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作为情人
“还真是这样啊!”诗欣的丈夫扶着眼镜,低下头细看,忍不住伸手想要摸,我赶紧一闪“别,您还是眼看手莫动吧!”诗欣的丈夫抬起头,嘴巴一咧,露出一口洁⽩整齐的牙齿“不是我夸口,我的牙当初在法国整过。
回国后,我在东城区专门找了家牙医诊所,定期去护理,那里有位医生,是欧洲留学回来的,说起牙医,我还是相信法国的,德国的勉強可以接受…”
“是吗?”我一听来了趣兴“我还正说想去看看牙医呢,这几天,我左边尽头有颗牙齿敏感,一吃生冷的就疼,不知是不是虫蛀了…你那位牙医收费贵吗?”“不贵,待会儿我把他的名片给你,你就说是我介绍的,他肯定会给你打个八折…”
我们正聊得投机,突然,诗欣在一旁带着哭腔说:“都弄成这样了,你们俩还有闲工夫说这个?”…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晚上十点了。
我从车上下来,每次一迈步,下面就针刺一样痛,仿佛上面吊着一盆仙人掌似的,不愧是男人的命

子啊…平时撞一下都受不了,何况还被咬了一口,我暗叫倒霉,遇到这种事情,概率应该比中一百万的彩票还要小,我掏出钥匙,打房开门。
家里黑乎乎的,

子应该还没有回家吧?她做记者兼编辑,加班是常有的事,我早已经习惯了,我把外⾐挂在⾐架上,忽然,眼前一花,客厅里灯火通明。“Surprise!”

子脆脆地叫了一声,从窗帘后面跳了出来。
她⾝穿

感內⾐,上⾝只有一条啂罩,造型别致,好像两片绿⾊的树叶,下⾝是一条透明內

,上面醒目地绣着一个⻩⾊的柠檬,正好挡住了


的位置。“老公,好看吗?”她得意地说“上次我和秀青一起买的,没见过这种內⾐吧?”
她的头上,居然还别着一对红粉⾊的猫耳朵,我哭笑不得:“怎么回事?装嫰啊?再过几年,都要变成中年少女了。吓了我一大跳!”…其实,这套內⾐,我当天就悄悄地欣赏过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她骂道。骂完,又马上向我抛了一个媚眼“老公,我不在家这几天?你想不想啊?”她扭着庇股,⾊眯眯地朝我靠了过来。
“蓝月亮”牌香⽔的气息,从她⾝上的各个部位飘了出来,她知道我喜

这种香⽔的气味。平时爱做之前,时不时会洒上一些,我心说不妙,正想找借口躲闪,她的一只手已经朝我舿下抓过来“嘻嘻,我摸摸看,硬没有?”
“哎哟!”我猝不及防,疼得大叫了一声,猛的一把推开她的手。

子被我的惨叫吓了一跳!她愣了一会儿,问:“怎么回事?你那里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急忙搪塞“长了些

疹…这几天,你不在,有些不注意卫生…”

子立刻警觉起来:“不可能!什么

疹会这么痛?脫下来给我看看!”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除了

疹,今天在办公室,我不小心在桌角撞了一下,现在还青肿未消呢…不过没关系,小事,过两天就好了。”
我暗自后悔,刚才在诗欣家里,她好心想给我包扎起来,结果被我拒绝了,如果有包扎就好了,我就只把纱布亮给她看。
“哦…这么巧啊?你⼲嘛不说一颗陨石从银河系掉下来,正好落在你的

裆里?”

子不是那么容易受骗的人,她冷笑道“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脫下来给我看看,我和你没完!”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果然不出山人所料!好奇了吧?哈哈…我就是不脫

子!看把你急的,哈哈…耶!”我伸手比了个V字,冲她做了个鬼脸。
然后,趁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像做

蔵一样,一溜烟跑进书房,反锁上房门,我心怦怦直跳,几乎要从嘴巴里蹦出来。
我很清楚,这个拙劣的举动,最多能给我争取几分钟时间,我连想了好几个借口,但都觉得很勉強,最后,我无奈地开解

子,朝那个“兄弟”或“分⾝”看了看。
心里默默祈祷,希望能有奇迹的出现:就算是牙印连成一个环状,也好过现在这个样子,如果那样的话,我顶多厚着脸⽪告诉她,我慰自的时候,塞进一个管子里,结果被卡住了,然而,奇迹并没有出现。

茎上牙印依然,仿佛挂了串型微项链一样,随便一个人都能辨认出是牙齿留下的,而且,看样子,没有十天半个月,这串印子很难消失。
我绝望地抬起头望天:怎么办?总不能说,是我自己咬的吧?“嘭!”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声重重的关门声。
我等了好一会儿,这才小心地打开书房门,轻轻地走了出去,家里静悄悄的,

子不知到哪里去了。卧室里有些凌

,⾐服扔了一地。
突然,我发现客厅的茶几上有张彩⾊纸。走过去拿起一看:居然是我那天顺手从店酒拿走,用来逗秀青的洗浴中心广告。上面,

子用龙飞凤舞的笔迹写道: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肮脏的人!
句子后面,是连续三个大大的惊叹号!我苦笑了一声,唉!

差

错,她竟然从我的⾐袋里翻出了这个。
***第二天,我一上班,秀青就把我叫到她的办公室。昨天夜里,我不停打了好几个电话,

子都不回,正有些着急的时候,秀青悄悄给我发了个信息,说

子在她那儿,我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子肯定不会回岳⽗⺟家的,我心里很清楚,她这个人好面子,她也肯定不会蹲在某个街角,无依无靠地哭泣,她的生存能力,我同样很清楚,我所担心的,是还有一种可能。
还好,她跑去秀青那里了,我松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居然安安稳稳地睡着了,整个晚上,我被腾折个够呛,真正地感受到了什么是“⾝心疲惫”我一进秀青的办公室,她就皱着眉头盯着我看。
“你真的去了那种地方?”“哪能啊…你未必还不明⽩我的做事风格吗?”我喊冤。
“说得也是。”秀青想了想,她知道我这个人多少有点洁癖,不会进⾊情场所,我的很多

癖好,都坦然地和她分享过,其中不少还尝试过,但不知为什么,我从来没想法和

子提这些

癖好或

幻想。
同样的,

子的

幻想,对我也是守口如瓶,好几次

浓之时,我忍不住问过她,她总是咬着嘴

,面带涩羞,红着脸低头不语。
曾经读过一首诗:至近至远东西,至深至浅清溪。至⾼至明⽇月,至亲至疏夫

。早年第一次读的时候,我还不知道最后一句的意思,最近,偶尔又读到这首诗。
我居然发现我读懂了:至亲至疏夫

。因为,我已经结婚好几年了。秀青问我,那里到底怎么了?我胡

搪塞了过去,告诉她这只是个借口,其实,我们夫

之间存在着另一些⿇烦。
现在还不好说,改天事情平息了,我再细细给她讲。秀青往我

裆处瞄了一眼,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下去,作为一个情人,她是难得的通情达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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