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不论发情
“抑或是小姑

本就不行了,只能坚持一次?”这谁能顶得住?冬生咬牙切齿地跪坐起⾝,

翘昂扬的⾁

直直地对着芙娘⾼⾼翘起的臋部,蓄势待发,⽩天温柔良善的嫂嫂,前夜哭求拒绝的嫂嫂,此刻娇俏放

的嫂嫂。
这么多迥然不同的面孔,究竟哪一个是真正的芙娘?究竟哪一个是她连冬生认识的芙娘?芙娘今夜处心积虑地要引勾自己,莫非自己是被芙娘強上了?冬生狠心地


,⾁

连

没⼊,直抵小⽳的最深处。
“啊全都全都进来了呃慢些慢些啊!”芙娘登时没跪稳,被这么一撞差点倒了下去,幸亏冬生眼疾手快,捞住了芙娘下陷的

⾝。“小姑行不行,

嫂嫂两顿就知道了。倒是嫂嫂,处心积虑地引勾小姑,是何居心?”
冬生嘴角露出一抹笑,坏心眼儿地


,一下比一下剧烈地冲撞着芙娘的娇⽳。惩罚似的,冬生狠狠地拍打了两下芙娘

翘柔嫰的⽟臋,又在那里拧了几下。不一会儿那里便起了几个清晰的巴掌印,和一片红痕。
“呜小姑小姑不要再打了慢些慢些嗯嫂嫂快受不住了呜。”芙娘两条纤细瘦弱的胳膊已经承受不住⾝体的重量,在又一次狠命地冲撞后下趴了⾝子,手里抓着枕头哭叫出声,嘴里咬着

单,眼里含着屈辱的泪。“还是说嫂嫂只是单纯的

?就喜

被小姑狠心玩弄?”
“不是不是啊不许不许小姑这样说嫂嫂嗯!”芙娘虽然嘴上拒绝冬生这样调侃她,可小⽳却将⾁

夹得愈发的紧,层层叠叠的媚⾁贪婪地昅

着青筋盘虬的⾁

。
她能闻见,自己⾝上的香气愈发浓了,她害怕地捂住后脖颈,生怕信引飘到了冬生那里。冬生一脸了然的样子,她笑着拿开芙娘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嫂嫂⾝体倒是诚实的很嘛。看来和我说的一样,嫂嫂就是喜

被小叔子

,被小叔子吃

,被小姑玩弄⾝体还不知羞聇地流着

⽔儿咯?”“不不是嫂嫂不是那样的呜。”芙娘无力地抓着

单哭泣,柔弱得让人心疼。
她此刻乖巧可怜的模样怪招冬生疼爱的,如果冬生忘记了她刚刚是怎么引勾自己的话。
“又贞洁,又放

啊。嫂嫂,究竟哪一个是真正的你,嗯?你告诉小姑好不好?小姑知道了以后就能可劲儿的用你喜

的方式

你,说出来,好么?”“不都不是喜

喜

小姑喜

冬生

我罢了呃啊冬生给我怎么又大了呜。”
⾝子本来还沉浸在⾼嘲的余韵中,如今又是猝不及防地被顶弄得更快,上一波攻势后还未完全消退的感快裹挟着这一次的感快卷土重来,重新将芙娘埋没在难平的

海中。
原来沉沦在自己⾝下的只是芙娘,无论她有多少面,只不过都是那个喜

自己狠狠

⼲她的芙娘罢了。冬生心里

喜非常,弯了眉眼,她搂住芙娘的

,愈发快速地顶弄,将她送上云端。
“丢了丢了啊!”冬生的额头都绽出了青筋,她额上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最后又狠命地菗揷了几下才和上次一样,

在了外面。芙娘彻底软了⾝子,趴在

上大口大口地

着气。冬生也倒在了

上,将她拥进怀里,抹了把汗,冲她笑得开心,良久,两人才勉強恢复了体力。
冬生松了怀里的人作势起⾝,可刚坐起,躺下的小人又挤到了自己怀里来。
“别走冬生再抱我一会儿。”芙娘不満地哼着声,过来讨冬生的怀抱,她刚从⾼嘲中恢复过来,⾝心正是敏感的时候,她望渴冬生能够像刚刚那样搂着她,哄着她,好使她心底不再被⾼嘲退下之后的空虚填満。
“好,我哪也不去。”冬生重又倒下,将芙娘整个人都拥进自己宽厚的怀里,紧紧地搂着她,腿双夹着她的腿为她暖和⾝子。
哄孩子似的拍着她的背,轻轻哄她觉睡,良久,听着芙娘的呼昅声逐渐平稳了些,冬生这才蹑手蹑脚地下了

,不想自己刚下

,芙娘又拉住了自己的⾐角。“冬生,哪儿去?”“给你擦擦⾝子,上药呢。”
冬生的语气放得温和,眼底尽是温柔缱绻,轻轻在芙娘额上印了一吻。***冬生用指尖捻起了一抹药膏,望着芙娘肿红不堪的小⽳,有些犹豫,自己的手指真的要伸进去吗?
“嫂嫂,不然还是你来吧!”冬生支支吾吾的,把锦盒递给了芙娘。芙娘并不接过,又把锦盒塞进了冬生怀里。
“刚刚你那东西在我这里戳来戳去的也不见你害羞,这会子倒害羞了?”芙娘媚娇的眉眼间尽是说不出的风情,调笑着脸上羞红的冬生,她见冬生还是不肯动手,⼲脆直接拉过了她的手掌,罩在了自己⽳口。
“啊?”那处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出好些黏腻的

体。冬生的手一碰那里,便立刻打了个哆嗦,不管这么多了,反正自己是来上药的,又不是又要对芙娘怎么样,她一咬牙,手指直直地探了进去,一点一点地抚平里面的皱褶。
“呜”芙娘难耐地仰颈,手里纠着

单,不安地动扭⾝子。药膏清清凉凉的,涂抹在敏感至极的小⽳⾁壁內,竟

起了一种奇奇怪怪的感快。
“嫂嫂,别流这么多⽔啊…药膏都被你带出来了。”紧窄的小⽳夹得冬生的手指寸步难行,她慌得额头都沁出了一层薄汗。
“我也不想啊!”冬生埋在芙娘体內的手指忽然碰到了某处的起凸,芙娘夹着腿咿呀呀地娇声叫了一番后,轻轻巧巧地就到了⾼嘲,一股

体噴

而出。
冬生呆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芙娘这么快就⾼嘲了。手指较之

器要灵活许多,加之清凉的药膏涂抹在娇嫰的⾁壁,几番刺

之下,芙娘⾝子一抖便将爱

都丢了去。
冬生擦了擦小⽳,咬咬牙,又抹了些药膏,手指又伸了进去,不知芙娘嗯嗯了多久才勉強地被冬生上完了药。冬生累得躺在

上气

吁吁,好像比做运动的时候更累,说不清楚芙娘是什么时候就一偏头,睡了过去。
冬生望着她,手指不由自主地描摹上了她紧紧抿上的红

,睡颜渊静而恬淡,和刚刚仰着脖颈求

的她判若两人。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芙娘再一睁眼,已经到了⻩昏,她支撑起昏昏沉沉的头,觉得浑⾝上下没一块儿舒服的地方,她扶着

,起⾝蹓跶到了院子里,却不见冬生。
芙娘望着西山后如⾎的残

,失神了许久。今天的太

很大,好像它真的会跌落下来,给人间点上几把火,最后烧的一点儿都不剩。
跌落下来就好了,芙娘想,最好到那时世间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她和冬生。两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也看不见。芙娘想到的其他的事情,眼眸一沉。
这些天她什么都没有做,一直在和冬生偷

,不论是不是在发情,不论是谁先挑起的

火。总之同自己的小叔子睡在一起,传出去总是不光彩的事。
这种事,说⽩了就是

伦。传出去不仅不好听,且还是会被绑起来游街的,任谁都能前去啐上一口,可是这一切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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