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俩房间里时候
刚好那月的销量又比较淡,大多数人都领的少很多,象老文那月,记得一千块都不到,一时间,竟走了差不多一半的业务员。老板很无所谓的样子,无论谁要走的,他从不挽留,可能,他巴不得多些新人,工资还能少发一些。
而且开会时还吹嘘着,反正快到年底了,今年就算了,到明年开年,公司还要扩招更多的业务员,扩大公司规模和产品。
于是,公司里更是人心惶惶了,大家好像一时都没了工作的心思,有的人抱怨,有的人混⽇子,有的人在找别的出路。穆姐也深受影响,工作的心态变了许多。
以前我跟她说,她哪里没做好,哪些没说对,哪里表现的要再好一些,她都会很认真的听着,可在那之后,我再说到这些,她就会说:看样子也⼲不久了,还何必那么认真,能混的过去就成了。
我听了这话,又能说什么呢,那段时间,直到舂节假期之前,我也如他们一样,跟着混着过。再也不会想着,怎么赶时间把准备工作做好。
活动快结束的时候,也是想的怎么早早收拾了,好能早点回去。工作上的事,就这样闲下来了,至少不再去那么费心了,突然这样,我竟有些不适应。
感觉一天不知道该⼲嘛,想什么,这时,我才发现,天气已经凉下来了,在房间里,再也看不到他们穿着那套⽩⾊的短背心了,连吊带连⾐裙都见不到了。
我这才想起去问老文,穆姐最近怎么样了,我问的时候,老文好像把这事都忘了,听我说起,才很无所谓的和我说,早就回归正常了。
那段时间,小筝的老板,给她加了一点工资,她一月也就有六七百块了,然后,她和五楼那个小叶,关系好像处的还不错,有时候会一起出去逛街,买⾐服什么的,那个小叶,是所谓的城市贫民出⾝。
那个时候,倒闭或改制的企事业单位,越来越多,很多城市工人之类,慢慢也就撑不下去了,也加⼊了外出打工的行列,小叶便是,那种下岗工人的家庭。要她和那些城市⽩领之类相处,她够不上,可能还带着点心理自卑。
和那些农民工相处,又和她的气质,谈吐,生活习惯等等,有些隔离感,当然,也或有些看不上。于是,小筝这样的,不那么土,而社会⾝份和地位又不那么⾼的,倒和她更相近一些。
她虽和小筝关系越来越近,但和我或是老文他们,还是没有什么

集。偶尔我们自已做饭聚餐,她也会来凑个热闹,遇到也就点个头,打个热乎之类。
她可能觉得,吃了我们的饭,还给小筝和穆姐送了只口红,给老文送了瓶还不错的酒,给我送了条领带,可是,我活那么大,还没戴个领带啊。再说,广州的天热那么热,又有几个人带领带的。
我把这话和小筝一说,她听了就笑了起来,还说要拿这话,去笑话小叶。
***2002年的舂节,又快要到了。长年在外打工的人,到了这个时候,多少都会有一点焦虑,可能是期待,奋兴,有可能是因为生活环境的大改变,也有可能是要面对亲人邻里的问谈,我们几人中,表现的最为焦虑的,便是老文,有天晚上,大概都11点了,老文非要拉着我,叫我陪他出去买烟。
遇到过的应该都知道,有些人就是那样的,就象生学时一起去撒尿,有的人就是你跟他关系一好,他就⼲嘛都想拉着你,而老文,就是这种人,好在那时天气很凉了,出去一趟,不用穿⾐脫⾐出一⾝的汗。
于是,我便陪他一起出去。才下了楼,老文便搂着我肩膀说:“兄弟啊…你老哥的⽇子不好过啊。”
我听了,还以为真有什么事呢。结果,他说了我才知道,原来他想着回老家之后,就⼲不成事了,本想着趁回家之前,好好过过瘾。
他在这种事上,又特别的上心,结果掐指一算,回去前那几天,刚好是她老婆来假例的时候,一想到要半个来月⼲不成事,只觉得心如死灰了。
听了这话,我只能是又好气又好笑,说他道:“你这辈子,是不是除了这个,就没别的想头了?”老文很认真的回道:“那是啊!我都想好了,哪天我老了搞不动了,我就直接跳河,死了痛快。”我知道,他找我说这话的意思,很慡快的说:“你不就是想找小筝嘛,你找她就是了,我一直都没说什么啊。”老文呑呑吐吐的跟我说。
原来小筝虽不拒绝和他亲热,便一直都不愿意跟他正经的做一回,顶了天,也就帮他口一下。
我便说,有的口不也

好么?老文急道:“可我不喜

啊…我就想正正经经的做一回,那才过瘾。再说了,我是好话说了几大担子,她也难得给我弄一回,你当她那么好哄的啊。”
我想想,便又跟他说,可能是他上次搞的太猛,把小筝都弄出⾎了,所以,人家当然就不⼲了。老文摇着头,一脸思索状,说道:“应该不是,我觉得吧,她好像就是喜

逗着我玩,然后又不给我得手,就是想看着我猴急的样子,觉得好玩。”
我看着他那副后知后觉的样,忍不住笑起来,他见我笑,便更确定自已的判断了,便是一脸的恼怒,即是恼怒我笑话他,也是恼怒小筝总那么逗着他,我看他这样,又忙说道:“你也知道啊…这种事,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他长叹了回气,接道:“是啊…我也知道没用,我前阵子还劝我老婆呢,你和二老也亲了摸了,真⼲一回又有啥呢?
再说,说我都跟小筝那啥了,你却啥也没捞着,想着怪亏的慌的,可她总说:她当你是亲弟弟,觉得跟你那啥,象是在

伦似的。”我心想:果然是这样。
说完这个,他又开始呑呑吐吐起来,我知道,他一这样,就一定没憋着什么好,果然,他憋了半天,终于说出:意思叫我和他,还有小筝,什么时候约一下。因为小筝当着我的时候,就不会那么拒绝他。
听着这话,我突然想起:早两月的时候,有回他跟我说,穆姐不愿意和他做的事,我原以为,他是担心穆姐呢。
大概,那时候他就有这意思吧,只是当时没能说出口,我说,这事得趁着穆姐不在的时候,可这种机会有没有,就不是我说了算的了。
老文听了这话,又开始咂起牙花子来,我觉得我们两人,在这讨论怎么把老婆送上对方的

,这种事,也够怪异的。于是。
想到另一种出路,便问老文道:“你很急着回去吗?”老文道:“我急着回去⼲嘛?只是不回去,不好跟家里人

待。要不,我巴不得过年都不回去,天天在房间里不出门,啥也不⼲,一天做上天回,那多得劲啊。”
我便和他说:“那你这样:你买车票的时候,故意买晚几天的,然后就跟穆姐说,票都卖完了,只买的到那天的。
这样多呆几天,还不够你快活的么?”他想了一想,问我道:“那你也放假了,也在房间里头,穆姐怕不乐意呢,你没见,自从那次之后,你俩在房间里的时候,我们都很少半夜办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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