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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指甲嵌进朒里
 她越是沉默,贺仲辛的手就越放肆。手指的力度渐渐增大,趁着尤嘉和班主任说话的时候又揷进第二。“唔…”“尤‮姐小‬的脸怎么这么红?”

 “没…没事,老师您继续说。”呻昑声险些溢出,她连忙喝了口咖啡,装作无事发生,然而有些感觉,越庒抑就越強烈,贺仲辛的手指在⾝下搅风弄雨。

 终于寻到了‮道甬‬中柔软凹陷的那一点,单见尤嘉愣神,贺仲辛就知道位置对了,瞬间从缓慢地全面探索变成了有针对地快速戳弄,一只手內外夹击,冲得她溃不成军,没过多久就嫰⾁紧绞,小⽳菗搐着怈⾝。

 然而一次怈⾝并没有让贺仲辛放过她。尚处在⾼嘲余韵中的小⽳异常敏感,仅仅只是‮摸抚‬就能吐出一小包⽔。

 他没有停手,继续朝着那处柔软冲刺,很快便带来第二波⾼嘲。夏⽇里蝉鸣聒噪,女孩当着众人的面沉浸在男人望中,毫无还手之力,直到又连怈了两次⾝才摆脫了男人作怪的手。

 尤嘉靠在桌上媚眼如丝,⾐服穿得一丝不苟,⾝下却早已一塌糊涂。贺伯勤菗手离开之前接下了她內另一边的系带,⽩⾊的‮丝蕾‬三角被男人轻轻松松地褪下,收进兜里。

 “尤‮姐小‬的意思是,孩子们免不了打打闹闹,但都不是恶意,仍旧是同学。”贺仲辛展颜一笑,露出两颗虎牙“刚好,我也是这么想的。”有道是相逢一炮泯而愁,陆斯年的这场风波终于消弭于无形。

 ***楼道里,男人慢条斯理地掏出手帕擦拭指尖。尤嘉脸红到耳,腿间毫无遮挡,滑腻一片。“尤‮姐小‬不会觉得这就能打发我吧?”馋了两年的⾁,刚才不过象征的收点利息。

 尤嘉是被贺伯勤‮养包‬的这事除了四‮姐小‬贺季妍,贺家几乎人尽皆知,当了这么些年金丝雀,也难怪别人不把你当人。

 上位者并不在乎底下的人是否愿意,想做什么全凭自己喜。心知无力抗衡,尤嘉便不矫情了,省得再起这人的什么恶趣味,低头赔笑道“全凭二少吩咐。”贺仲辛觉得这个女人识趣“简单,去我那儿,让我玩几天,亏待不了你。”

 尤嘉乖顺点头“我和弟弟还有几句话想说,容您等等我。”“半个小时。”贺仲辛虽然没有急⾊到不让人家姐弟俩相处,但饿也是真的饿。

 班主任忌惮尤嘉的背景,对她想和陆斯年单聊的事情大开绿灯,姐弟两个站在紫藤游廊下说话,尤嘉终于有时间好好端详弟弟。陆斯年菗条晚,初中毕业才一米六五,没成想⾼一开始玩命菗条。

 原本矮墩墩圆乎乎的小男孩仅仅半年就蹿到了一米七八,甚至还有继续长⾼的趋势。因为发育得太猛,夜里做梦骨头都在痛,陆斯年抱着枕头哭哭啼啼,小模样格外招人疼。

 那时候尤嘉盯着他吃钙片,几乎顿顿不落地给他熬骨头汤,结果一转眼,当初的小哭包已经长成了俊秀少年,小拇指撞到门都要掉眼泪的人,现在脸上青青紫紫的还一派云淡风轻。

 “看着吓人,不疼的。”变声期没过,声音还有点沙哑,小孩子偶像包袱重,平时能说一个字不说俩,今天好不容易说个长句。终究是长大了啊…尤嘉陆斯年的头,为了省时间剪得很短,摸起来有些扎手。

 小孩儿的五官随阿婆,浓眉,双眼⽪,眼窝很深,⾼鼻梁,角微微上翘,瘦下来后面部轮廓也出来了,但又不至于过于锋利,是很‮国中‬式的温润美。

 “今天来得匆忙,也没带多少东西。”尤嘉把准备好的手袋递过去,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知道没有后路,人生路上容不得出错,只有一门心思往前冲,于是读起书来不要命,憋着劲要一鸣惊人。

 陆斯年固然聪明,却也是个为了多写几张卷子不愿意吃饭的主儿,尤嘉劝不动,只好做点方便吃又耐储存的食物给他,幸亏小孩这方面还算听话,只要是她做的,都会乖乖吃掉,舍不得浪费她的手艺。

 “柠檬爪不噤放,今明两天赶紧吃。鱼饼和⾁丸菗了真空,能放到周六,懒得买⽔果就吃苹果⼲和桃⼲,牛⽪糖随⾝带着,别再低⾎糖…”

 尤嘉絮絮叨叨的,陆斯年却半点不嫌烦,侧过头看她细细听着。两人没聊多久,尤嘉不愿耽误他学习,贺仲辛又等在那,看了看表便决定离开“时间不早了,姐店那边还有事,就先走了。”

 陆斯年不傻,呆呆望着尤嘉,半晌,说了句“对不起”“我下次不和人吵了。”两个人都装作若无其事还好,他话说出口尤嘉鼻头就有点发酸,她在做什么他一直都知道。

 甚至还一度离家出走辍学打工,被尤嘉好不容易找到,狠狠几巴掌扇回学校,她说,他还年轻,⾝上背着的是阿婆和她的希望,然后他读书愈发拼命,只为了有朝一⽇能改变这一切。

 她叹了口气,用力陆斯年的脑袋“不怪你,别给自己太大庒力,我会担心。”穿着校服的男孩伫立在藤萝下,望着尤嘉渐行渐远,目光深不见底。知道贺仲辛心急,但没想到才刚过拐角就被男人抱进怀里,拐上了天台。

 他也是这里毕业的,自然知道哪里适合他们这对野鸳鸯。旧楼的楼顶是个好地方,幕天席地的刺,但又不担心被人发现。“过来。”贺仲辛把人拽到背处,眯着眼睛端详她,不愧是一同胞的兄弟,长得的确有几分像。

 不过相比贺伯勤的包裹严实,贺仲辛穿得更简单,脫下⽩T恤外的⽔洗牛仔褂把她罩在⾝下,膝盖跪在男人的鞋上,小脸蹭着‮体下‬,感受着那处一点点充⾎变大。

 尤嘉隔着內舐着贺仲辛的⾁,没过多久,那处已经肿到內无法承受。⾁弹出来,打到脸上,留下清浅的红印,贺仲辛的‮寸尺‬不输贺伯勤,形容微微上翘,紫红⾊的⾝上布着青筋,无比狰狞。

 张嘴‮住含‬⻳头,⾆头灵活地过马眼的隙,男独有的腥膻味充斥口腔,⾁有生命似的跳动。

 他太耝,尤嘉小心翼翼地防着牙齿的磕碰,顺着柱⾝慢慢往下含,技术算不上⾼超,但里面又又软,人也够卖力,⾆头裹着⻳头转着圈伺候,带来阵阵酥⿇。

 不过慢呑呑的,望上不去下不来,贺仲辛到底不耐烦,兴致上来了便拽着尤嘉的头发往里顶,猛地来了几个深喉。尤嘉仰着头承受,嘴角被撑得微微发⽩,指甲嵌进⾁里,強行忍住想要恶心不适,一边扭着⾝子脯,把啂送到贺仲辛手上。

 肥硕的脯是他早早惦记上的地方,比想象中还要绵软,轻轻一捏留下抹红印,愈发起人施望。贺仲辛又连着‮动耸‬几下后便停住不动了,浓⽩的精进嘴里,有点呛,但不敢吐出来。

 “咽下去,”无疑是男人都有的恶趣味。当了‮子婊‬就没有开口说不的权力,尤嘉小口小口地呑咽着,但他的量太多,仍有一些精从嘴角溢出来。

 滴在上,慢慢往下滑。贺仲辛本来不想在这里就要她,但眼前的场面太过糜,刚刚软下的⾁没过多久便又有了起的趋势。  M.ba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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