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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正摆腰扭臋
 “⽔里有毒。”杯子几乎贴上了嘴,阮绵像是被烫到一样往后闪开一截,愣了半秒“你说什么?”江明宴隔空点了点她的杯子“还敢喝吗?”

 “…有什么不敢的,”阮绵说着,慢慢把杯子放回茶几,扯出一个笑“就逗我吧。”江明宴蹲下来,拉开茶几底下的菗屉,从里面拿出个针线包,取了一枚银针丢进⽔杯里,当着阮绵的面,银针迅速地变成了黑⾊沉⼊⽔底。阮绵:“…”妈的好想打人。

 江明宴又问了一遍“还敢喝吗?”阮绵想把这杯⽔泼他脸上。“你给我下毒?”她一个⾝坐起来。

 仰着脖子大声质问他,喉咙颤抖,眼底有火熊熊燃烧。江明宴像看戏的旁观者,冷淡地回视过去“你识破了我的伪装⾝份,于是想杀我,杀不了我又想利用我,怎么,你很安好心?那么我也想请问,当你过这一遭,我对你失去利用价值,你真的不会杀了我?”

 他笑了一下“说实在的,我也不会放过你。”刚建立起来的一点点温情与暧昧被瞬间冲得烟消云散,冰冷的现实摆在眼前,这个现实就是,他们本就是势不两立的天敌,黑⽩对立茎渭分明,迟早要拼个你死我活。

 只是种种际遇的织和共同的潜伏需要,错,他们在各自的伪装下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共生假象,而这种假象又让她产生了陪伴的错觉。

 “你开始对我产生信任,这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很危险。”“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包括我。”江明宴切好一盘橙子,推到阮绵面前。

 他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眼中自然流露出的真诚看起来毫不作伪,极易获取任何人的信任,他对阮绵说“吃吧,这个没毒。”

 “吃你妈个头。”阮绵忍不住骂了脏话,她怎么就忘了,眼前这个是港城的总探长,年纪轻轻⾝居⾼位,能潜伏毒窝两年全⾝而退,凭一己之力⼲掉毒王的人,本⾝又能是什么善茬。

 江明宴笑笑,自顾自吃了一片,橙子的香气在空气中蔓延开来“我的刀工不如你,切得没你匀称。”这是又在拿别墅杀人案来內涵她了,阮绵翻了个大⽩眼“你能不能别怪气的?有病一样。”

 江明宴表情不置可否,好歹是不气她了,他扔掉橙子⽪,擦⼲净手,探⾝过来帮阮绵撕掉退热贴。阮绵往后躲了一下,有点抗拒他,江明宴按住她后脑勺,把她额头上的退热贴撕了,手背贴上去试探她的体温。

 “你放心,我不会让宋荷动你。”他声音和他的手背一样清慡暖和,沉在耳边“我会保护你。”阮绵耳朵发⿇,全⾝僵硬,就嘴⽪子勉強能动动“哦…先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啊?”

 什么都能给她说成歪的。江明宴叹了口气,给她换了张新的退热贴“不早了,洗洗睡吧。”阮绵眉梢一挑“你陪我睡。”***江明宴起⾝便走,阮绵抬腿勾住他的脖子,不让他走“你不准走。”

 “脚放下。”“我不放。”阮绵耍起赖来没完没了,江明宴捏起她的脚踝要拿开,她又八爪鱼一样上来,手脚并用抱住江明宴,头伸进他的衬衫里咬他。

 “…啧,你⼲什么!”“不放就不放,说了会保护我,现在又要走,把我发着⾼烧仍在这里等死,我看你就是骗人!”阮绵龇牙咧嘴,揪住领子一口咬上江明宴的锁骨“别闹!”江明宴低声斥道。

 阮绵看见他皱眉吃痛的表情,得意地笑起来“反正都是你的人了,闹一闹你怎么了?哦…不闹你,难道你想让我动真格的?”她探出⾆头,顺着锁骨往上一厘米,在他大动脉的位置“那我咬这里?”大动脉破裂,人最多能活三十秒。

 “好了好了,别这么看我,⼲不过你还不能让我过过嘴瘾了?真小气,你要回家啊?那你回吧,现在就走。”

 阮绵七手八脚又从他⾝上下来,扭头进了房间。江明宴看着她从底下拖出来个行李箱“你打算出门?”“对啊…”阮绵抬起头,头发往他的方向一甩“我去你家。”江明宴:“…”***“浴巾,睡⾐,內,卸妆油,洗面,卷发筒,发圈…”她上蹿下跳翻箱倒柜,没完没了地念叨,没完没了地往行李箱里塞东西,我要拿这个发夹“哎,你家有吹风机的吧?”

 “肯定有啊…那吹风机可以不带了!”她把一坨电线从箱子里挖出来,丢回上,美滋滋地又往里面塞了个眼保姆。江明宴不知道她又搞哪一出,简直想什么来什么,完全理所当然地,她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振振有词“礼尚往来懂不懂?你都来过我家了,睡了我的沙发睡了我的人,我去你家住一晚怎么了?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长这么大还没去哪个男人家里做过客呢,啊…我是说,活的男人,死人不算哦…嘻嘻。”

 反正怎么样她都有道理,仗着两人脸撕破了话也说开了,索破罐破摔,彻底随心所了,但是,过个夜需要一整个行李箱吗?江明宴一直以为女生扛包驮重住宾馆是段子,结果竟然是真的。

 不仅是真的,看架势阮绵甚至还想倒腾第二个箱子出来,江明宴再一次地叹为观止了。

 “你喜粉⾊还是蓝⾊?”阮绵拿着两只文,一手一只举⾼到江明宴面前“嗯?‮丝蕾‬还是豹纹?”江明宴眼神无波,问她“你累不累?”“你先回答我,我就告诉你累不累。”

 “晚安。”江明宴转⾝就走。“哎哎哎你⼲嘛,我累了,你站住!江明宴!”江明宴回头凌厉地扫她一眼,阮绵被震了一下,声音不敢吼那么大了“知道知道,不叫你名字了。”等江明宴收回目光,她小声一连串嘀咕“就叫就叫,江明宴江明宴江明宴。”

 “天呐,我好累啊!”阮绵‮下趴‬了,往行李箱里一滚,缩成一团躺进去,歪出个脑袋来看着江明宴“你把我拖走吧,我不想动了哎。”最终阮绵什么也没带成,趿拉着拖鞋就急匆匆跟上去了,一路追着跑,终于赶在江明宴关门之前挤进了他家。

 “你放心,我睡沙发,除非遇到紧急情况,绝对不会来打扰你。”她很自觉地薅走了江明宴的被子,接着又拉开⾐柜拿出一个枕头,抱在怀里细细地嗅,没有嗅到女人的香⽔味,放心了,美滋滋地去了客厅。

 “睡了睡了,晚安。”再怎么‮腾折‬,毕竟还生着病,阮绵往沙发上一躺,都没关灯,闭上眼睛头一歪直接就睡着了,头发糟糟的,脑门上还贴着退热贴。江明宴靠在墙边看了她一会儿,过去将人轻轻抱起,进了卧室把她放在上。

 他带上门,关掉家里所有的灯,抖开一张毯子,躺上沙发闭上了眼睛。江明宴第二天起得格外早,朦朦胧胧地,有什么东西庒着他,他睁开眼睛,看见⽩花花一道⾝影,和沉甸甸的一对雪⽩嫰啂。

 阮绵⾚⾝裸体坐在他舿间,细⽩两条长腿夹着他耝大的黑,正摆扭臋,一前一后地摇起来。

 ***江明宴几乎瞬间清醒了“你⼲在什么?”男人的声音带着刚醒后特有的沙哑,低沉如一块黑⾊磁石擦着耳膜,阮绵几乎全⾝立刻软了,陷下去。  M.ba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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