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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夜里哄睡觉
 可惜5A级的游戏难度不是说着玩的,宝符还没陶醉半天,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冷斥:“太和,你越发长进了,陛下要你闭门思过,你敢抗旨不尊,藐视圣躬?”

 宝符心里一凉,不好,偏偏遇上最不想见的人,皇后怎么在这,莫非跟踪自己不成?她不知道自己顺利溜出宮本就是皇后授意,好借机治她个大不敬之罪,最好一病不起,再不出现在萧业面前。

 宝符没想到这些其实情有可原,只因系统之前早就隐蔵了她的许多关键记忆,还让她的心理年龄与剧情中的萧宝符差别不大,是以现在的她不过是十四岁孩童的心

 当然她不可能记起已经不记得的事,否则定会在心中诅咒费燃这个罪魁祸首一万遍。姬皇后从凤辇上由宮人搀扶着款款而下,朱红寇丹鲜夺目,凤冠下的姝颜带着一丝狠厉,让她姣好的面容看着又老了几岁。

 宝符对皇后的恐惧比萧业更甚,只因萧业在外征战的几年,皇后经常以各种严苛手段整治自己,她后来向⽗皇诉苦,反而被斥责,说她娇蛮任,目无尊长,皇后此举乃是用心良苦,她最终只有暗自垂泪。

 她知道自己此时求饶毫无意义,索跪下乖乖领罚。***萧业批了一上午折子,眉心。

 想到方才慎刑司的人来回话,感到一阵烦闷,原来慕容项那天不光救了萧宝符,还捉住了个从废宮匆忙跑出的小太监,萧业当时按下消息,没有立即发作,只是为防再有意外,勒令宝符不得出宮,还在毓麒宮暗处布下守卫。

 那小太监悄悄送到慎刑司,拷问出的结果却让他心寒,皇后居然有所牵连,自己结发子的本萧业是了解的,只因她自年少就一直跟着自己。

 后来又生下太子萧鸾,他看在太子面上一直对她睁只眼闭只眼,可他的容忍却被当成了软弱,皇后的哥哥姬缨如今官居太傅,今⽇早朝居然公然和他叫板,而皇后的手段更是“⾼超”仗着是萧鸾的嫡⺟,居然敢动大胤的帝姬。

 难道他赐予姬氏的殊荣还不够吗?萧业心思深沉,他知道皇后不会无缘无故加害帝姬,背后定然另有玄机,可惜那小太监再怎么用刑也吐不出新东西。

 一旁的方公公看皇帝面⾊不善,凭他多年伺候皇帝的经验,敏锐的察觉到皇帝此时心情不佳,这御前当差的,最重要就是要有眼⾊,现在只管安静杵着,谁现在凑上去那是嫌脑袋和肩膀连的太结实了。

 偏有这不怕死的就在厚厚的帘子外出声:“皇上,奴才有要事要禀。”方公公暗里连骂没脑子的东西。

 不料皇帝一听来人声音,突的站起⾝:“太和出事了?”帘子外人急促的答道:“回皇上话,皇后娘娘方才在御花园捉住了偷跑出宮的太和帝姬,眼下正被罚了跪在御道的卵石路上。”

 话音未落,皇帝已经风一般卷出了內殿,方公公慌了神,赶紧跟上。萧业边走边斥:“一群废物,让你们看好太和,如何就跑到御花园去了,肩膀上长腔子是用来走路的吗?”

 那奴才连连告罪,苦不堪言:明明是皇上说要借机引出幕后之人,他们才没敢阻拦太和殿下,哪知道皇帝又心疼。

 宝符在‮硬坚‬的石子路上跪着也是苦不堪言,以前皇后虽然也是罚跪,但环境都还算安逸,今天又是跪石子,天又下起雪珠子,看这架势一时三刻也停不住,自己腿都僵了,牙直打颤,一旁的嬷嬷只冷冷盯着她,她稍一挪动腿背上便要吃一竹板。

 宝符现在哭都哭不出来,自己鬼心窍出来,毓麒宮可还封着呢,故而宮里的人也没法出宮寻她,现在不管大胤的萧宝符是不是真的,这膝上的疼是真的不能再真了。这下可好,自己病刚好没几天又挨冻,只怕又要大病,这回⽗皇还会管自己吗?不会真的被扔到邀月池去吧?

 一旁凤辇上的皇后悠哉的拥着手炉,静静的道:“太和,不是⺟后严苛,本宮今⽇管教,这也是为你好,皇上最是重规矩,你如今说离宮就离宮,视圣谕为儿戏,皇帝天威何在?”

 “朕乃天子,天威还须皇后心吗?”皇后被背后突然出现的冷声一惊,连忙下辇行礼。萧业厌烦看她,只是上前横抱起瑟瑟发抖的宝符,一边命方公公传太医,一边往自己的勤政殿去。宝符被⽗皇的一双有力的大手托着,小脑袋埋在他前,嗅着⽗皇⾝上悉的龙涎香。

 感觉不那么冷了,心中既安心又难受,脑子发闷,喉咙发紧,鬼使神差地问到:“⽗皇,你怎么不疼符儿了?”萧业一怔,一边快步走一边说道:“⽗皇何时不疼你了?”

 他这么一说,宝符不由嘤嘤的哭了:“我想娘了,才想去湖边看看的,是有人推我,我才掉进湖里,⽗皇反而凶我,还罚我一个人呆在毓麒宮,再也没来看过符儿…”

 宝符不知怎的,一哭便止不住了,断断续续哭诉了好些⽗皇所行的薄情寡义之事。萧业有些愧疚,自己要出征那会,宝符还像个软软香香的粉团子,抱着自己的腿不让他离开,他哄了又哄,她才菗菗哒哒的放手了,带着泪痕的脸颊像个小包子。

 现在他每⽇政务越加繁忙,没多少时间去毓麒宮看她,底下的奴才见风使舵,对她伺候的也不上心了,皇后对宝符冷淡自己是知道的,可总想着她已经大了,没那么需要人照顾,她又是帝姬,锦⾐⽟食的供着,不会被亏待到哪去。

 现在看着宝符削尖的小脸,眼睛通红,面⾊憔悴,萧业感觉自己不是个好⽗皇,宝符要的不是华服珍馐,而是陪伴二字,她是自己唯一的女儿,自己看她逐渐长大,才有意让皇后立立规矩,是想教她明⽩不可再像小时那样娇纵,总是依赖自己,‮立独‬自強些总是好的。

 没想到这些事情都被宝符记在心里,现在一件件掰开来,埋怨他这个⽗皇。萧业抱着宝符一会就走到勤政殿,这里是宝符从小生活的地方,比毓麒宮亲近,她被抱到⽗皇的龙榻上,但还是抱着萧业的脖子不愿撒手。

 “⽗皇别走,陪陪符儿吧。”宝符糊糊道。“不走,⽗皇陪着符儿。”萧业俯⾝触了触宝符额头,果然滚烫一片。宝符感觉浑⾝的⾎都要蒸⼲了,只有不远处有片清凉,她把脸贴上去,凉慡了不少,发出了低低的呻昑,觉得不够,像八爪鱼似的上去,又闻到了悉的味道。

 “⽗皇,你抱抱符儿。”昏沉间宝符终于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思愿。

 萧业被扒在⾝上扭来扭去的小东西弄的哭笑不得,像小时候一样将宝符拢在怀里,拿帕子沾了⽔给她擦额头和脖子降温。宝符的⽪肤娇嫰,帕子一抹就是一片红,萧业心疼不已。

 不一会,太医来了,想着殿下怎么没过几⽇又复发了,好像是又受了寒,请了脉开了方子便马不停蹄的煎药去了,六七十岁的人了跑的比兔子还快,生怕晚出一步门被安个“药不对症,损害皇嗣”的大罪。

 这下宝符算是又在勤政殿住下了,萧业⽩天上完早朝就回来,陪着她吃药扎针,夜里哄她‮觉睡‬,有折子就在一旁御桌上批了,怕宝符醒了找不见⽗皇又要哭。宝符享受了几⽇⽗皇⽇夜陪伴的宠爱,有点希望自己的病永远也好不了。  m.Ba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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