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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昅干真气
 听见孝顺的小徒儿这么主动的要求侍奉师长,息溟心里一动,脑海中立即浮现出无数方才从书中修习的技巧,低头在宝符耳边嘀咕了几句,宝符一听脸⾊通红,支吾了半晌。

 终于在师⽗的胁迫下艰难的点了点头,息溟这才満意的拉着她出门去。离尘子现在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见息溟师徒⾝影,箭一样弹过来,咬牙切齿道:“息溟,你不是说符儿⾝体不适吗?我看着怎么不像。”

 离尘子以为息溟和摇光一伙,故意不让宝符参赛,现在看宝符好好的,更加坐实了怀疑。息溟不知他心中所想,淡淡道:“符儿已经好多了,现在就去北极天宮。”

 “去⽑线!现在都快比完了!过去刚好能赶上颁奖吧!”离尘子拿出万华镜,北极天宮的云麓天台上,⽟衡正和最后一位选手斗的难解难分,他手中紫炁剑与月孛剑发出紫⽩二⾊光芒,在场上如龙蛇飞动,令人眼花缭

 突然找准机会直次对手面门,对面的开星君弟子显然招架不住这雷霆万钧的一击,只能停下动作:“停,我认输。”剑尖在距他眉心一毫之时猛然停住,悬在半空。⽟衡收起剑,谦逊拱手:“承让。”台下一阵热烈的呼。宝符一看比赛快结束了,惊慌的拉着息溟袖子:“师⽗,这可怎么办?”息溟摸摸她脑袋:“莫急,为师去和紫微星君说一声,让你和⽟衡加试一场。”

 离尘子其实也是这么想的,一听息溟主动揽活上⾝,自然也顾不得和他较劲了,连连点头:“就这么说定了,我去通知一下大家。”

 离尘子为何如此执着让宝符参赛?只因他早先开了本次大会的盘口,⽟衡作为紫微星君的真传弟子,修为在紫微垣的小辈中公认最⾼,自然是夺冠热门,但离尘子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将所有参赛的‮生学‬都详细的查了个底掉,却发现宝符作为刚⼊门不久的小徒弟,天资着实不凡,他又借着宝符来万华洞的机会,旁敲侧击的打探,居然得知她已将息溟的绝学…

 七曜剑学的八九不离十,俨然胜过⽟衡的四虚剑,又惊又喜,试想,谁会押这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赢?若是自己全数押宝符夺得第一,到时候赢了岂不大赚一笔。

 离尘子越想越美,但也不能莽撞行事,既然将宝押在她⾝上,自然要确保万无一失,评估大会有政策,不许选手携带武器以外的其它辅助法器,无数双眼睛盯着,离尘子即使有上品仙宝也不能让宝符用。

 好在他对宝符的习一清二楚,只要有吃的,就立时如同被下了降头似的充満⼲劲,正所谓攻心为上,用美食励她这吃货准没错。宝符随了师⽗来到北极天宮,息溟找紫微星君安排比赛,离尘子就留下来给她讲讲比赛规则。

 宝符动万分,想到一会可以上台展示师⽗教的剑法,输赢倒不太在意了,却见离尘子微微一笑,状似无意的说:“符儿,这次大会的第一名不光有紫微星君亲自颁发的奖状,还能额外获得去西昆仑参加学术流大会的资格,这西昆仑啊…可不比附禺山那种穷乡僻壤。

 尤其是各种美食,都是仙界一流,去了一次就忘不掉啊…”他咂咂嘴,侧头瞄着宝符,只见她睁大眼睛,好像十分神往的喃喃自语:“西昆仑…”离尘子见目的达到,又瞅准机会补了一句:“你大师兄的⾝份…去西昆仑毕竟不方便,他定然也不想去的,倒不如让给你,你去求求他,他怎会不听你的?”

 宝符像是被说动了,眨眨眼问:“得了第一就能去西昆仑?”“那是自然。”离尘子摇摇象牙扇,哼着小曲儿走了,没注意宝符眼中闪着幽幽金光。其实就在离尘子说出“西昆仑”

 三个字的时候,宝符就已经被玄嚣夺了舍,玄嚣对什么无聊的大会更本不在乎,也懒得想离尘子这么殷勤献计的‮实真‬目的是什么,好不容易离开息溟视线,他首先想的是去吃⾁喝酒,这附禺山的伙食实在寡淡,不是馒头就是糕饼,他嘴里都淡出鸟来了,只不过,西昆仑…

 以西王⺟那老妪婆的德行,今生今世都不会让自己再见那人一面,若是有办法光明正大的进到西昆仑…对了,刚才离尘子那老东西说什么来着?大师兄?

 玄嚣正努力搜索着宝符记忆里叫大师兄的人,就见不远处一个蓝⽩道袍的年轻人大步走来,不是宝符的大师兄⽟衡又是谁?

 ⽟衡突然接到通知,要加试一场,和自己比赛的还是小师妹,奇怪中又有些担忧,所以过来看看宝符,免得比赛时自己不知轻重伤了她。

 “宝符”一见师兄,脸上立即挂上甜甜的笑,嘴像抹了藌:“师兄…”她嗓子本就甜软,这样千回百转的一叫,⽟衡差点跌倒,尴尬的说:“师妹,你还好吧,师⽗之前说你⾝体不适不来参赛了,现在可是大好了?”

 玄嚣活了上万年,对付⽟衡这样的纯情少男简直是信手拈来,立即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挂在他胳膊摇来摇去,娇着嗓子说:“符儿想当第一名,才拖着病体赶来参赛,师兄,你最好了,一会比赛让着符儿些好不好?”

 脸在他胳膊上蹭着,像只小哈巴狗。⽟衡被“宝符”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面红耳⾚,脸烫的能煮蛋,他在北极天宮修行,一心只读圣贤书,平⽇里连和异说话的机会都很少,师弟师妹又都很懂礼数,今天突然被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拉着撒娇,立时话都有点不会说了,差点咬掉⾆头:“师,师妹。

 这样,不妥吧,我…师⽗他…会生气的。”玄嚣快被自己发嗲的模样恶心到了,恨不得一掌劈死他,可这呆头呆脑的少年还是不肯就范,只好咬了咬牙,仰脖凑的更近,几乎贴在⽟衡⾝上:“师兄,求你了,符儿想去西昆仑嘛…

 你让符儿赢这一次嘛,就一次好不好?就一次…”⽟衡浑⾝热的要冒烟了,宝符生的雪肤花貌。

 这样牛⽪糖一样粘着自己,羞的⽟衡手都不知该放哪,只能⾼⾼扎起来,勉強‮头摇‬道:“不行不行,我们还是都全力以赴对战比较好,这样弄虚作假,呃,有违比赛精神,师尊知道会怪罪我们的。”

 “臭小子,真是怂包一个,我要是出全力你岂不小命不保。”玄嚣暗自冷笑,他真想将这油盐不进的呆鹅就地处决。

 但是若一个不小心暴露了,不但自己的复仇计划打了⽔漂,说不定还会被关到比封渊更森幽深的地方,不是得不偿失吗!算了,小不忍则大谋,玄嚣安慰自己,比起出卖⾊相,还是光明正大的去西昆仑更重要。

 他继续使出媚功,呼出的气拂在⽟衡鬓角的碎发上,嘴都要贴在他脖子上了:“师兄,你不是不想去西昆仑吗,把机会让给符儿不好吗?”

 ⽟衡仍是沉默,表情为难,玄嚣恨的牙庠庠,他的,不会火力还不够吧?⼲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这货敲晕,昅⼲他的真气,他不想输也得输!

 玄嚣摩拳擦掌,刚要使出摄魂术,只听⽟衡‮涩羞‬道:“虽然西王⺟不愿见我,但娘她很想我的,我也想见见她,她一人被关在天池底下,我…”  m.BA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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