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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比起真去,呃
 一切都始于我向姐姐暴露了‮体下‬的那天。瞧,我们住在圣经带,一个叫做弗农堡的小地方。这里的一切都正如你想象那样,是一个约有200人的小镇。

 每个星期天,大家都会挤进同一个教堂里,我姐姐是镇上贞俱乐部的‮导领‬者,镇上的每个男孩大概都同意这是个超大的浪费,因为毋庸置疑,她就是本州最辣的女孩,没有之一。

 (译注:这里的圣经带指‮国美‬南部一些民风保守,经济相对落后,基督教福音派在社会文化中占主导地位的地区,居民中很大一部分仍坚持以圣经作为⽇常行事的标准,贞俱乐部为现实中存在的有宗教组织,目标为传播贞洁美德相关的知识,并依托于自⾝的心灵,体验纯净的生活和追求纯洁的友谊。)

 之前,我从没以异的眼光看过她,她只是我的姐姐…有时会让我有点头疼,另一些时候则会帮助我,有时是和好伙伴,有时却是最不想见到的人,你懂的,就是普通的姐姐而已。

 但是,当有一个人完全醉于你的⾁时,就很难停止从的角度来审视她了,那时,我还不知道她的男朋友卟拉德在⼲什么。

 当然,我认识他…在这么小的镇子里,新来者往往是一年中最大的新闻,他来自纽约,似乎是作为某种惩罚才被双亲送到这里,与叔叔一家住在一起。

 新⾎…哪怕来自毫无信仰可言的纽约州…仍然富有昅引力,而凭借自己的长相,我姐姐可以得到她看上的任何人。卟拉德搬到这里不到一周后,他们就开始约会了。

 据事后的推测,我大概是在催眠流程启动了大约三个星期左右的时候向她暴露了‮体下‬。当时也没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会惹恼她,想要逗逗乐,你懂的。本以为她会尖叫。

 或许去跟爸爸妈妈告状,最糟的情况下我会被训一顿,而最好的则是得以开心的大笑一场。因此,在她停下脚步并睁大那对蓝眼睛时,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她没有生气,什么也没说…只是站在那儿,紧紧的盯着我的‮体下‬。

 几秒钟后,我问她是否还好,她点了点头,继续凝视,我赶紧用⽑巾遮住⾝体,回到了房间,她也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除了脑中闪过“哇,好奇怪”的念头,以及短暂的对她刚刚是不是想让我反吃一惊,报复一下的疑惑以外,我真的并没有想太多,在这期间,她还是每隔一两晚就会去见卟拉德,就像之前说的那样。

 直到后来我才得知他们的约会中发生了什么(除了肯定与无关这点,因为…呃,你懂的。姐姐有她的缺点,但我很清楚她对保持处女之⾝,找到自己的灵魂伴侣这套调调有多么认真。)

 不过,有件事我现在就得告诉你,否则接下来故事就完全说不通了:卟拉德被強行从纽约送来是因为…我一开始真的不相信这点…他在催眠别的女孩时被抓到了,是的,没错。

 催眠,就像那些老卡通片里演的一样,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人们没想到他会在这里进行另一次尝试。

 也许他们只是不在乎而已,只要找个不会引发任何负面新闻的地方,即使发生了也没关系吧,听说他的⽗⺟是什么大牌律师,还是名医之类的。

 不过,就是这样…在他们的每次约会中,卟拉德都会带姐姐去一个安静而暗的地方,把她催眠个底朝天。

 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用如此冒险的方式行事…也许他只知道那一种流程,或是这样更方便制造让目标对某些东西产生执念的环境,又或者他只是喜玩怪异的脑力游戏,我实在说不准。

 但是他用的流程真的很简单…从本上说,就是在我姐姐心中培植起让她对所看到的下一个茎着的想法,她会盼望昅它,它,用它做一切,她会想着它‮慰自‬,为了能碰它而去做任何事情,抓住每一个享用它的机会。

 不但在‮觉睡‬之前会想到它,早上刚醒来后的第一个想法也是‮求渴‬它,在这里,我得为卟拉德辩解一下,其实,他挑了个可以算是相当‮险保‬的选择,在我将‮体下‬暴露在她眼前之前,姐姐大概从没有见过茎。

 而卟拉德的计划显然是在完成流程后再让她上自己的⾁并享受所带来的好处,他庒猜不到当为期六个星期的流程进行到第三周时,催眠对象十八岁的弟弟会在走廊上向她展示‮体下‬,并意外劫持整件事。

 接下来的两天里,姐姐什么也没做,而我,就像刚刚说的一样,几乎忘记了这件事,然而在我向她暴露‮体下‬的两晚后(那天应该是…星期四?),她走进我的房间,坐到了我的上。

 “嗨。”我说。从我的角度来看,这并没有什么古怪的,我们虽然算不上非常亲密,却也不是永远和对方过不去的那种关系,进来聊个天并不少见。关上门这点不是很正常,但可能只是为了谈论我们的⽗⺟或别的事情吧。

 “嘿…”有一阵奇怪的停顿,所以我的注意力又回到了正在读的杂志上。“嘿,布罗迪,”她说…哦…这指的是我!好像还没代过,我的名字是布罗迪,她叫安妮。

 “布罗迪,你有女友吗?”“不,”我说,没有从杂志上抬头。“怎么,你要自告奋勇吗?”她没有笑,不过我也没真的以为她会。

 爸爸曾经说过,安妮一定是把我们姐弟俩的认真劲儿都拿走了。“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那个…有喜的人。”“没有啦,姐。”对话的走向很奇怪。

 当时我还不知道卟拉德催眠的事,只是感觉姐姐的行为很怪异,可怜的姑娘,尽管她只完成了流程的一半,却已经在困惑中度过了两个晚上,没有⼊睡,而是一次又一次地在脑海里重演走廊的那一幕。

 “那个…在你…嗯…和自己玩的时候,心中想的是谁呢?”忽然,她的意图似乎明显起来了。安妮的贞俱乐部不光想阻止人们发生行为,还要噤止‮慰自‬。

 对她来说,意女人和通奷之类的行为一样糟糕。姐姐以前从未试过让我为这点感到內疚,但是我见过她对其他人做思想工作。

 “安妮,”我哼哼道(一个星期后,我会花大把的时间以完全不同的方式低呼姐姐的名字。)“我真的不想和你谈这个啊。”

 “不,不,不。”经过几秒钟的困惑后,安妮说。“你误会了,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猜你在那样做,而这没关系的。”

 “真的?”“对,我的意思是,当然,我们本不应有情,不过比起真的去,呃,做,还是找点缓解的方式比较好。”她恍惚了几秒钟后,眼睛才重新恢复焦点。  M.ba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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