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这时它更低沉
我几乎立刻就有了把它整

呑⼊喉咙的能力,当弟弟⾁

的

部将我的嘴

撑开时,我闭上了眼睛,开始想象我们俩现在看起来应该是什么样子…
我,整个弗农堡最

感辣火的女孩,将世界上最

人的⾁

放进嘴里,呑的如此深,以至于能感到它擦过我的扁桃体。
在达成了把它完整的塞进喉咙的初始成就之后,我付诸行动,

舐,昅

⻳头,并默默记下布罗迪喜

和不喜

的东西。短短几分钟后,他就在⾁

菗搐的同时按住了我的头,一股股精

开始噴进我的嘴里。
我爱死了其间的每一秒钟,那天晚上,我问布罗迪能不能再来一次…我竭尽了全力才没有乞求。
我想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把他含在嘴里,想让他整夜整夜,一刻不停的在我红粉⾊的⾆头上

精…但是他累了,需要休息,我点了点头,同意了…我会做他要我做的任何事情…但那天晚上我大概彻夜未眠。
只是一次又一次地慰自,在烈猛地擦摩自己的同时试图通过呑吐嗓子能容纳的任何形状类似的东西来重现那种感觉,想要回到刚才,再替我的弟弟口

一次。
那种感觉

极了,他

极了,我甚至不在乎是卟拉德将我变成了这样,我从没有如此快活过。哦…换布罗迪来说吧。
***嗯…就是这样,很快,每晚的手

变成了每晚的口

。这本不应让我感到惊讶,但安妮真是太出⾊了。诚然,我没有什么可以用来对比的参照物,但仅凭那股纯粹的热情,我就能断定她绝对是口

领域的顶尖天才,我姐姐不仅是在

昅⾁

,她是在崇拜它。
她⾝体的每个部分都会以某种方式参与其中,让人感到自己的悦愉才是她生命的源泉,而且,我从没有感到单调过…每天晚上,当她走进房间,将头埋⼊我的股间时,都是一次完全不同的体验。
她的美貌,虔诚,以及我亲姐姐的⾝份也很有帮助,但即使换成其他人以那样的方式替我吹箫,我都会…这个双关语不是故意的…被吹的飘飘

仙。
所有这一切里最糟糕的地方(罪恶感也许是个例外,不过被她的嘴

包裹住我的⾁

时,它就迅速的烟消云散了)是直到此时,我仍然没有见过她的哪怕一英寸肌肤。
除了我一生中一直看着的部分,她没有多露出一分。这件事开始让我有些发狂…每天晚上,我都从亲姐姐,这个世界上最

感,也最美貌的女孩那里得到口

…却没有见过任何街上的路人甲看不到的风景。这还不是唯一让我烦恼的事情。
我的双亲,由于明显的原因,并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所以他们仍然会在六点准时叫我起

,偶尔能特许睡到六点半。
随着我耐力的增強,我们的夜会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而在她和卟拉德外出的夜晚,我要到淩晨一点才能⼊睡。和姐姐的关系从来都不是可以让我固持己见的那种。
控制权在她的手上,一直都是如此,即使她每天晚上会为我跪下来,要打破这种早已习惯的格局仍然很难。
如果那时我坚持,或是以断

来威胁她的话,安妮十有八九会按照我的要求行事吧,但是⼲任何会可能会断送这些口

的事情

本就不在我的考虑之中,也因此才一直鼓不起勇气跟她提脫⾐服的事。
但我却和她打听了关于卟拉德的情况,在她不去见卟拉德的那些夜晚,我们大约会在九点钟上

觉睡,她会在十点左右偷偷溜进来。
等到十点四十五,最迟十一点钟时,我就睡着了,如果每晚都能这样的话,就没有任何问题了,所以我问她是否真的需要去见卟拉德,而她坚持要这么做。
她的眼神失去了焦点,甚至没有提出任何理由,只是告诉我约会之夜很重要,卟拉德很重要,有时,我会怀疑上帝是不是为了物种的延续才把愚蠢赐给了青少年。
这个镇上有那么多的女孩在⾼中毕业前就孕怀了,我认为如果青少年们能聪明一些的话,也许人类就会面临灭顶之灾。
举个例子,如果你的姐姐在一周中的每个晚上都替你做一种舒服到⾜以震撼心灵的口

,却以完全与

无关的方式与男友见面的话,产生嫉妒情绪就非常愚蠢了,对吧?她坦率地承认他们的关系没有牵涉到

方面,而我也相信她的话。
却仍然感到了一阵极其強烈又盲目的嫉妒,于是,在一天晚上,我偷偷溜进爸爸的汽车,蔵在后座,窥探了两人的约会。
***自己的姐姐约会时的举止如何是人们从不会去想的事情之一。当她们在我们⾝边时,展现出的是自己在家人周围的一面。这就和想象自己⽗亲在工作中被责备,或是⺟亲

生活中的样子一样。
属于⽇常生活中我们永远也见不到的一部分,在与我们所见到的完全不同情景下,他们的行为模式,但是哪怕非要我想象姐姐的约会,肯定也不是这样的。
就像之前说的一样,我姐姐不是那种傻傻的类型,却总给我留下她真的很喜

卟拉德的印象…所以在见面前有点紧张什么的并不奇怪,可与预料的相反,她在他的房子外面停住,下车,坐到乘客座位上后,就开始耐心地等他出来。
没有鸣笛,没有出去找他,什么都没有,我躲在后座,蔵在家人留下给野餐之类的时候用的一条旧⽑毯下面。
只要不打噴嚏或是四处动扭,他们就不会发现我,而且我事先将所有东西都堆的正好可以从一个小小的空隙中清楚的看到前座的情形。这种安排的前提是他们不会来后座鬼混…我觉得姐姐不是那种女孩。
事后回想起来,这实在有点欠考虑,因为她已经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每天晚上给弟弟口

的那种女孩,不过我很走运,一切都平安无事的解决了,如果说我认为姐姐在等待卟拉德时的行为很怪异(我也确实这样认为),等他上车后就变得更怪异了。他们俩都一语不发…没有“嗨”
没有“你好吗?”没有“今晚想做什么?”他上了车,和她对视,然后打了个响指。安妮什么也没说,也没有明显的动作,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眼睛又失焦了,等卟拉德又打了个响指,她就像睡着了一样瘫倒在汽车座椅上。
蔵在后座的一块旧野餐毯子下面的我吓坏了。卟拉德对姐姐做了什么?她被下药了吗?还是病了?死了?
我应该做些什么吗?如果他朝我打个响指,我也会倒下吗?当卟拉德以合理的速度驾驶汽车时,我的大脑正以每秒一百万英里的速度运转着,我看不太清楚车到底在朝哪里开,但是走了大约十分钟的时候,我意识到我们早已驶出了小镇。
就在我鼓起勇气,正要跳出毯子,与给姐姐下了药(我是这样以为的),想趁着约会把她带到郊外強奷的卟拉德对抗时,他停下了车,而安妮也醒了,好吧,说“醒来”
并不准确,她仍然处在那种恍恍惚惚的奇怪状态中,但她坐直了⾝体,再次与卟拉德目光相接起来“安妮。”卟拉德的声音…我以前倒不是从未听过他说话,但这时它更低沉,更有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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