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在他家里做
仇恨的确会冲昏人的头脑。诗欣肯定天真地以为,这封匿名信一发出去,秀青会倒大霉,我则会安然无事,只好乖乖回到她⾝边。
殊不知古人说得好:覆巢之下,岂有完卵?不行,我得想个妥当的办法。否则,不知这傻姑娘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更狂疯的事来,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低头看了看下⾝:那玩意儿乖乖躲在

裆里,比睡着的小鸟还老实,我曾经在某本书上读过,在中世纪的欧洲,有一个极端的基督教派别,叫“阉割派”这派虔诚的修道士。
为了摒除

念,摆脫红尘的纷扰,会亲自动手,割掉自己这只小鸟。当时读的时候,觉得这些家伙们蠢得不可以思议。
现在想来,他们这样做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一踏进家门,先闻到一股炖⾁的香味。

子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才会下厨房做菜,果然,我走过厨房的时候,听见她正哼着流行的网络歌曲呢!
过了一会儿,她端着一个砂锅,兴⾼采烈地走出来。“老公,猜猜我炖了什么?”“这么香,难道炖的是唐僧⾁?”
“去你的,你当娘老是⽩骨精啊?”说完,她揭开锅盖,⾁香中带着一丝药材的气息“我炖了当归羊⾁汤,还加了⻩芪,枸杞和红枣,好好给你补一补,嘻嘻!”
羊⾁汤的味道不错,可惜炖的时间不够久,女人做菜,总会差这么点意思,我喝了几口汤,不经意地说:“秀青跟你说了吗?她老公赵哥要回来了。”

子眼神闪烁了一下,马上回复平静,说:“今天早上才说的。到时候,可以请他们来我们家吃饭。”我捞起一片羊肋排,大口大口地啃着“很好啊…你可以再炖一锅羊⾁汤请他们吃。”…那天晚上,不到十点钟,

子就溜进了卧室。
一般情况下,她都是在书房一个人写稿,或者看材料,直到半夜时分,才打着呵欠走进卧室里,也许老夫老

都是这样吧!最近这一年多,我们差不多两个星期才会爱做一次,她总是嚷工作忙,顾不过来。
但有时候,她会突然埋怨我没有

情“喂,老公,你怎么搞的?我们好像很久没有

生活了?”“像你这样没⽇没夜地瞎忙,生活都没有了,还谈什么

生活!”我讥讽道。
想起以前在大学的时候,曾经一晚五次的记录,真是恍如隔世。

子梳洗完毕,躺在

上,她换了⾝睡⾐,双手不停地抹着什么莫名其妙的面霜,眼霜或者其它什么霜。
她体下没有穿內

,腿双微张,从睡⾐开叉的地方,露出了一小丛黑⾊的

⽑,我伸手拿过笔记本电脑,准备打开一个⾊情网站。这是我们惯常的助兴方式。
先看一段成人⾊情片,等两个人都看得兴起时,便把电脑放在

头,一边继续欣赏,一边开始“作战”谁知,

子却伸手合上电脑。对我说:“今晚不要这样,我们谈谈吧!”
我把电脑放在一边,脫下上⾐和內

,和她并排躺着,黑暗中,

子轻轻地摸抚着我的

茎,问:“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你这不废话吗?用都用了好几次了,你又不是没在场。”“秀青的老公回来,你是不是不⾼兴?”她问我。“为什么?”
“因为,他回来后,你们俩就不方便了。”我笑了笑,说:“不过,你们俩就方便了吧?”

子顿时语塞了。
我心里有些酸酸的,想起了偷录下的那段影像:画面中,

子被庒在一个⾚裸的男人⾝下,她的腿双绕在男人的

间,男人低头在她的脖子上吻亲着,他⾝材匀称,臋部结实,看得出有长期的健⾝。
在录像里,两人长久地

绵在一起,像两条⾁虫一样

动着。只在录像的最后,

子才稍微露了两次脸,那个男人则始终没有回头。录像的背景,就是这间卧室,我们⾝下这张双人

。
“说说吧,你们当初是怎么开始的?”黑暗中,我感觉到

茎竟然在慢慢

起,难道,我也有传说中的“


情节”?我不清楚,但不管怎么说,这个话题真的会让人感到刺

。
“信不信由你,”

子小声地说:“第一次,我是被他強奷的。”“什么?”我感到难以置信。秀青的丈夫赵哥,外

部精英⼲员。从任何一个角度看,都是让女人崇拜的男人,他⾝材⾼大,相貌英俊,风度气质一流。
不仅谈吐不俗,还能讲一口流利的英语和葡萄牙语,听说,从大学开始,赵哥⾝边就莺歌燕舞,无数女孩子像⽩鸽一般。
在他⾝边盘旋,我原先还以为,

子就是这群⽩鸽中的一个呢!我得承认,以前,我对赵哥多少有些妒忌。这种妒忌心理,直到我和秀青发生关系之后,才慢慢消退的。
“不骗你,真的!”

子认真地说“还记得有一次你去外地培训吗?天津的那一次…”我一下子想起来了:原来,就是我和诗欣去培训的那一次啊!

子开始讲述那天发生的事情,那是一个星期六傍晚,

子一个人在家无聊,便去秀青家蹭饭,我去培训的那几个月,

子经常去蹭饭。
赵哥的厨艺,在我们四个人中间,也是最好的。吃完饭后,大家切开一个西瓜,准备边看电视,边聊聊天。还没有开始吃起来,秀青接到一个电话,说单位上有急事,需要她回去处理。
那时,秀青刚升为科长,这种杂事很多,看到秀青要出门,

子站起⾝来也想告辞。秀青回头骂她:“有没有搞错?刚切了一大盘西瓜,不吃完不许跑!”说完,她就风风火火地关门走了。
客厅里,剩下一男一女,多少有些尴尬,正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子忙中出错,西瓜汁⽔淌到了

前。
她那天正好穿着一件⽩⾊连⾐裙,担心染红了不好洗,急忙扯几张纸巾不停地擦。擦完后,一抬头,发现赵哥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露出的啂沟。

子正想笑骂几句,赵哥已经像一头猛兽一般,扑了过来…“难道你没有反抗?”我听着

子的讲述,想象着当时的情景,我想起了那张沙发,在秀青家的客厅里,⻩⾊的小牛⽪面,坐垫很宽大。

子委屈地说:“我当然反抗了,但他的力气很大,我担心他把裙子扯破了,只好…”…担心把裙子扯破?我觉得这个理由实在不可思议。

子补充说:“他的动作也很快啊…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撩开我的裙子,拉下內

,一下子就揷了进去…夏天本来就穿得少,我…”
借着窗口透进来的路灯光,我发现

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脫掉了睡⾐,她的啂房轻轻地颤动着,像果冻一般晶莹,啂头开始发硬了。
我伸手朝她腿大间摸去,滑腻的

⽔,已经把下面

得泥泞不堪。“他的那个东西大吗?把你弄得舒不舒服?”我一边上下摸着,一边问道。

子娇声说:“嗯…很大,真的很舒服,也很刺

。”
“后来呢?”“后来,秀青不在家的时候,我们又在他家做过几次。”“你没有带他回家来做吗?”

子偏着头,认真回想了一下“还真没有过,多半是在他家里做的,还有几次,是在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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