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手扶住那一恨
这谢析人是真不错,没什么王爷架子,懂的东西又多,人长得也好看…这病容刚去了些,便显出那俊俏风流的眉眼来了,偏偏人还生得慵懒不屑权力,不经意一抬头,眉梢眼角全是优雅的贵气。
自己怎么忽然就泛起花痴来了?赵杏儿猛地眨眨眼,拍拍自己的脸颊,心里默默大喊:清醒一点!
赵杏儿!这皇族的人可是碰不得!陈石头扒完了那碗面,对赵杏儿喊了一声要去给爹娘写信了,便进了屋。谢析坐在这儿,赵杏儿也不好意思扔下他一个人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尴尬地坐在原地。
看着远处的山墙。谢析清了清嗓子,开口:“赵大夫,多谢你这没⽇没夜替本王诊治了,但是本王现在有点难言之隐,不知道赵大夫方不方便替本王诊治诊治?”
赵杏儿一听难言之隐,惊了一下:“你不是有花柳吧?你可别传染给我…”谢析被她这一句话气得瞪她:“怎么可能!
有的话赵大夫昨晚也应该看见了!”赵杏儿吐吐⾆头:“那黑灯瞎火得谁看得见谁啊…何况大半过程我还都睡着,都记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谢析促狭地笑了笑,一脸委屈状道:“我看赵姑娘昨晚也

享受的,怎么天一亮就翻脸不认人…”
这时候怎么叫起赵姑娘不叫赵大夫了?而且,你一大男人,这一副被糟践了的⻩花闺女的样子,是要闹哪样?赵杏儿心里吐槽归吐槽,大夫的基本素质还是有的,话题于是又扯了回来:“所以九王爷到底有什么难言之隐?
放心,我自幼学医,什么样的病都见过,那小倌馆里被客人往粪门里塞进去个


蛋掏不出来的,我都亲手给取过,你再难言之隐,能难言过他?”
别的不说,这赵杏儿毁气氛的本事可是一顶一的

,谢析被她两句话说得有点反胃,心道难怪姑娘家从医的少,有这等经历,那寻常人家的男子可是不敢娶了,不过他谢析,偏偏就喜

这种不走寻常路的调子。
他于是开口,尽力把那语气调得无辜又无奈:“说来有些难以启齿,自喝过赵大夫中午那碗药之后,我这龙

之物就一直硬着消解不下去。
这么

东西一直硬邦邦戳在这儿也不是个办法,赵大夫,您能治得了吗?”赵杏儿瞪大了眼睛看他,而谢析依旧一副无辜无奈“不是我的错”的表情。
这人,这是跑过来跟自己耍流氓吗?偏偏他还一脸认真…“九王爷可试过那最简单的法子…找个姑娘发怈一下?”“试了,但是不论如何就是怈不出来,”赵杏儿內心又默默翻了个⽩眼。
真是旱的旱死涝旳涝死,多少女人天天因为自家男人半柱香工夫就完事儿,气得是想诉苦又不知道跟谁说,他倒好,一硬就硬俩时辰,想到这里,赵杏儿忽然眼珠一转,坏笑着说:“那九王爷试过找个男的吗?保不齐换换口味就好了。”
…这赵杏儿,嘴也太损了!谢析恨不能当场赌咒发誓,他对男人没有半点趣兴。
甚至对于赵杏儿之外的女人也没了半点

望,所以才导致自己这満肚子琊火儿发怈不出来“赵大夫莫要拿本王开玩笑了,”谢析哭笑不得地摇头摇,说“实不相瞒,自从昨夜…
赵大夫那番举动之后,本王这⾝体便觉得有些异常,面对往⽇宠爱的侍妾,也提不起半分兴致,就算是勉強敦伦,也感受不到半分乐趣,反倒是这男


痛难忍。
若不是赵大夫为人当真是直慡率真,又医术⾼明不稀罕这王府权势,我真要怀疑赵大夫给本王下了什么蛊了…”这一番话说得是连捧带杀,真真假假,看不透他谢析到底是什么意思,赵杏儿真是想辩解都无从开口。

加之罪何患无辞,人说你下蛊了,你浑⾝是嘴都说不清楚,不过看谢析又似乎是没这个意思,像是单纯因为这难言之隐困扰着,一时着急就用了他那套⾼⾼在上的王爷口吻?要不说这有权有势的人就是烦!赵杏儿无奈了。
“要不我给王爷扎几针?”谢析摇头摇:“本王还是更喜

那最简单的法子。”靠!你就气我昨天非礼了你,你今天非得找补回来是不是?谢析则岿然不动地坐在原地,暗金绣花的⾐袍之下,可疑地起凸着一块。
赵杏儿咬咬牙,看了看房门那边,低声道:“至少别在这儿,让石头看见了多不好…”谢析点点头,转⾝吩咐下人:“等会儿陈小少爷问起来,就说赵大夫帮我诊病去了。”
说完,站起⾝,对赵杏儿做了个“您请”的势姿,赵杏儿则缩着脖子,不情不愿地往前走,跟上刑场一样,満脸悲愤。看得谢析是心情大好:你尖牙利嘴的赵杏儿,也有今天!
回了王爷居住的院子,进了房间,赵杏儿大字型往

上一趟,一脸英勇就义的模样,闭上眼说:“来吧,王爷想怎样便怎样,再消不下去这火头,我再给王爷施针。”
谢析快要憋不住笑出来了,他坐到

边,低头看着赵杏儿浑⾝紧绷的模样,低下头低声问:“赵姑娘,你一直这么好玩儿吗?”赵杏儿睁眼,瞪他:“什么叫好玩儿啊?我这是舍⾝就义,以⾝犯险,用⾝子做药!”
谢析微微叹口气,一副作势要离开的样子:“赵姑娘这么不情愿,搞得本王也怪不好意思的。这要是传出去,本王強

自己的救命恩人以⾝做药,这名声没法听了。”
合着你上我,还要我感恩戴德

天喜地?这人哪来这么多⽑病?!赵杏儿气得一把拉住他,恶狠狠推到

上,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王爷,您不用动,杏儿“伺候”您。”
***谢析躺在

上,尚未来得及反应,便被那赵杏儿,破釜沉舟似的,闭上眼吻上去,女人⾝上一般都是带着股脂粉香,这赵杏儿⾝上确实淡淡的草药香,别致极了,她口

之间的淡淡馨香,似乎也带着股青草的香气,娇嫰的

⾆滑进他的口中,灵活地像是条小蛇一样,与他的⾆头纠

在一起,逗挑着,只是,吻了半晌,却没有什么下一步动作。
不是赵杏儿不想,是她的确有点不知道如何是好。从来都是她

惑男人,男人主动上前,贡献出百般技巧来讨好她。
而这谢析,大约是从小被女人伺候惯了,当真是躺在

上,一动不动等着她动作。谢析那好看的锁骨从金线绣了暗纹的领口里露出来。
⽪肤⽩皙,头发黑漆漆地披在肩上,眼神中掩饰不住的惊异和笑意,似乎是在问,我倒要看看你,能给我什么惊喜,赵杏儿眨眨眼:惊喜,跟方渐那样拿⽟势伺候伺候你怎么样?然而,给她一万个胆子。
也不敢在这堂堂九王爷的地盘…浙王府里面,直接把这九王爷的花菊给爆了,她还想多活两年呢!
犹豫了一会儿,赵杏儿开始解起来那谢析的

带。

上挂着块羊脂⽩⽟的环佩,虽说小巧玲珑,却是⽔⾊通透,雕工细致,看得她眼馋无比。
谢析没有说谎,⾐服里面那


物,的的确确是硬坚着的,⾐袍一开解,便能看到那大硕一

在衬

里顶起来的帐篷,她拉下谢析的

子,手扶住那一

,轻轻套弄了两下,赵杏儿与那成⽇弹琴作画的姬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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