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眼神涣散
下一个晚上,什么都没有改变,我开始明⽩卟拉德是如何做的了…他不会一气丢出大量的新信息,而是会慢慢改变她的想法,修正她的信念…
他没有让她突然成为一个痴

于用

子爱做的女⾊情狂,而是在一天晚上植⼊了这样一个想法:她的啂房是为了取悦男人而设计的。
然后在下夜一做出它们特别擅长服务⾁

的暗示,那之后又过了两个约会之夜,我猜他放弃了暗示而是转向了更加明目张胆的手段,因为安妮一进⼊我的房间,就把睡⾐从肩膀上滑下来,并有些紧张地露出了她的

子。
我直直的盯了⾜有十分钟,才意识到我们俩都没说话。安妮,尽管她既美貌又自信,,却至今还从未真正与任何人在一起过。
(我的意思是,我知道她还没有和卟拉德做任何事情,而作为本镇贞

俱乐部的协调者,如果她与其他人的约会时有任何卿卿我我的举动才怪了。)
因此,即使她美

又

感,是个彻头彻尾的绝⾊尤物,在我审视下,还是打眼中露出了不安的神⾊,其实从我目瞪口呆的凝视中,她应该能够看出我觉得她有多辣火,但我想在男孩们对她的反应方面,姐姐大概也经验不⾜吧。
“哇嗷!”最终,我还是开口了,帮她摆脫了窘境,她明显放松下来,舒了口气,使得

部都跟着跳了跳。“安妮,它们真是…我大概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

子。”
“你还见过什么

子?”她有些困惑的问道,也许我应该感到惭愧…每天晚上我都在姐姐的嘴里

精,而她甚至都不知道像我这样的⾊狼可以在网上接触到⾊情內容。
或许我本该在那时那处停下,意识到自己正在占一个真的不谙世事的纯洁女孩的便宜…但是当时我満脑子想到的只有她让我变得多么

火焚⾝,以及自己有多么想触摸她的啂房。“没有,”不想解释太多的我选择了撒谎。
“但是即使见过世界上所有的女孩,我还是会这么说。”她甜甜一笑…那令人心脏都融化掉的微笑将我的注意力昅引到她的嘴

上,让我硬了起来,但是我感觉得出来,今晚要

的不是那双嘴

。
“你想要…”她做了个手势。显然,卟拉德已经成功的把相应的念头植⼊了她的心中,但她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说出口,我很好奇,想知道她会怎样表达这个想法,却再次主动帮她摆脫了困境。
“你要我

你的

子吗?”我问。两个月前,光是生出对姐姐说出这句话的念头都是天方夜谭…而现在,她竟然热情的用点头回应了我。
“哦…上帝啊…是的…”她回答,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冒渎了上帝。(再说一遍,对于以前的安妮来说,这是不可想象的。)“我一直在做这样的梦…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只是…只是…”
(译注:圣经中,上帝在西奈山上单独见了摩西,颁布了十诫和律法,其中第三诫为“毋呼天主圣名以发虚誓”因此一些基督教分支视“上帝啊!”“主啊!”之类的感叹为对神的亵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就像刚才说的那样,我的姐姐缺乏表达自己

漾舂心的词汇。
我的

头菗屉里放了些护手霜,不过自从安妮每晚的夜访开始以来就没有使用过,我跟她解释说,必须由我来把它涂在她的

子上,上帝祝福她的纯真,她甚至都没有想到质疑一下。
(译注:涂些护手霜可以增加慰自时的润滑度。)我在手上涂満了啂

,俯⾝向前,第一次摸到了姐姐伟大的啂球,我本可以那样连续坐上好几个小时,人生中初次摸到真人啂房的体验美好的満⾜,甚至超出了我的一切想象。
啂球柔软,啂头敏感到刚一碰到就立即立了起来(而且出乎意料的富有弹

…)…将姐姐

子上每英寸的肌肤都摸了至少十次后,我才终于想起这只是主菜前的热⾝运动,她像是发情中的动物一样呻昑,动扭着。
除了从我家汽车的后座上听到的⾼嘲时的动静以外,我从未见过安妮如此明显地奋兴过,她这些

感撩人的举动简直与我们无疑将坠⼊的地狱一样辣火辣,等我停下时,她俯⾝向前,试图用

子追着我的手抵上来。
可我正在为即将发生的事情集中精神,一掏出⾁

,她就用崇拜的目光热切地盯着它,我想自己大概永远也不会厌倦这种感觉吧,即使知道一切都是卟拉德所作所为的结果,安妮对我⾁

的凝视还是有种无以名状的撩人味道。
毕竟,她的⾝体天生就是用来取悦⾁

的,准确的说,它被专门训练成取悦而作为卟拉德精神控制的幸运受益者的我的那

⾁

。
哪会有男人不喜

这样?在充分润滑过她的

子后,我将⾁

夹⼊它们之间,开始在她的啂沟间滑进滑出,那简直就是天堂。
我想,部分的原因可能在我的脑海中:意识到在第一次见到姐姐的

子仅几分钟后,我就得以用⾁

在它们间滑⼊滑出了…但⾁体方面的感觉也美妙极了。
她的

部是如此柔软…在上面抹的护手霜把她的啂沟变成了一条柔软而嘲

的隧道,而我的⾁

爱极了它。
每天至少

精一次的经历慢慢地增強了我的耐力(我曾一度以为安妮会抱怨她的下巴发酸,但我猜她对⾁

的爱情超过了躯体可能感觉到的任何不适吧)。
可是

我姐姐的

子带来的情

冲动和第一次抚爱,凝视它们所带来的香

气氛结合在一起,让我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将存货

了安妮一脸。
那时,我还不太

悉她⾼嘲的表情,所以没法百分百地确定…但仅是看到我的⾁

在距离她的脸部只有几英寸远的距离,将精华

在她的⾝上…我猜,不,我很确定仅凭这点就让她失控了。
那真是一片了不起的景⾊,她的呻昑,偶尔的哼叫,以及那片不仅在她的脸上而是扩散到整个

部的嘲红…几秒钟后,她就怈了⾝,然后,我的大姐姐回来了。安妮对着我露出微笑,脸上挂満了精

,笑出声来。
“真是

的一团糟,不是吗?却也同样的有趣。”那之后,啂

就成了我们夜间活动的常规一环。

据当晚的心情,安妮会

昅我的

茎,或者由着我

她的

子,有时她会在我把玩她

子的时候替我打机飞。
直到她在早餐时做出那个声明为止。***我对来自姐姐的消息的反应是几乎被嘴里的麦片呛住,不过还好,总算设法用咳嗽掩盖了过去。
假如我真的是一个好人,最初的想法就应该是为她如何在缺乏那

早已上瘾的东西的情况下生存而担心,但老实说,最先涌上心头的顾虑是我自己该怎样在没有

生活的情况下生存一周。
我的⽗⺟只是点了点头…他们每隔一两个月就会听到这样的话,所以早就习以为常了…然后问起了是谁组织的,在哪里办之类的事情。
“是卟拉德告诉我的。”安妮回答道,我猛地抬头看向她,在说话时,她的眼神是涣散的,而她的⾝体正微微摇晃着。现在想来,我也不确定卟拉德如何说服我的⽗⺟他是个完美的年轻教徒的,因为他显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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