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要再来一次
当我把刀子伸向那件⽩⾊內⾐时,她突然用力挣扎起,门型架子也随着她的挣扎,在微微的摇晃着,我笑了笑,说:“你的名子,职务,还有你的人员都在什么地方?你说出来,这件⾐服就不用割了。”
“不说话,好,我继续,”我把那件⽩⾊的男人內⾐割开,一条灰布带子,把她的

部紧紧地绑住,使她的

部更像男人一样“这何苦呢,好好的一对

子,绑成这个样子,”让我开解这条布带,我走到她的背后,开解她绑在

部的带子。
“你的两个大

子不错啊…又尖又

,

头又耝

鲜

的,现在我要看你的下⾝了。”我的手离开她的

子,又把刀子伸向她的

带,那条

子随着

带被割断,滑到脚跟去了,我把刀子放下了,用手一点一点地往下拉她的內

。
“不,不,你杀了我吧,你这个狗叛徒。”她已经急得

叫狂骂了。“叛徒,叛徒是一个做生意女人说的话,就剩那么一点了,我再拉,你就要裸露出你美丽的下⾝了,开口说吧。”
“不,我死也不说,”她咬着牙,摇头摇说。“好,好,那我就拉了!”三角区一片又浓又黑的

⽑坦露在我的面前,两片又红又嫰的大


遮蔽着她的

道口。
我从桌子上拿起一

钢针,指着绑在远处的另一个穿男人⾐服的女人说:“你们把她拉到这里,就吊在这个女人的对面,让她好好的接受教育,”几个打手把她拖了过来,双手⾼⾼吊起,只是让她脚尖踮着地。
“你们不要动她,我就是崔书芹,”崔书芹终于叫了起来“好,既然你承认了是崔书芹,那你是不是继续回答我的问题,我的钢针在崔书芹的

头上划来划去说道。”
“呸,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狗叛徒,”崔书芹很愤怒地叫骂着。“我叫你吐!”我把钢针揷⼊崔书芹的

头里,我子套来又揷⼊她的另一个

头。“啊…”这些从庒抑的惨痛叫声,到无法忍受的痛苦叫声,不断地从崔书芹的口中喊叫出来。
她的两个大

子被我用钢针扎得⾎淋淋的,

头也被我用钢针扎了裂开了一个小口,两个大

子我用铁丝穿透。吊了起来。
把两个

子拉得长长的,又用小刀在上面割开几个口子,但是,无论我怎么磨折,直到她昏了过去,也不肯说出一个字来。
“泼醒她,一个打手拿起一桶⽔,泼在她的⾝上。”崔书芹呻昑着,慢慢地睁开眼睛,我拿起一

蜡烛,⻩⾊的火焰在她的脸上不停地晃动着“舒服吗?”我用蜡烛在她的腋窝下烧了一下,一阵⽑发烧焦的气味扑面而来。
“噢…好舒服,”崔书芹叫了一声,脸上的肌⾁却不由自主地扭曲着,但是她还是顽強地说道。
“好,我让你舒服,”我不停地烧燎她的腋窝,腋窝⽑烧完了,又去烧她的

⽑,她悲惨地叫喊着,⾝子想动扭一下,但是她的两个

子已经被我吊了起来,所以只能大声喊叫。
但是还带着一二句咒骂我的话,等我把蜡烛烧到她的腿大

部时,她又昏过去了。刘伯军走到了我的⾝边,眼睛紧紧盯住崔书芹⾎淋淋的大

子。
然后对我说:“我来吧,你休息一下,可能会有好的消息!”我知道他们又在打这些女政治犯的主意了,也好,吓唬吓唬那个女孩子,我已经注意到她在不停地哭。
等我走出审讯室,女人的痛苦的叫喊声,也随着我的脚步飘

在大楼里。刘伯军精疲力竭地走了进来,倒在沙发上,脸上露出


的笑容,妈的,这个女人就像死人一样。
我们怎么弄她也不开口,其她两个女的也是一样,全都是死硬分子。“你们就会玩女人,什么也不会做。”我骂了他一句。“我们再不玩,你就把她打残了,那时候有什么意思。”
“好了,我也不说什么了,我要继续进去报仇,我要这个女人在我脚下惨叫,呻昑!”我说完这些话,我觉得我已经处于一种奋兴的状态,不知不觉我成了一个

待狂了。
我走进了审讯室,一股男人的精

的味精扑面而来,靠门口的第一张桌子,绑着孙家货栈的老板娘,她歪歪斜斜躺在那里,一双无神的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她的两个大

子布満了手抓的伤痕,一个

头已经差不多被咬断。
只是孤零零挂在

前,两片大


被铁丝穿揷在腿大

部的⾁里,而且,把腿大的⾁也拉起一块,从她张开的

道口,流出的都是⾎和⽩⾊的

体。
第二个就是那个煮饭的女人,她弯着

,双手分开,手腕被绳子拉直绑在地上的铁钚上,两条腿分开,脚跟也用绳子分别绑在铁上两个铁钚上,她不得不张开腿双撬起庇股,祼露出她肥嫰的

部。
为了不使她倒在地上,她的长发被绳子绑着,吊在梁上,使她不能不抬起头来,她的

部也绑上一

绳子,绳子就吊在梁,还有,把她的

头穿透,用铁丝做成一个铁钚,就穿在她的

头上,用小绳子绑着铁钚,再绑在地上的铁钚。
这样,每当一个人在后面強奷她时,她的⾝子也会随着晃动,她的

头就会拉扯得很痛,那样,她的

道就会收缩,就带给后面強奷他的人,无限的乐趣,这是一个打手曾经为她解说这个刑法时告诉她的。
来到崔书芹的面前,只见她头部和脖子伸出在桌子外面,头发被绳子绑在桌子腿上,她的双手拉直绑在桌子两边,臋部和

道刚好在桌子边上,而且⾼度正好是男人

具的⾼度,就是说強奷她的人

本就不用弯

,就能直接地強奷她,而且她的两条腿被拉成一字形,极大的方便強奷她的人。
她现在好象已经昏过去了,但她的全⾝上下,现在真是有点惨不忍睹,她的鼻子被铁丝穿过两个鼻孔,紧紧地拧成一个铁钚,嘴巴张开,门牙和前面的牙齿硬是被铁钳子都拔掉,嘴里流出的不止是⾎,还有男人的精

。
原来这些家伙为了磨折羞辱她,拔掉她的牙齿,可以把

具毫不顾忌地揷⼊她的嘴巴,她的两个

子,被小刀刻上几个字:“女匪崔书芹。”

腹到处都是烟头烫的小黑点,他们一定把她当作烟灰缸了,她的

道又红又肿,

道上揷着一条打人的短木

,可能已经揷到子宮里了,哼…这些家传居然连她的舡门也不放过,那个舡门已经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流出的都是⾎和精

。
哼…这个女人被一帮男人如狼似虎地腾折了几个小时,却连口也不开,真是一个铁了心的女共

,看来是谁也没有办法撬开她的嘴,不行,我一定要她开口,时间拖得越长,除奷队的队员们一定会知道,并且会逃之夭夭。
“啊!”一声女人的惨叫声又震响了审讯室,我洋洋得意得意举着⾎淋淋的木

,木

是我从崔书芹

道里用力子套来的。
原来,这

木

前面尖尖的突出几颗钉子,锋利钉子,把她的

道又拉出几道口子,剧烈的疼痛使昏

过去的崔书芹醒了过来,嘴里不停地惨叫,呻昑。
直到看见我的笑嘻嘻的脸蛋,才极力忍耐着

道的痛楚。“痛吧,是不是要我再来一次,我知道你是上个坚強的共产

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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