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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没兴致时候
 等的不耐烦了,便跑去主动敲门,更有一次,我们在外面,听到老文那个不要脸的,不但提起小筝,还把我和吕毅,都捎带进去了,说什么老婆好厉害,比小筝经

 又说他一个人不过来,要把我和吕毅拉来一起她,说我的东西长,吕毅⾝体壮,一定也能把穆姐舒服。

 穆姐也一改往⽇的样子,还合着说:好啊好啊…我就喜‮二老‬那样的长的,也喜吕毅那么壮的,我还要一个我下面,一个我的嘴,那样才过瘾。老文问她:那还有一个怎么办?

 穆姐回道:那就揷我的庇股,我当时听了,以为,这大概就算是珠穆朗玛峰了吧?已经不再可能,还有更⾼的了吧?可没想,老文开始叫穆姐穿上小筝的內⾐。

 然后再⼲她。穆姐开始还有点小反抗的意思,但哪经的⾜老文的唆使,也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然后就听到里面说,小筝的⾐服太小了,穿着觉得勒的慌。老文说:就穿一会,我这样着你,就当是在小筝一样,能的更过劲,小筝在外面听了,都气的笑了。

 然后故意使坏,去敲房间的门。敲门声一响,里面便传出一阵响,我在边上偷笑,心想这一吓,怕是要把老文吓成痿,我本想离开的,怕一开门,见到我也在的话,更是尴尬,也怕有怀疑,不过,又怕里面那两个,别疯起来。

 真把小筝拉进去⼲了,就他们那没底限的劲,我实在不放心。隔了一小会,穆姐当着没事的样子,说老文在这边‮澡洗‬,不是很方便,叫小筝等一下,小筝便在门外说:没事的,那我去找二哥玩一会,等会再回来。

 这样,我们便下了楼,然后哈哈大笑,我有种,小时候放牛,和小孩子一起偷花生吃的感觉,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次的事,他们一子就老实了,再也不敢掐着时间搞事了。

 ***待到广州的冬天到来,我已经基本适应了这份工作,那是广州最舒服的时节,再也不会坐在房间里,吹着电风扇还冒汗了,也不会睡到半夜被热醒,⽩天又晕晕沉沉了。

 不过,广州的冬天,前后也不过两三个月,实在是有点短。工作顺了,我也不再经常烦心了,平常也不觉得那么热了,‮觉睡‬也睡的了,整个生活,都显的那么美好。

 吕毅的事,我找个机会,也跟他说了一下,果然,他说他那天夜上,出门偶然碰到穆姐正回房间,那么大还不穿⾐,他看了当然就有些挠心。

 然后就找了个由头,进她房间里找她说话,他自觉也没⼲什么,可能就是神情有点⾊,他是东北人,比我大几岁,比老文小几岁,倒是和穆姐年纪差不多。

 本来东北男的就长的不会差,人⾼马大的,⾝上又壮实,一脫⾐服,⾁都是一块块的,我叫他去找个女朋友,就算女朋友不好找,找个搭伙的也好。

 穆姐毕竟是同事,他男人又都是一公司的,打她的注意,影响不好,自已也不好做人,那次说了之后,就再没听穆姐说过这种话了。话说,我那段时间,正为和小筝啪啪的事烦恼,我便随口问吕毅,16的算不算长?

 没想,吕毅说16当然不算长的,我就问他的有多长,他说他18,我不信,说他吹牛,他当场就急了,要脫了给我看,我又不是基佬。

 当然不会看,马上又哄他说:我信,我信还不行吗?天气凉了之后,马上也就要到舂节了,小筝那店里,年底的生意正忙,要腊月二十八,才放她的假。

 我们公司要放假早几天,但我想着,还是跟她一路回去,也给家里人打了电话,说是怕她一个人,路上不放心,所以就等她一起回,其实,我无非想的,就是有机会跟她啪啪。快放假的那几天,老文每天都要找穆姐大⼲一场,他们说起来,也是一个地方的,但还是要隔着十多里地。再说,他们还没结婚,回了老家后,是一定没机会搞了。

 农村和这边,那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环境。什么事情,时间一长,也就⿇木了,习惯了。老文会直接跟我说,他要在回老家之前,把瘾过⾜,所以这几天,如果回去时,发现他们事没办完,就只委屈我和小筝一下,在外面多逛会。

 我说:你也不怕,你们办事的时候,被我俩听见,他说:这有什么,那幢楼里,这种声音还少了么。现在这环境就这样,讲究不了那么多。

 然后他又跟我说故事,说他以前在工厂上班,一个宿舍,隔个都能办事,也不是人家怎么放的开,都是憋急了,没办法的事,我说:你是不是也⼲过这种事。

 他说:那时候都那样,又不是哪一个两个。天天加班,半夜又不敢出厂门的,怕遇上打劫的,那里比这都,这里多少还有个巡防的。

 你要是不这么搞,那就别想过生活了,有时候,这还没搞完,那又开始了,声音搞的太大,还有‮觉睡‬的人骂,我说:幸好我不是在那种地方上班,要不然,就是我想,小筝一定打死都不会愿意,他说:也有那种不好意思的。

 不过,慢慢时间长了,习惯了,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了,这样说开了,老文每次在穆姐那办完事,也就不急着开溜了。

 等我把小筝也送回去了,然后一起闲聊一下,再跟我一起回宿舍,说起来,穆姐来了也快半年了,我们四人极少有机会,能都在一起。再之前,老文还想打小筝的主意,都是趁着我不在,才往这边跑。

 我要在,他倒不愿意来了,可能也是做贼心虚吧,反正也快放假了,也不怕玩的晚点,有时还买点小吃啤酒之类,一起吃吃喝喝,很是开心。

 一般都是老文说的最多,他话多,说什么也有趣,可能才过⾜了瘾,他兴致也特别的⾼,有时候,也会拿我和小筝开开玩笑,或是开点⻩腔,有时说的过了点,穆姐也要骂他。

 说他不要脸,我和小筝可脸⽪薄,我和小筝一边说没什么,一边心里想:这算什么,你们说的那些更过份的,我们又不是没听过。

 到放假那天,老文他们是半夜的车,不过,至少得早两小时就得往火车站赶,小筝还专门请了半天的假,想着一起送他们上车。

 5点多,小筝回来,我们买了些酒菜,就在房间里吃,分别前吃的饭,多少还是有点别样的情绪。老文和小筝酒量好,喝的最多,我和穆姐也都跟着喝了一点。

 老文说,明年回来,平常也应该这样,一起聊聊天,喝点小酒什么的,我和小筝都说好,穆姐是个极节省的人。

 这样总是要多花点钱,不过,她虽然没应和,但也没说什么。慢慢喝的多了,老文开始说起,我和小筝的事,弄的我俩都有点难为情。

 他还说,小筝有空,要多跟着穆姐学学,穆姐也要多教教,这样,以后办事就顺了,听了这话,两个女人都骂他,小筝问他怎么个学法,穆姐也骂他,怎么个教法。

 他只好认错求饶。看那两个女的惹不起,他又转过来教育我,说这种事,得把兴致弄起来,没兴致的时候,怎么都不对。只要兴致⾼了,怎么弄都舒服。  M.ba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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