就知道自己又被萧晔给哄了,一朝心愿得偿,萧晔食髓知味,几乎腾折了叶萱一整夜,将将卯时,他才依依不舍地将⾁

拿出来。
又搂着叶萱好一通厮磨,方才

着晨曦离开了⽟英殿。夏⽇的天道总是亮的很早,叶萱一面在心里埋怨萧晔不知节制,又担心他会不会疲惫,毕竟他一整夜没合眼,现下又要去听政,⽩⽇里还要处理众多政务,实在是劳累。
可惜她注定是⽩

心了,萧晔哼着小曲到了肃明宮,朝上的大臣们互相打着眼⾊…官家今⽇似乎兴致颇⾼啊。
萧晔的心情确实很好,就连漳州知州贪污,定远军参将私呑粮饷差点引发哗变这两件大案被提到案头,都没能影响他的好心情。
“着刑部,大理寺联审。”看着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双双应喏,萧晔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说出了下半句话“众卿可有本奏?”皇帝表现得如此明显,就连最没眼⾊的郑年宽也将头一低。
等到皇帝的那一角⾚⾊⾐袍飘过他眼前,萧晔

拔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众人眼前,回到会宁殿,萧晔看着桌案上那一堆堆的奏本,差点没叫內宦们一把火给烧了,但他知道这会儿就算自己去⽟英殿,叶萱也不会给他好脸⾊看。

知朝政的叶萱自然清楚,一个勤政的天子每⽇会有多繁忙。
尤其萧晔登基未満三年,在朝中积威不深,有很多时候不能让大臣们如臂使指,只能亲力亲为。要是萧晔偷懒去见她,必定会被赶出⽟英殿。
叹了口气,萧晔只能強抑着不耐,开始批阅奏本。

劳了一整夜,他脸上却连一丝疲⾊都无,反而是心不在焉地看着奏章,萧晔的脑海里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的香

场景。
叶萱就倚靠在自己怀里,他一面在女人的腿间大力耸弄,一面吻着她的小嘴,将她的香⾆拖出来啧啧


…
萧晔正在批奏章的手微微一顿,他斜瞥着自己舿下,腿

处的⾐摆已经顶起了一块,果然,又硬了。萧晔蹙眉思索了一阵,忽然将朱笔一丢,扬声道:“⾼成福,把永州贡上的那批雪笺拿过来。”
⾼成福连忙应喏,催着几个小⻩门去內库里取。永州向来以造纸而闻名,那一批雪笺用的最好的材料,笺面光滑如丝,洁⽩似雪,十分精致。
萧晔提笔在雪笺上写了几个字,叠成一个精巧的方胜,命⾼成福送去⽟英殿,⾼成福见他眉间带笑,知道这是趟好差事。
可惜他要留在会宁殿伺候萧晔,将方胜用檀木匣子装了,小心翼翼地

给候在门外的一个小⻩门:“便宜你小子了,快去送给太后,待会官家若是赏你,可别得意忘形,记住。”他又叮嘱了一遍“一定要送到太后手里。
看着太后打开了,你再回来复命。”小⻩门喜上眉梢地接过匣子,⾼爷爷既然这么说,看来这趟真是赶上好了。
他将匣子护在怀里,一路小跑着到了⽟英殿,连额上的汗都没来得及擦,他不敢直视太后,只在余光中看到一双舂葱似的⽟手打开方胜,接着那手就顿住了。
任谁都没想到,这般精致文雅的雪笺上,只银钩铁画地写着五个字,娘娘,我硬了。叶萱拿着雪笺的手轻颤着,她又羞又气。
想到萧晔若是在自己面前,必然是无赖地搂着她的

,在她颈间磨来蹭去。这个臭小子,现下该是处理朝政的时候,他竟然…他脑子里竟然在想这种事!
可是她的脸却不自觉地红了,屋里的宮婢內宦都垂着头,没人看到叶萱颊上的晕红,但她还是故作镇定地咳嗽了一声,叫寻香拿来了文房四宝,好半晌后,太后⾝边的宮婢将匣子递给小⻩门,轻声嘱咐道:“拿回去给官家复命吧。”
小⻩门


糊糊地抱着匣子又跑回会宁殿,萧晔打开雪笺,笺纸上似乎还残留着叶萱指尖淡淡的香气,就在他写下的五个大字后面,跟着两个端丽的簪花小楷…下流。
***小⻩门垂着头,听到官家轻笑了一声。宣笔在笺面上落下沙沙轻响,萧晔一面写,嘴角便不自觉地翘了起来,又一张新的雪笺被送到了叶萱手中,萧晔的字写得极好,笔迹遒劲,笔锋锐利,落笔如风,屈铁断金。都说字如其人,他在人前总是一副温和宽仁的模样,偏这一手字写得锋芒毕露。
叶萱过去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想来,这小子的心思恐怕多着呢,他的字向来为人称道,还在做皇子的时候,每岁宮中颁赏,景宗体弱,赐给朝臣的福字就

给几个皇子来写。
景宗若是最看重谁,赐给那人的字必然是皇九子写的,朝中也以得赐越王手书为荣,只是这一笔意度天成的好字偏用来写了如此露骨

靡的话,虽然萧晔骈四俪六,洋洋洒洒写了一整页,但整段话总结起来就一个意思。求叶萱赏他一条贴⾝的亵

,他好借此纾解

望,免得那话儿硬硬的

着难受。叶萱一看完。
立刻就像做贼一样将那张雪笺团了起来,她脸上热辣辣的,咬着嘴

想了想,到底还是将雪笺展开,红着脸又看了一遍。
越看叶萱越是觉得害羞,她脸儿红红,啂儿涨涨,不自在地扭了扭⾝子,腿两间一阵瘙庠,竟然因为雪笺上的逗挑之语在一众宮婢的环伺下动了情,腿心一片濡

。
叶萱暗骂自己不争气,萧晔都不在自己眼前,她就有了如此明显的反应,只是一想到男人若是以那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呢喃,叶萱更觉得⾝子发软。
她有心想斥责萧晔两句,⽩⽇宣

,成何体统。指尖握住紫毫,软绵绵的却使不上力,想到自己这敏感的⾝子正热燥不已。
小⽳里渴饥难耐,哪里还有脸面指责萧晔,她想了又想,如先前那般在雪笺上写了两个字,命小⻩门又给送去了会宁殿。萧晔以手抚颌,微笑地看着雪笺上大大的“无聇”二字,笔锋微带凌

,想必落笔之人必然神思不属,心湖起伏。
他觉得有必要再加一把火了,当下连写了六张雪笺,命小⻩门每隔半刻钟就送一张过去。雪笺里的內容要么是可怜巴巴地装委屈,说自己硬的有多难受云云。要么是用露骨的言辞逗挑叶萱,他还诗兴大发,当场赋诗两首,明为咏荷,实则那诗写的香


绵,看的叶萱脸红耳热,几乎坐立难安。
萧晔深知叶萱的

格,她看似温柔,实则坚韧,偏偏在面对自己这个一手带大的养子时,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
只是因着她內里的那份坚韧,有些底线是绝对不容突破的,但萧晔从不为此而气沮,在他十五岁那年,每晚的舂梦里都会梦到叶萱时,萧晔便明⽩,自己这一辈子都放不开叶萱了,他毕生想要实现的最大愿望,就是得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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