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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好生惹人坎喜
 温凤奇再不打话,撤⾝而出,又进,顷刻间大力伐闼起来,一时间臋⾁相击⽔声四起,噗嗤外便是啪唧声,又有呻昑不绝于耳,端的活⾊生香舂情四溢。

 池昭这般挨进上千杀威,早软成一滩⾁泥,神志尽数模糊了去,只晓得‮腿双‬紧紧在温凤奇侧,⾕道一缩一放心甘情愿与那儿嬉戏,前面那话儿也颤巍巍立起来。

 虽不甚大,却胜在笔直可爱,夹在两人‮腹小‬之间磨来蹭去,粘乎乎清亮亮流得到处都是,不多时颤了两颤,噴出一捧⽩浊,直将三魂七魄也跟着噴了出去。

 ***时近晌午,屋中只两名侍婢肃立一旁垂头不语,池昭早己不指望自这些下人口中套得什有用话语,只着了一套软缎中⾐坐在桌边,对着満満一桌佳肴发愣,被擒来此地己有月余。

 除了屋外一方小院,便哪里也不曾去得,连自己⾝处何地亦不得知,形同软噤⽇子过得久了,饶是再沉稳坚忍之人,亦免不了愤懑难言,哪里还能平心静气吃得下饭。

 况这饭菜中均掺了软筋粉,与那化骨香有异曲同工之效,服下后手⾜无力一如常人,哪里抵得住温凤奇夜间百般欺辱加⾝。

 只是不吃却也不行,虽则肚子噤得起饿,却抵不住一旁监视之人报于贼耳中,前些时⽇趁那人有事外出生生饿了两天,才觉⾝上有些力气,不想温凤奇便返家归来。

 听了下人回禀,当即将自己摁在上‮腾折‬了一宿,花样儿迭出不说,更将那话儿含在口中啃咬弄,迫得他失声求饶,可谓颜面尽丢。

 如此奇聇大辱,经历一次便⾜铭心刻骨,哪儿还敢再行此招,惹得那人恼怒。池昭幼失怙恃,生于贫寒长于市井,历经几多艰辛挣扎成人,自不似世家‮弟子‬那般视脸面重于命。

 从小到大,便只将好死不如赖活一念置于心中,且随后拜六扇门总捕为师,恰这位郁总捕也是位妙人,虽则嫉恶如仇,却也不忘教授弟子保命之道。

 出师前百般叮咛之句最多便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又时常唠叨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话,‮教调‬得一众徒弟能屈能伸。

 池昭名师出⾼徒,自然不会效法失贞女子莽撞求死,但有一点生机,亦要忍辱负重求得一条活路,因此虽受了如此荼毒,却仍不忘思索脫⾝之道。

 他瞪着一桌饭菜呆呆出神半晌,到那饭都凉了也没想出甚办法,一旁侍婢以为他又要绝食,趋前一步轻轻道:“公子可是嫌饭菜不合口味,奴婢叫人重新做一桌上来可好?”

 这一桌虽不是鱼翅鲍肚,倒也鸭俱全烹调精细,比之往⽇里拿烧饼果腹早己不知奢华多少,池昭困苦中过来,十分惜物,想那重新端上来的也逃不过加药,又何必浪费眼前这一桌食物,叹一口气,端起碗来,胡吃了两口,稍觉时便即放了筷子。

 待侍婢将剩菜撤下,屋门重又闭合,未得温凤奇准许,池昭便连去院子里走走也不可得,当下只躺到上,将这些时⽇所见所查复又回思一遍,希图找出些许蛛丝马迹,或可探知噤锢所在,或可想出逃脫之法,想了许久,直至眼⽪茸拉昏昏睡,忽听房门响动,有人迈步进来。

 当下转头去望,看清来人,腾地一惊坐起。温凤奇进得门来,便见榻之上一人原本慵懒躺着,俄而便如受了惊的猫仔直往里缩去,直逗得他促狭子又起,追到上将池昭拖拽出来。

 笑眯眯道:“我的心肝儿乖乖亲亲宝贝,昨晚没能陪你,可惦念我没?”池昭情知这人武功⾼強,自己便內力无损亦打他不过,这时便也不费劲挣扎,只哼了一声骂道:“我惦念你这贼作甚。”

 见他目光灼灼只在自己襟口处扫来扫去,登时气得别过头去,头颈转动间,忽地瞥到温凤奇左手上多出一只碧⽟扳指,光泽温润莹翠滴,且不说⽟料己是名贵非常,又兼做工精细,⽟⾝镂习纹饰,嵌以⾜金,恰恰镶成只九天祥云中展翅飞翔的雄鹰,端的别致华丽。

 池昭见了此物,猛地省起听师⽗讲过的江湖轶闻,指着那扳指问道:“这东西怎会在你手上?”温凤奇眨一眨眼“此物为我所有,自然是在我手上。”见池昭一脸不信之⾊。

 突地一整面孔,换做副‮涩羞‬模样,娇滴滴道:“这扳指是奴家祖传之物,及笄时⽗⺟便给了奴家,说是⽇后当做嫁妆陪送,如今奴家⾝子己给了相公,生是池家人死是池家鬼,相公喜,奴家便给了你,可好?”

 池昭与他相处月余,多少晓得了此人脾,情知这人从头到脚便没半分正经,脸⾊变化犹如戏子,扮男扮女全凭心意,唯以逗弄自己为乐,却好在绝少动怒,便骂他几句亦笑嘻嘻听着。

 当下也不客气,冷哼一声“我武功不如你,见识自然也是不及,只我再孤陋寡闻,也知武林中只一人戴得这鹰翔九天的碧⽟扳指,便是那闹得少林闯得武当人称鬼见愁的步长歌,此人武功奇诡深不可测,这扳指是他心爱之物,据传从不离⾝,如何就成了你家宝物?”

 语罢,便见那贼做出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望过来“这当真是奴家之物,向来不曾离⾝的,只是两月前手气不顺,输与了天香赌坊的当家,昨儿晚才又赢了回来的。”

 这天香赌坊横跨黑⽩,乃是扬州城中数得着的销金窟,池昭两月前便在扬州公⼲,适逢天香赌坊三年一度的豪赌盛宴,当⽇便听市井中传言江湖闻名的鬼见愁步长歌输与了赌坊当家金百万,只两人是在静室中暗赌,出得门来,谁也不知步长歌到底输了什么。

 回思传言,池昭凛然一惊,默默瞅他半晌,忽地颤声道:“你当真是温凤奇吗?”只听那人嗔道:“奴家何曾说过自己是温凤奇,相公你硬将那贼认作是奴家,奴家好不难过。”

 说着⾐袖遮脸,装模作样呜咽两声。池昭眼也直⾝也僵,好半晌颤悠悠指着他鼻尖问:“你是步长歌?!”

 见这人笑眯眯点一点头,直恨得一口气提不上来,脸⾊煞⽩,好一会儿方回过神来,破口大骂“小爷哪里得罪了你,要你用这般下三滥手段折辱?你这天杀的乌⻳‮八王‬蛋。”

 怒火中烧之下也顾不得技不如人,双手一伸,恶狠狠便要去掐步长歌脖子。步长歌见他状若拼命。

 也不好再扮女娘火上浇油,扯开他手臂反折到背后,一个翻⾝将他庒在⾝下,嘻嘻笑道:“亲亲心肝,我喜你才同你行这夫之事,哪里好算是折辱。”

 池昭双手被制,只恨不得拿牙去咬,偏步长歌警觉,咬了几次咬不到,反倒叫步长歌在面颊上香了几口,听了这话,越发气得要死,口一起一伏得风箱也似“直娘贼,放你娘的狗臭庇,编这等谎话来哄你爷爷,也不怕天打雷劈!”

 他挣动半晌,脸颊上便带出些‮晕红‬,一双眼瞪得溜圆,便似那虎仔,不见危险,只见好玩,步长歌心庠难耐,腾出一只手来捏了捏他面颊“哪里是谎话,那⽇我在扬州城里赌输了自赌坊出来。

 恰看见你在街市上捉贼,搜出的银钱尽数还了给卖唱的女乐,那教坊的红牌逗你,既不见你恼也不见你鄙夷,只羞红一张脸告辞了去,好生惹人喜,当⽇便想,若能将这小捕头庒在⾝下,可不知是何等旑旎。”  m.BA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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