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上下撸动着
冬生躺在

上想着芙娘刚刚的那句话,心里烦躁的紧,她在

上反反复复地烙着饼,怎么也睡不着,怎么才能让芙娘知道自己的一片心意?难道真的要她亲口告诉她:你是我第一眼看见就想睡的女人?朦朦胧胧间,她忆起了第一次看见芙娘的时候。
芙娘是苏州人,⽗亲原先是当地有名的乡绅,后来得罪了人不得不举家北迁。亲人一个一个的离去,慢慢的家里就只留了芙娘一人。
她初见芙娘便觉这人

着的一口吴侬软语这么好听,行动间如弱柳扶风,这人走起路来

肢款款这么好看,这人一张清丽婉约而⽩皙的脸庞这样昅引人。
这样的风情是久居北方乡村的冬生不曾见过的,也是她极为

恋的,即便芙娘后来成为了她的嫂嫂,冬生也不止一次地肖想过这人在自己⾝下承

的模样。
她在

上想必叫的也是这样好听,

肢想必扭的比这还好看,被自己一下又一下地耝鲁冲撞,只会咬着

单哭叫着说不要,泪眼朦胧眼梢通红的样子一定也很好看从那个时候起,冬生就打定主意要得到她。
就像有饭吃,有

睡一般自然,不管她是谁,不管芙娘是不是她的嫂子,她都要得到她,单纯而不假思量地得到她。
不论如何。冬生在心里暗下决心,可又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破这个局,裹上被子


瞪瞪着,不知道几时才睡着。冬生做了个关于芙娘的梦,一大清早,⾝下的

器又抬头了。
“好了嫂嫂,都说了你不要起这么早了,我自己可以。”这⽇冬生起

,又看见芙娘系着围裙在灶房为她做早饭,她皱了皱眉,走上前半责怪半宠溺地说道。“我觉浅,不做饭也没事做。”芙娘笑了笑,抿了抿鬓角散

的发丝。
冬生对芙娘说过许多次不用她做早饭,想她多睡会儿,可芙娘还是⽇⽇坚持起得比冬生早,或是为她熬粥煎蛋,或是为她洗去前一⽇的脏⾐服,反正总是十分周到地为冬生忙里忙外。冬生咽了咽口⽔。
自己想了夜一的美人儿就站在自己旁边,况且自己下⾝又起了反应,她实在受不住,壮着胆子走到芙娘⾝后,肿

昂扬的

器轻轻蹭了蹭芙娘

翘的庇股。
芙娘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她羞赧得満脸通红,恼怒得杏眼圆睁,瞪了一眼冬生:“冬生!你把莫要再这样!”
“哪样?”冬生佯装无辜,一脸无赖相。芙娘自然无言以对,她放下菜铲落荒而逃。这种事噤不住开先河,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冬生已经慢慢从起初的小心翼翼变成了后来的大胆行事,几乎每天都要亵猥一番自己的嫂子。芙娘也从起初的奋力反抗到后来的默不作声,由着她去了,只是不过分就好。
她管不了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叔子,只能刻意避免和她的接触,可是有好几次她都被冬生摁在了

上,若不是她苦苦哀求,两人差一点就天雷勾地火。
冬生察觉到了嫂子的反抗已经没了以前那样強烈,心里不由得又惊又喜,她本以为嫂子像一扇死死的上了锁的门,到今⽇才发现这扇门没有锁,也没有钥匙,只需她轻轻一推。
冬生不再纠结如何破局,取而代之的是満面的笑意,一个是年轻气盛,时不时撩拨一番的乾元,一个是年轻守寡多年,风姿绰约的坤泽。
两人共处一室,难免会擦

走火。芙娘能克制多年已是大不易,那种事情,她又何尝没有想过。芙娘有时候极为恼怒自己的这具⾝子,她⽩天看上去噤

无比,心如古井一般。
其实一到晚上⾝子就极为敏感,她不止一次地夹过腿,总是不得要领。再过分一点,比如用手之类的她想过。
最后却止于行动,因为她不想自己那么放

。芙娘有时候很怅然,她时常盯着镜中的自己发呆。镜中的自己容颜姣好,可她却觉得自己快要枯萎了。
她有时候走在村里,那些守了几十年寡的老寡妇纷纷向她投来和蔼慈祥的目光,仿佛有什么精神上的⾐钵要传给她,那些目光落在她⾝上好像被针扎了一般。
她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事情,那些老寡妇平⽇里神神叨叨的,多半心里是有些不正常的,她想过改嫁,村里的许多乾元也不是没对她有过这种想法。原先也有三两个媒婆过来冲她挤眉弄眼,可还没等她发表意见,冬生便出来把那些人都打跑了。
“只要我连冬生还活着,我嫂子她就永远是连家的人!”她当时只道冬生年轻气盛,只是为她哥打抱不平才这样。现在看来,冬生那时就对她动了心思,満心満意的是想独占她。
如果她能晚生几年和冬生一个年纪,且两人都不曾嫁娶,冬生一定会是她择婿的好人选。因为冬生眼里有她不曾在别人眼里见过的热切,同时冬生眼里没有她经常在别人眼里见过的觊觎。
可现在她们的关系定格在了叔嫂关系,不能再多一点,哪怕是一丢丢也是在犯傻,在这件事情上,即使两人发乎情,也必须止于礼,想到冬生,芙娘垂下了娴静的眼睑,暗叹命运无常。
这夜,芙娘隐隐地有些发热,大脑一片混沌,腿心之间极为空虚,她又隐隐约约地闻到了那股从冬生房里飘过来的,

悉的檀木香。
芙娘知道那是什么,她将帷帐

紧转向里面,不想再受信引的影响。朦朦胧胧间,她好像想起了村里的那些颓圮的贞节牌坊,那些老寡妇向她投来的目光。芙娘打了个哆嗦。
她咬了咬牙,浑⾝不受支使似的坐起了⾝子下了

,鬼使神差地脫下外⾐,只穿了一⾝亵⾐,里面的舂光若隐若现,她推门,进了冬生房里。果不其然,冬生又在自渎,正扶着

器愣愣地盯着她看。
“嫂子,我。”“冬生”芙娘咬了咬嘴

,脸一直红到了耳后。“我可以陪你夜一。”
“…啊?”天晓得冬生盼望这天,这句话盼了多久,可到了事情跟前儿,她却呆住了一般,似乎听不懂芙娘的话。大脑停止了思考。“我是说,我可以陪你一晚上,但是只能动口,别的万万不可以,手也不行。”
芙娘被冬生⾚裸裸的目光盯得一阵脸红,不噤垂下了头别别扭扭地道,声音细如蚊呐。冬生大概是懂了。
她

动地跳下

,上前一把搂住了芙娘,接着便将她往

上带。芙娘有些羞赧,半推半就地被冬生拽到了

上,⾝子随着情绪的起伏而哆哆嗦嗦的,不一会儿,诚坦相待的两个人便坐在了

上。
“嫂子,然后呢怎么来?”冬生痴痴地望着娇俏的芙娘“咕嘟”一声,呑了一下口⽔。芙娘难以置信地盯着她看,那人脸上仍然写満了疑惑和不解,不会吧?难道在这种事情上自己也要亲自教她么?
“嫂子快说啊冬生做什么才能让你舒服?”冬生拽了拽芙娘的手,有些撒娇意味的问她。芙娘见她一脸⾚诚,自己也不好再端着。罢了,容她在这件事上不懂事,自己且教她一回。
“你我做什么你先看着,一会儿你照做就是了。”芙娘咬了咬下

,将头发撩至耳后,随即俯下了⾝子,住含了

器的端顶,柔嫰冰冷的小手轻轻摸抚着

器的

部,上下

动着,时不时调⽪地

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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