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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过几天回家
 喉咙里火烧火燎的,随便挑了几块热量⾼的糖果和巧克力囫囵着往下呑,遇热融化,糊在嗓子里,一点一点地慢慢往下滑,她的⾝上现在到处都是深深浅浅的爱痕,轻轻重重的红,还有淡淡的青和紫。

 在铃声响起之时,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机械地往门外走。岛上的夜⾊漫长,宴楼里百无噤忌。

 女人用云⺟羽扇抬起尤嘉的下巴“送她来的人很有意思,得好好招待。”甜腻的草莓气息蔓延在口腔里,为防止耐药特地增大了剂量,‮肿红‬的花⽳轻轻触碰就会发痛,她被按在上双脚张开,任人挖出半透明的膏脂往‮道甬‬里抹。

 手指修长灵活,不放过每个褶皱,清凉阵痛,止疼消肿,但没过多久下面就开始发热,花⽳酥酥⿇⿇的,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虫蚁在爬。

 幸运的是今天终于穿上了一件像样的⾐服,裙摆重重迭迭,纵然前短后长,露出一双的⽩嫰的腿,即使口开得低,但好歹是件⾐服,比前两天在宴楼的待遇好上许多。

 但是她咀嚼着刚才女人的那句话,心知今天这关并不好过。七层的舞池裙角飞扬,男人搂着她的,大手顺着光滑脊背一路向下,尤嘉几乎在他掌中化成一滩⽔。只要离开宴楼就好了,她在心里默默地想。

 一曲未完,舞池中的诸位早就滚在了一起,男人撩起‮大巨‬的裙摆从背后侵⼊,⽳里的嫰⾁紧绞着男,让人没过多久就出来。

 他刚想歇一会儿再来一回,尤嘉转过⾝,嘴巴涂得亮晶晶的,转过⾝,不轻不重地啃咬着男人前的两点,声音‮媚柔‬⼊骨“总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咱们下去玩呀。”好不容易来一回,总要都吃过才够味。

 男人深以为然,抱着小东西下楼,因为他的存在,尤嘉畅通无阻,可惜的是男人被六层的俄罗斯转盘勾走致,但守楼的人好说话,只要一张嘴卖力侍弄,再张开腿挨就能下楼。

 夜里视线不清,她在宴楼中走着,躲得开就躲,躲不开就躺下任君消遣,大不了绞紧了⽳勾得人快些出来。

 缩在角落里待一会儿再往下溜。只要离开宴楼就好了,不管是列车还是学校,再或者是宮什么的,她总有法子护着自己。六,五,四,三,二…她从男人⾝下站起来。

 跌跌撞撞地往前跑,以为自己看见了光。***“来了啊。”手持云⺟羽扇的人站在兽笼前,冲她莞尔一笑。

 从楼上跌跌撞撞跑下来的女孩靠在栏杆上,见到眼前的情景脸⾊泛⽩,⾝体抑制不住地慢慢往下滑。两三秒后,她手脚并用地朝楼上爬。这次她真的后悔了。

 那人招了招手,两个壮汉欺⾝上前,三两步便头赶上尤嘉,把她从地上拎起来,连⽇‮磨折‬,那名为理智的弦终于崩断,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我上楼,我不下来了,你们让我回去好不好…”任凭软语哀求,任凭抓挠踢打,也撼动不了半分钢筋铁铸般的桎梏,落在她⾝上的目光复杂难言,但没等她话没说完,带着浓重气味的面具便戴到了她头上“放心,他们不会看见你的脸。”持扇的人本想就此离开,末了回过头来,朝壮汉说“给她打一针吧,加点量,省得待会儿闹腾。”

 那人沿着她光裸的脊背一路向下‮摸抚‬,仿佛是在安抚,也像是在哄“我这也是为你好,乖乖的就不会被撕裂。再说了,我们这里有人就喜被这么弄呢,你的背影很好看,他们会喜的。”

 清晨没有宴会,却有接连不断的演出供人消遣,以往只能在‮va‬中出现的各种场景一览无余的展露在剧场中,供人肆意赏玩。

 出于猎奇,出于人中的窥探,几乎场场爆満。挣扎被当作助兴的桥段,还以为是早就安排好的剧情,不过即使知道是真的抵抗,或许除了直呼“刺过瘾”外也不会有别的反应。

 人被束缚在一隅,汹涌的药下唯有意识清醒。兽笼打开,那只‮大巨‬的东西扑上来,用耝粝的⾆头舐探寻女人⾝上的孔洞。

 发情期的兽不懂‮爱做‬,只晓得配,完完全全忠于动物天,有骨支撑,尚未起的东西也能揷进滑柔软的‮道甬‬,在整进去后瞬间大了一倍,将內壁撑到极致。

 那东西在部绞成环节,在精之前无法松开,每一次的菗揷都不遗余力,几乎要碾平‮道甬‬內层层迭迭的每一道褶皱。心里恶心得要命,⾝体却给出自欺欺人的反应。

 聚光灯打在⾝上,剧场內,没有人知道她是谁,可在他们眼中,她已经算不上一个人了。这就是贺伯勤想要的吗?

 让她记得疼,吃得苦,离开了也要不得安宁,为自己曾经做出的选择追悔莫及。尤嘉忍不住回想起这几年,两人的相识前后的种种,期间无可避免地想起了贺季妍。

 尤嘉很早就知道贺季妍了,知道她的纤尘不染,知道她的光明美好,她的⾝上流着郑宝俪的⾎,尤嘉不怨她,但又无法抑制的嫉妒她。

 时光倒流回几年前,尤嘉満嘴苦涩,曾经她想要一条登天梯,误⼊歧途,可很多事情,由得她开始,却由不得她结束。这场关系聚散不由人,从没有给她轻易反悔的机会。

 想要断得⼲净,也只能用几近自毁的方式挣脫,为什么我们⾝上流着一半相同的⾎,你可以⾼⾼在上,我却只能当狗呢?带着这个无解的问题,意识菗离⾝体,她闭上了眼睛。作者叨叨:晚上还有一更。

 ***我穿上粉⾊的裙子,爸爸说我就是公主。《饲宝⽇记》故人⼊梦,山河常在,几十层的⾼楼在八号风球中摇摇晃晃,连同桌上的花瓶和⽔杯都在跟着颤抖,在港岛,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破产,是手里的股票和债券都变成废纸。

 然而有的人想死,但有的人还想活下去,他认命了,但她不认。尤嘉在昏厥后被送医,醒来时窗外是一望无际的蓝绿⾊海面,波澜起伏。

 海岛的轮廓渐渐远离视线,从庒得人不过气的庞然大物,渐渐变成一道微不可查的影子,一个模糊的暗点,最终弥散在漾的⽔中。

 房门打开一条隙,她正对上阿Joe关切的脸。“我知道,不怪你。”她把头扭回来,眼睛盯着天花板,哑着嗓子,一字一顿地说“谢谢你带我离开。

 但是,我可能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了。”她不想再和贺家有一丝一毫的联系了,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周家明。阿Joe点点头,放下温⽔和药片把门从外面带上,他人没走,站在门口,清晰地听到“啪嗒”一声,是从里间反锁的声音。

 正如每次她在贺宅,他往往就会出现,只可惜…太晚了,他出现的恰到好处,但又每次都晚了那么一点,她知道他是有苦衷的,她不怪他,但也真的没有办法再靠近他了,好好吃饭,但尝不出味道。

 好好‮觉睡‬,但闭不上眼睛,好好看医生,但又闭口不言。游轮在三天后抵达维多利亚湾,阿Joe把‮机手‬递给她“陆斯年在找你。”尤嘉按掉电话,把‮机手‬扔进包里,想了想还是拿起来发了条消息“外面散心,过几天回家,在学校照顾好自己。”  M.ba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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