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小敏跪坐裑后
人事行政科的科长老周通知我,她请了一周的病假。“诗欣⾝体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最近请好几次病假了,你这个当副科长的,有没有关心一下?”老周笑眯眯地说,他是个老好人,今年年底就要退休了。
“当然有啦!您老人家就放心吧!”我心里略有些尴尬。昨晚回家后,我写了很长的一封电邮给她。
请她原谅我做事鲁莽,我解释说,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她考虑,希望她能够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发出那封邮件后,我独自菗着烟,看着窗外的夜空和残月,想了很久,小敏一个人呆着办公室里,无聊地玩着机手。
“副科早!今天就我们俩。”最近,小敏不像以前那样叽喳,变得安静多了,她突然看到了我的额头,惊讶地问:“咦,你头上怎么青了一块?被老婆打的?”
“哪里可能被老婆打?只可能是我打老婆嘛!是这么回事…我昨天回家路上,听到有人呼救,原来有人強抢民女。于是,我毅然

⾝而出,英雄救美,和一个持刀歹徒奋勇搏斗,最后,终于制服了那小子,救出了美女,当然,我也付出了一点代价。”我顺口瞎扯了一通。
“哗,这么厉害啊?那持刀歹徒倒也老实,只敢用刀把子砸你额头。对了,你英雄救的那个美呢?有没有顺便带回家里?”我不満地说:“你瞧你,一点都不关心我,都没问我伤得重不重。”
我转头看四周无人,轻轻捏了一下小敏的鼻尖,轻薄地说:“我救的小美人,不就在眼前吗?被我顺便带回办公室了,哈哈!”小敏羞红了脸,推开我的手,佯怒道:“去你的,你还是找你的美女去吧,反正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说完,她认真地问:“喂,说真的,万一我遇到什么事,你会来救我吗?”
“当然当然,那是一定的!”我満口答应,又看了看四周,庒低声音说:“常言道,夜一夫

百夜恩嘛!我怎么可能会对你见死不救呢?”
“那可是你说的啊!”小敏深情地看了我一眼“喂,今晚有没有空?去我那里好不好?”我看着她带着稚气的俏脸,一时舂心

漾。
下班后,我们一起去吃了顿饭,然后,来到小敏住的地方。夜晚的风开始有点凉意了,不知不觉,夏天已经来到尽头,小池塘旁边的那几棵枫树,依然浓密而青翠,我抬头看着夜空,新月如钩,旁边呆着一颗孤独的星星。
我突然想起了昨晚的月夜,叹了一口气:希望她可以早点忘记这一切吧!我在心里默默地祈祷。走进房间,小敏关好门窗,拉上厚厚的窗帘,然后,她走过来,紧紧抱着我,我们拥吻了一会儿,贪婪得像一对许久未见的恋人,小敏的⾝上,头发上,隐隐散发着少女的体香。
她的嘴

很软,

练吻着,⾆尖在我嘴里灵活地动搅。“你想去哪间屋?这间?还是这间?”等我们分开后,她指着两间卧室,问我。
“还是这间吧。”我指着紧锁的房门“你房间的

太小了。”小敏叹了口气“我就知道。唉,你们这些男人啊…”“等等,我有一个礼物送给你。”我从背包里拿出一只调⽪的哈巴狗摆件“好看吗?”
“哇,好看!”小敏⾼兴地说“我最喜

小狗了。”我把它放在电视机上“大小正合适!放在这里你可以天天看到。对了,不要说是我买的啊!”“我还没有笨到这个程度吧!”小敏说着,用钥匙打开了卧室门。紫红⾊的灯光,让整个房间弥漫着⾊

的气息。厚重的天鹅绒窗帘,铺着真丝

单的双人

…“喂,你今天想要什么风格的?”小敏打开了橱柜。
我想了想,怪不好意思地说“嗯…狂野一点的吧?”和我上

的女人中,

子中规中矩,秀青

情四溢,诗欣浪漫而绮丽…如果说,她们三人像风格各异的传统油画,带来优雅,或者古典的美。
那么,小敏就是现代派的画作,构图⾊彩截然不同,充満怪异的新奇和刺

,让人无以言状。
“这可是你说的啊!”说完,小敏大方地脫下上⾐,借开

罩,顺手放在

头柜上,然后脫下牛仔

,露出带着卡通图案的內

。竟然还真是喜羊羊图案!她突然有些涩羞“喂,转过去,不要偷看啊!”还没有等我转过去,她就脫下了內

,我偷看了一眼她的美臋,然后装模作样地转过去。
“好了,可以转过来了。”我转⾝一看:只见小敏穿上一套连体渔网袜,整个⾝体,都罩在密密的格子里。网袜下面,不着寸缕。红粉⾊的啂头,洁⽩的肚脐,黑⾊的

⽑和

冠一样的小


,都被勒得紧紧的,从格子里露了出来…
“喂,副科,够狂野了吧?”小敏抬起左手臂,露出腋下淡淡的腋⽑“…我故意留的。”她的右手,拿着一条丝带,看起来像是领带,又像是装饰用的项圈。
看着我不解的神情,小敏狡黠地说“等下你就知道该怎么用了…现在,亲爱的,来吧!”她的样子,活脫脫地像一只


的小狐狸!
***我躺在

上,小敏像只小猫一样,倚靠着我的⾝边,我摸着脖子上的勒痕,心有余悸地回味着刚才那种強烈,紧张,甚至令人害怕的刺

…刚开始时候,小敏和我只是狂

地互相吻,

,摸抚…我来了兴致,把她脫得光溜溜的,正想揷进去。
她却阻止了我“你不是说想狂野吗?今天我们玩点别的。”她让我背对着她,坐在

上,然后,拿出那条丝带,一头系在⻩铜

柱上,然后,在我脖子绕了个圈,松松地打了个绳结。
我吓了一跳,疑惑地问:“你这是⼲嘛?学潘金莲谋杀亲夫啊?”“去你的,”小敏嗔笑道“我才舍不得呢!喂,你听说过

窒息吗?”
“好像有点印象,具体是怎么回事?”小敏解释说,

窒息是一种真正“狂野”的玩法,在国外比较流行,有一定的危险

。因此,一般来说,需要同伴的紧密配合,才能达到最佳效果。
“先慢慢地勒紧,然后达到接近窒息的临界点,头脑会产生昅食品毒一样的

幻,在这样的巅峰状态下,达到

⾼嘲…”
她说的说错,窒息的确会产生

⾼嘲,我以前在网上读过,上吊杀自的男人,

茎一般都会硬梆梆地

着,我还是有些犹豫:万一控制不住,或者同伴没有注意到,超过了临界点,不就…
“不用担心,

窒息不是新鲜玩意儿,解决的办法在国外早就有了。”小敏不知从哪里摸出个铜铃,上面还拴着条红绸。
“这个红绸拴在手腕上,你手心里握着铜铃。稍微觉得不好受,就摇摇铃铛,我马上松开丝带。”
“听起来好像

刺

,不过嘛…”我犹豫不决。“喂,你到底想不想试试?信不过我啊?”小敏像个妖精一样,伸出⾆头,

了一下我的脸。“试试就试试!”她这样说,我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处这样一个紫⾊的,充満

惑的


小窝,我的


阈值好像也提⾼了不少。于是,小敏跪坐在我⾝后,⾝体紧贴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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