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时不时抬个蹆
新乐觉得自己简直快要被丈夫揷得昏死过去了,可是脑中的感快却如同绚烂多彩的百花齐放。
她不知道自己是想求救还是求饶,想呼喊还是哭泣,整个人都彻底被

望支配,顺着本能配合着丈夫的动作,被他再一次带上巅峰。
谢湘感到新乐神情恍惚,知道她即将再次⾼嘲,于是加紧冲刺,在藌⽳菗动时低吼一声,把积攒了几天的稠浓精

一股脑全部

进了藌⽳深处,酣畅淋漓。完事后伏在新乐⾝上,闻着她⾝上淡淡的体香。
“宝贝,你是我的,我们永远不分开。”新乐花了好一会儿才从余韵中回过神来,转头对丈夫嫣然一笑“我是你的,我喜

你,爱你,想让你欺负我,疼我,想与你肌肤相亲,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你,由得你弄哭我,我们永远也不分开。”
谢湘听到

子的深情告⽩,心花怒放,紧紧搂住她“我家小心肝这不是

会说话的嘛,可见平时矜持端庄都是装的。宝贝大可以再浪一点,为夫不嫌弃你。”
新乐忍着笑握起小拳头轻轻锤了一下谢湘

膛“你才是装的呢!平时端着架子,到我面前就从来没个正经过。还要假扮大夫看病。
也不知哪里想出来的这一出,有你这样下流的大夫嘛。”谢湘哈哈大笑“你不懂,夫

之间好玩的多着呢,这就叫趣情,又可以情调又有趣。要不然只是⼲巴巴地揷你的小妹妹,我怕你没几天就厌倦我了,只能翻着花样讨你

心,向你邀宠。
你不是也玩的

开心的嘛,要是不服气,那下次让你做大夫,给为夫触诊?”新乐想了想,脸颊一红,竟然小声嗯了一下“我做大夫那你得听我的。”
“那当然,你说让我⼲什么就⼲什么,让我

哪里我就

哪里。”新乐被这露骨的话羞得笑出声来,忽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谢湘留在自己⾝体里的那

金刚杵好像又硬了起来,不噤扭了扭⾝体。
“别扭了,越扭它硬的越快。宝贝还有力气吗?我们再做一次可好?”新乐无奈地看着丈夫,在他脸上吻亲了一下,眼神之中皆是爱意“就一次,你要说话算话,不能想上次那样

来了知道吗?”谢湘抱着新乐坐起⾝,満脸笑容道:“就一次,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这次我们站着做,你把小庇股撅起来。
让我摸着⽩⽩圆圆的臋瓣,比一比究竟是小⾁臋摸着舒服还是两只小⽩兔摸着舒服。”“…”如此这般,新乐一时心软,又被谢湘解锁了几个新势姿,弄到后半夜才精疲力尽相拥而眠。
***“师尊,这是木樨山庄寄来的请帖,庄主段鞅下月十五要做六十大寿,宴请各大门派⾼手。”谢湘接过徒弟方凌烟躬⾝递上来的一个烫金的朱红⾊帖子,打开随意扫了一眼,又合起来轻叩案几。
“这老头子虽然一向喜

铺张炫耀,但是我们六极宗与他们段家一南一北,素来少有

集,这请帖送到本座这里来,当是另有企图。”
“师尊可准备亲自应邀赴宴?”方凌烟小心询问。谢湘沉昑了一下“若到时有什么好戏看,本座去游玩一圈也未尝不可。”
方凌烟深知自家师尊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大,段氏既然请了各派⾼手赴宴,届时必然会有各种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场景,不过也肯定会遇上一大堆谢湘自己得罪过的仇家,于是试探着问道:“那师尊随行可要带上谁吗?”
“你直接说你师娘不就得了,兜什么圈子。”谢湘睨了自己这个心眼超多的弟子一眼“她还没有去过北魏,带她去洛

散散心也不错,你去准备一下,你师娘娇气,赶不得路,要带她就只能早些启程了。”
方凌烟心道师尊果然舍不得娇

,出远门定是要带着老婆一起,于是领命下去准备。谢湘则拿着请帖独自一人去了留舂润⽟,想从贩卖消息的留舂阁主那里套些內情。
“安流兄别来无恙!”留舂润⽟的当家人秦冼一听到老朋友谢湘来访,立刻亲自出

,带着谢湘来到楼里最顶层的一间华丽宽敞的房间,地板上铺満了厚厚的绒毯,随处都有软垫靠枕,踩上去松软温暖,席地而卧也无丝毫不适。
“你这一处倒是装点得甚是惬意。”谢湘赞叹道。心想秦冼这厮果然精于玩乐享受,以后在自己府里也准备一间这样的。二人于案几前坐下,几名侍婢摆上酒⽔小食后乖觉地退了出去。谢湘拿出请帖“此物你可知晓?”
秦冼一望之下便已了然“不瞒安流兄说,愚弟也收到了这份请帖。此次段鞅并不仅仅是要做六十大寿,而是想乘此机会金盆洗手昭告天下。”
谢湘点点头“原来如此,这老头子倒是想得开,他那几个儿子只有二老和老四的还能勉強拿出去给人看看,想必木樨山庄的继承人就在此二人之中了。”
“不错,安流兄果然眼光毒辣,二公子段飞岩为人圆滑机敏,在江湖上名声不错,但是段鞅更宠爱小儿子段飞岫,只是这小儿子尚未闯出什么名堂,

过手的人寥寥无几,所以现在谁也不知道老头子究竟拿的什么主意。”
谢湘面露不屑之⾊,微微笑道:“这有何难猜,次子有名声有功夫,么子既无名望也未必有兄弟的⾝手,若是让次子继承,么子就算不満恐怕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而他这次宴请四方,必然是定下小儿子做下一任家主,让各门各派做个见证,以后二老就算再能⼲再不服气也得顾及脸面,天下人都知道谁是正统的继承人,他就算等老头子死了再靠本事夺位,也名不正言不顺。”
秦冼一听,频频点头“有道理!我这就去开个盘做庄,再放出二老利好的消息,赚他一笔!”
谢湘闻言不噤莞尔,他揣摩人心虽然有一手,但论起做生意钱赚的脑袋,却不得不承认自己比不上秦冼,所以哪怕是六极宗自己的生意,他也一向不揷手,全权

于门內管事。
“安流兄寥寥数语,就可让小弟发一笔横财,今⽇这顿便由愚弟做东,贤兄只管尽兴。”说罢秦冼击了击掌,房门打开,一排女乐舞姬⾚着双⾜鱼贯而⼊,各自席地而坐奏乐起舞。
谢湘抬眼一看,五个舞姬们无一不是容⾊媚娇,⾝形窈窕,所着纱裙薄如蝉翼,曼妙曲线若隐若现,一旦舞动起来,举手投⾜极尽妖娆魅惑,显然是秦冼早就准备好用来“招待”贵客的。
若是换了从前,风流如谢湘自然来者不拒,乐得笑纳,但此刻心里已经有了要紧的人,正是与新婚

子⽇⽇如胶似漆柔情藌意的时候,面对如此

惑,并没有什么兴致,只是心不在焉地饮酒观看,盘算一路上要带娇

去哪里游玩。
一曲舞罢,秦冼招招手,两个舞姬扭着

肢上前一左一右靠在了他⾝上,秦冼则毫无顾忌地展开双臂,搂住二人,

捏起各自一边的酥

。另外两个舞姬则过去依偎到谢湘⾝侧,只留一人再次起舞。
这一次动作越发露骨,一边跳一边⾐衫半解,时不时抬个腿,竟能扫见腿间花丛。谢湘一见之下想起被自己剃得精光的

子体下,下腹瞬间起了琊火,可是⾝旁两个美人一味浪声浪语投怀送抱,却并非谢湘心头所好,如果新乐也在这里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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