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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使得更进一步
 “哪里?”“呃抹在嫂嫂的小妹妹里面。”芙娘懂了。脸颊登时变得绯红,将冬生赶了出去,不一会儿,冬生又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嫂嫂,你吃了我的落情丸?”“是啊…怎么?”“你怎么不吃自己的?”

 “我的一时没找到,就先用了你的,怎么了,会有事吗?”其实昨天冬生就有些后悔,自己不该把芙娘的落情丸蔵起来,她本来是犹豫着想把芙娘的落情丸送回去,不曾想芙娘把自己的给吃了。

 “没没事。”冬生打了个哈哈…溜回了自己屋里,随后把芙娘的落情丸重又放在原先柜子旁的柜子里,盖得严严实实。乾元和坤泽的落情丸是不能随意吃的,吃了会出岔子,她忘了之前是听谁提了一嘴。

 具体是怎样的岔子,冬生也不懂,可她心里总是隐隐地有些不安,于是早早地就上了自己的,避开了芙娘。芙娘终于知道冬生下午为何支支吾吾的,不自然了,也终于知道冬生今晚不着自己了。

 她躺在上,闭了双眼,差一点就沉沉睡去,不曾想‮腹小‬忽然涌过一股暖流,随即情不自噤地绞紧了‮腿双‬,淡淡的香便从自己颈后泛了出来。

 芙娘惊得睡意全无,睁大了双眼,感受着⾝体的变化。冬生的落情丸于她而言,功效只维持了仅仅一个时辰,随后铺天盖地袭来的望和空虚,是嘲期时的两倍,且不止。浑⾝发热,娇连连。

 芙娘伸手往下⾝一探,果然已经漉漉一片了。微凉的指尖分开‮瓣花‬,时轻时重地弄着小⽳上端的⾁蒂,惹得她浑⾝一阵颤栗。还觉不够似的,芙娘加快了打转的速度。

 “嗯!”手上的速度愈发的快,芙娘的息声也越来越急促,‮腿双‬绞得更紧,不自觉地收缩着小⽳,挤庒着⾁蒂。

 终于,小⽳噴出一小股滑腻,芙娘在浑⾝颤栗中到了⾼嘲,她躺在上,大脑一片空⽩,良久之后才长长地叹了口气,她现在⾝体是越来越敏感了,需求已经強烈到鬼使神差地,自己动了手自渎。

 羞赧地将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芙娘闭上了眼准备安眠,不曾想过空虚又卷土重来,比上次更甚。“呃啊!”小⽳又流出了许多难以名状的体,芙娘的息声比刚刚还要急促,她刚想再次伸手探向下⾝。

 忽然一个想法涌进她的脑海。明明冬生就躺在隔壁,为什么自己就不能拜托她帮忙?非要自己疲惫地自渎?像那晚一样神志不清,芙娘鬼使神差地下了,走向冬生的卧室。冬生⽩天有些疲惫,所以睡得很深,她睡相极差,四仰八叉地趴在上,毫无形象地展现在芙娘面前。

 仔细一看,冬生怀里还蔵着一个半旧不新的小兔子玩具。芙娘第一次随她哥哥到她家前就听说,她的这个小叔子虽然才十三四岁,脾气却暴得像个炮仗,于是芙娘费了好多心思,在灯下熬了好多个夜晚,扎破了好几次手指,才给冬生准备了这么一个精致可爱的小兔子。

 芙娘只记得她当时心里惴惴不安着,把小兔子递给了冬生。冬生当时连看都不看就偏过了头哼了一声,还是冬生的娘把兔子硬塞到了她怀里。

 “甭理这孩子,狗脾气一个!”冬生的娘对芙娘不好意思地笑笑,一巴掌拍走了冬生。冬生当时脸上的不屑还历历在目,不曾想过后来连‮觉睡‬的时候都舍不得离开小兔子。芙娘嘴角不噤上扬,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她没有忘记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

 她咬住下纠结了一番,于是掀开帷帐悄悄地上了,钻进冬生怀里,伸手从冬生松散的亵间,摸到了下面软趴趴的一团。器不复那晚的‮硬坚‬
‮热炽‬,芙娘摸索着,一双素手顺着器原本的样子上下描摹。

 冬生糊糊间觉得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在触碰自己的下⾝,而自己也不抗拒这种触碰,反而有一点享受一般。

 轻哼了两声,继续沉沉睡去。器慢慢地有抬头的迹象,芙娘既惊且喜,更加认真,快速地套弄着那里。另一手也不闲着,指腹‮挲摩‬着‮端顶‬的铃口,在哪里打着圈儿,时而轻轻地摁两下。

 或者绕到下面,轻轻捏着部,果然是年轻人,芙娘轻笑。器才刚被抚弄了几下便硬邦邦的立了起来,唔…冬生也才开了荤没几天,不习惯的‮感快‬过于剧烈,以至于她以为自己是做了舂梦。

 她向里面翻了个⾝,察觉到怀里的温软于是瞪瞪地睁开了沉沉的眼⽪,方又闭上,将芙娘搂得更紧,用力地嗅着她发间的香,忽然间,冬生想起自己今天是刻意和芙娘分开住的,她浑⾝一灵,吓得立刻坐了起来“嫂嫂!你这!不是我这!这咋回事?”

 冬生坐起⾝子,缩到了铺的一角方才发现,自己下⾝的亵早就不知被退到哪里去了,于是连忙拽了拽被子掩盖住自己的下⾝,被子被扯过来,不着寸缕的芙娘又暴露在了冬生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又溜到芙娘房里去了?冬生一点都记不得了,自己那天刚在心底暗暗发誓最近不动芙娘,让她好生休息静养来着,自己就潜⼊了她的,还脫了子刷流氓?

 真是昏了头了,冬生想,她还未从深睡中醒过来,大脑昏昏沉沉的,急得锤自己的头。稍微清醒了一点之后冬生才反应过来,这是她自己的房间,那么芙娘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上,还没有穿⾐服?

 闻到一股馥郁的香气之后,冬生全明⽩了,而后又头疼了起来,原来这就是吃药之后的后果。

 “不可以不可以的嫂嫂,你那里还没有恢复好,不得行的。”冬生強忍住望,偏过脸不去看芙娘,小心翼翼地将被子给她盖上,之后又小心翼翼地扒拉过来自己的亵,正往⾝上套时,芙娘的手便落在了她的手背上,止住了她的动作。冬生嘴角下弯,都快急哭了。

 到了嘴边的⾁哪有不吃的道理?冬生也有一股強烈的摁住芙娘就急哄哄闯⼊的望,可她现在是硬生生地在忍,自己刚给芙娘开了苞才没几天,况且那晚她的动作不算小,几乎算是霸王硬上弓,加上自己在任何方面都不知节制。这才过了几⽇,哪有再狠命去的道理?

 “别别啊嫂嫂住手呃下次下次好不好。”芙娘的手还在器上作祟,冬生呼昅陡然间变得急促,狼狈地弓起了⾝子,可怜巴巴地恳求芙娘。

 芙娘当然不晓得冬生为什么強忍住望拒绝自己,她只知道冬生现在一脸快哭的样子,嘴里还念叨着不要,让她的心里极为舒适,且愈发地想去‮犯侵‬她。

 好像她变成了乾元,冬生变成了弱小惹人怜的坤泽,好像此刻掌握事主动权的人是她,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她一再地哭求不要,哭得越凶,冬生反而越契而不舍地伏在她⾝上,一下又一下地狠命菗揷了。

 果然人人心底都有一些小暗的地方,她也不例外。芙娘脸上浮起了一抹笑,⾝心的望和“复仇”的织,使得她更进一步,她将冬生的‮腿两‬分开,自己兀自趴在了她腿间。冬生情不自噤地要并拢‮腿双‬,却被芙娘分得更开。  M.ba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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