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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香江(全书完)
 老⻩舿下那黑柴,是软垂垂的,小琴没有看,她仍是两眼翻⽩:“我要…我还要…”她庇股摇,脯起伏。

 小琴的上⾝是有⾐服的,只是光着庇股,她张开小口,不断轻呼。老⻩突然跳上,他握着自己那黑柴,向她的樱桃小口一塞。“呜!”小琴的⽩眼张了开味。

 “不要咬…不要咬…”老⻩急忙制止,小琴口里塞着他那软鞭,她十分恶心,她想作呕!因为老⻩那东西很臭。老⻩不是有花柳!他那东西,早前揷她的牝户时,沾了不少她的⽔,后尾了精,又没有洗⼲净,自然有味。

 小琴始终初接客,不习惯异味,老⻩硬要她“担”她自然抗据。“来…来…”老⻩见她想作呕的样子,乐得哈…哈笑,凡‮客嫖‬都有这种心态,女越是痛苦,他越是快乐。

 小琴忍不住了,她推开他,走到门边,想作呕似的!“妈的,我的东西不好味?”老⻩怒斥。“不要…”小琴开门想逃。

 “你往那里走?”老⻩想抓她,小琴逃了出去,老⻩俯头想追,但面颊就碰到两团软⾁!他撞到⽟香的啂房。

 “你!”老⻩笑。“我来陪你!”⽟香作出的‮势姿‬,她示意小琴走,因为蔡宗就在附近。⽟香给了些银子,叫儿子带小琴远走⾼飞。

 “你陪我?好!”老⻩就扯她的⾐带。⽟香和他,纠纠的走到前,两个人一滚,就滚落上,他忙于弄她的⾁球。⽟香二话不说,就俯头到老⻩舿下,张开朱,将他的命子含在口里。

 “啊…哈…哈…”老⻩乐得笑起来:“噢…对…对了…就…就…是这样…”⽟香一边“嗒”

 一边伸出⾆尖,在他的“小光头”上,不停地绕圈,打转。老⻩乐得双⾜直:“呀…呀…真好…”他那黑柴,虽然是软绵绵的,但⽟香就像“嚼”甘草一样,啜得“啧,啧”有声,十分滋味。

 男人的⻳头,如果被紧紧的含着来,那种‮感快‬,的确是妙不可言。⽟香十分卖力的,她知道只要冧得老⻩飘飘然,小琴和阿蔡,就走得越远。

 “你…真好…老藕…就…就有这种好处…”老⻩呻昑着,他內心亦盘算着:“自己不过是付了小琴的渡夜钱,但就可多扑一个⽟香,正是一家便宜。”

 所以他一任⽟香担得香汗淋漓。⽟香除了,含,啜,舐之外,还朝他的小光头吹气,他那臭东西,被她“嗒”得异味全消。

 她的口⽔淌了下来,而老⻩亦开始有点硬了。男人上了年纪,要梅开二度,是需要一段时间来回气的,老⻩就是这样。

 “呀…呀…你得真好…小妞…就…就不及你…呀…我竖了…呀…”他呻昑轻叫。

 ⽟香是感到他的命子,在自己口內发,发硬的,她阅人无数,对讨好男人,自然有一套,她掹地放开含着他的小光头,改为伸长⾆尖去舐他的舂袋。

 男人‮情动‬,舂袋是会收缩,成鼓状的,⽟香一边舐他的舂袋⽪,又用牙齿去轻喃他的两粒小丸子。“妈的…你真好…”老⻩双眼眯成一綫,他的十只⾜趾,都直的撑开。

 他的具,由得六,七分硬,变为八分硬。⽟香舐得他的舂袋立立的,她再舐多十来二十下,就感到他的舂袋已经鼓起!老⻩的具,斜斜地昂起,他已经进⼊战斗状态。

 “哟…官人…你真大真耝啊…”⽟香松开口,用手指去逗弄他的怒蛇!“哈…哈…我这,不知令多少姣婆呻昑求饶,你要小心了!”

 “真的吗?”⽟香笑:“好,就让我来试一试!”她一边说一边脫下自己的子,光着庇股。

 那老⻩只是闭着眼:“好,你就坐马呑呑儿…我一定令你求饶!”“真的吗?”⽟香蹲坐在他的肚⽪上,握着他的具,就朝自己的⾁洞一塞。

 “吱…”他的具,揷⼊了二分。⽟香是小心翼翼,一寸一寸的纳⼊。做女的人最怕男人耝暴的,狂力的将具大力朝自己的牝户捅揷!因为她们的“发财家伙”就是方寸的风流洞。

 “吱…”老⻩的具,有半截已经揷了进去。“哎…”⽟香故意轻叫起来“噢…我劲是不是?”老⻩十分得意。

 “哎…大爷好劲…哎…子宮都几乎给你震裂了…哎…好劲哟…”⽟香故作气呻昑。

 “哈…哈…”老⻩把枱起:“要不要来个天冚地!”“不…哎…”⽟香一坐,他整东西,就全送⼊她的牝內!她将⾝子前,后的摇来摇去,女人用这种‮势姿‬,男人十分受用。

 因为她往前摇,牝户的前方就庒着他的⻳头,而往后仰呢,亦是庒着他的⻳头!男人的⻳头被嫰⾁所揩,庒,如果是后生的,很难抵受这种刺,而即时噴精!

 但好像老⻩这种中坑,他那东西长期是半软不硬的,用这样的方法去揩擦⻳头,反而令他的具可以昂得更直,更硬!

 “噢…你真的…我好‮奋兴‬!”老⻩的手,大力抓着⽟香两只,他的十指抓着她两团⽩⽩的嫰⾁,直情将她的啂房,扯成瘀红⾊!

 “呀…呀…官人…我要…”⽟香的肢扭得更急了,她的动作,大部分是令老⻩飘飘仙,因为她知道对付后生和对付上了年纪的,要用不同的花式,后生如果捱这招,三两下自然怈。

 但中年汉接这种招,自然觉得其乐无穷,老⻩就不断呻昑。“呀…呀…你真好…哎…”他两眼翻⽩。“官人…我来了…我要噴⽔了…”

 ⽟香仍然不断扭,她叫得若断若续,加上鼻孔发出沉重的气声,的确是十分蚀骨‮魂销‬。老⻩的具硬到极点,他大力地了两下:“我…我不行啦…不行啦…”

 他一连打了几个冷颤,再一次出⽩⽩的鸠汁来。⽟香十分机警,他一精,她就滚开,用双手握住他的茎。

 老⻩的⽩汁,严格来说,已不是噴出,而是流出来,因为他梅开二度后,经已全⾝乏力,他的⽩汁,噴到自己肚⽪上。⽟香见他疲不能兴,马上滚下,用草纸帮他抹抹肚⽪:“你睡一会,我去找小琴!”

 老⻩点了点头,他的眼⽪已经垂下来了。⽟香穿回⾐服,推门而出。蔡宗已经和小琴,收拾了一个小包袱,背着想上路。⽟香忍着泪⽔:“儿呀…为娘⽇后,不知能否再见你了!”蔡宗亦眼红淌泪。

 “你和小琴走,最好是坐船落香江!”“那儿是我大清国管不到的地方,就算鸨⺟要找你晦气,亦不容易!”⽟香教儿子。“我本来储起五十多两银子,作为⽇后养老之用,娘总不能卖⾝卖到五十岁的!”

 ⽟香有点呜咽:“现在我分一半给你,到香江后,够做一点小生意,如果有成就,你…你可以派人来接娘,如果一事无成,就…”她说不下去,小琴亦暗自饮泣。

 蔡宗这晚,和小琴逃到码头,天光时,坐第一班船,逃到香江。鸨⺟到翌⽇下午,才知小琴逃走,她打了⽟香一顿。蔡宗和小琴,逃到香江后,就在石塘咀安顿下来,两人开始营商!

 做什么生意?开寨!蔡宗和小琴,是石塘咀首鸨⺟和⻳公,有人说“桐油酲永远是装桐油的!”而⽟香呢,五年后在蔡宗的院內做⻳婆,到七十岁才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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