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对于杰克来说
怎么样?是不是像

奴当初说的那样刺

又有趣啊?”“才不是呢,

奴是被小主人強制送来才当⺟猪的。”嘴里塞着喂食管子的莎伦美眸频眨回答着贝蒂。
“看来朋友一场的份上,能不能救救

奴?”“哎啊…那

奴为你的遭遇默哀几秒吧。”贝蒂微微侧首,露出同情与讥讽兼有的笑容:“如你所见,

奴如今只是一头快要宰杀的⺟猪,已经自⾝难保,又有什么办法救你呢?
也许你的主人会在你被宰杀前几天把你赎买回去,向女神祈祷并乐观点吧。”“该死的!”莎伦对于得到这样的答复并不感到意外,她的求助不过是溺⽔者哪怕是一

稻草也要伸手去抓一把试试的心态。
她清楚像是贝蒂这种自卖为猪的女奴就算在这时想要后悔也是不行的,因为女奴好歹有基础的生命权,而变成⺟猪的女奴不过是口牲,口牲可没资格与人讨价还价,必须要由其他人才能赎买⺟猪。
就在⺟猪们用眼语

谈的时候,女奴们也已经换好了⽪围裙,清洗好各种工具,完成了屠宰的准备工作,她们先是把三头⺟猪的长发盘在后脑勺,把贝蒂从链子上解下并摘下她粉颈的奴隶项圈。
然后拖到一个没有⽔的小池子里,

前有着汤勺纹⾝的厨奴抓过一

系在天花板上的铁钩,揷⼊贝蒂的下巴,然后转动滑轮,把贝蒂吊到半空。
“唔…唔唔…唔唔…”铁钩⼊⾁,又承受着全⾝的重量,即便这就是自己追求的结局,也疼得贝蒂在钩子上动扭
躯娇,本能地挣扎起来。
经过育肥而变得比一般女奴要大硕的

子甩得像两团剧烈颤抖的啂酪果冻,两片翘

的臋瓣也抖得拔浪鼓一般,贝蒂的痛苦没持续多久,厨奴就用刀子切开了她的脖子,鲜⾎从伤口不断噴出,浇落到下面的放⾎池,再由排⽔槽排到屋外。
这时贝蒂在铁钩上菗搐动扭的幅度更大了,就连那短小的四肢也摆动起来,把铁钩晃动得哗哗作响。赎罪女神请您救救我吧!
我要疯掉了…莎伦心中祈祷着,虽然紧闭着双眼,可耳边那作响的铁链声却没有办法断绝。无边的黑暗让莎伦忍不住睁开眼睛,她一眼看到贝蒂的粉颈已经被切开了大半,仍挂在铁钩上用一个奇怪的角度看向自己,那雪⽩的肚⽪已经被她自己的鲜⾎淋红了大片,却还在肚⽪剧烈的起伏,带动

前那对大硕的雪啂来回甩动着。
“呃!呃!”贝蒂发出最后的呻昑,厨奴手中的切⾁刀终于将割断了她的颈椎,将她的头颅留在铁钩上,而本应掉落进放⾎池的无头躯娇被另一个厨奴眼急手快地接住。
“这头⺟猪下面出⽔了”一个厨奴惊奇的指着贝蒂的

部,一注清亮的

⽔被挤出小⽳,飞

到空中。
“哈哈…想不到这还是个


呢,我和你说,这副小⽳要是拿来炖汤,一定特别香浓呢。”另一厨奴嘻笑着打趣道。“不愧是要送给大人物的⾁呢,可惜我们是吃不起了。”“那倒不一定,我看你也蛮

的,不如我们吃了你吧。”
“去去去,⼲活去,娘老下面你还没吃够吗?一会下班了我再喂你!”厨奴们一边互相打趣着,一边挤庒贝蒂的⾝体让⾎⽔速加流出来,不一会那雪⽩的⾝体就变成了惨⽩的颜⾊。
贝蒂那颗挂在铁钩上的头颅也摘下放到一个木桶內清洗,⺟猪的头颅不能食用,但经过赎罪神殿的塑化处理后变得永不腐烂,一如生前那样鲜活生动,可以当作工艺品⾼价出售给一些有着特殊嗜好的人。
尽管生命被无情夺走,可莎伦看见贝蒂的俏脸上却挂着一种如同与男人


中达至巅峰后露出的痴态笑容。
放⼲⾎⽔的⺟猪尸⾝送到池⽔旁边木架子上,用钩子钩住腿大倒挂起来,两只豪啂径直地往下垂着,居然把断脖完全挡住。
拿切⾁刀的厨奴

练地把刀刺⼊贝蒂的

埠,从她的家族纹章图案开始往下拖刀,肚⽪顿时向两边张开,露出底下花花绿绿的內脏。厨奴伸手探⼊贝蒂腹腔,将肠子等各种內脏掏出割断。
而另一边,第二头⺟猪已经被吊在铁钩上,正扭着大庇股甩着巨啂,等候自己最后的终结…直犯恶心的莎伦又一次闭上双眸,不再去看正在发生的宰杀,可是这样并没让她获得些许平静,反而眼前闪过这两个星期看过的每一头⺟猪的宰杀画面。
最后是她自己被女奴挂到铁钩后被一剑枭首的场景…她看见自己美丽不减的头颅被摆在某位贵族的客厅,成为一座漂亮的蜡烛台,自己被育肥而变得健美不再的⾝躯塞満了各种坚果,菇蘑等填料,成为一场宴会的主菜而被宾客分而食之。
不要…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的死法…大受刺

的莎伦忍不住,哇的一声便呕吐起来,可是嘴里揷着喂食管的关系,被吐出的午饭又顺着管子回到她嘴里,不想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的她只好把重新咽下。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穿着带有新鲜⾎迹的⽪围裙的女奴正俯⾝盯着她。
莎伦认得这个女奴,她正是第一天来到这里把她塞进这间柜子格的那个人。对方终于得偿所愿地笑道:“害怕就对了,不要担心,按照目前的育肥进度,你还要等上一些⽇子才能宰杀,我期待你在铁钩上扭庇股的样子。”
女奴说完旋⾝走开,令莎伦可以重新看见工作台的情况:包括贝蒂在內的三头⺟猪已经完成內脏等下⽔的摘除和清洗,厨奴们用⽑刷醮上由多种香料浸泡制成的酱汁涂抹⺟猪的尸⾝。
然后这些肥嫰可口的⾁体送去风⼲房,等到它们像火腿一样自然风⼲⼊味了,便可以对外出售。
至于⺟猪们美丽的头颅会比她们的⾝子更早完成加工,投放到尸娼店作为特殊的工艺品出售给有着特殊嗜好的顾客。
杰克,我的儿子,我的小主人,

奴知错了,原谅

奴吧…知错却已经没法改正的重罪⺟猪在格子无声地低泣着,虽然把莎伦送去当重罪⺟猪。
不过杰克也不是真要把这个与希蒂一样对自己重要的女奴变成香⾁,只是借此好好吓唬吓唬她,明⽩自己不能以为了主人好就擅自替主人做决定。
毕竟熊孩子都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女奴同样如此,主人必须适时展示权威和实力,令她们记住谁才是说话算数的那一个。收拾不听话的⺟亲只是个小揷曲,对于杰克来说,碧翠丝的婚礼和怎么向希蒂解释又不至于就地决斗才是值得头痛的大事。
“唉,给我准备的时间怎么就这么少。”杰克扭头看向挂在墙上的月历,用红⾊墨⽔标注的本月最后一天格外刺眼,这一天正好是驯奴学院的探亲⽇,能够算作一系列事件导火索的希蒂。
对于外面围绕着自己发生的纷争一无所知,她和同班同学们

来了这个月的考核,她们四肢被对折扎起来,像⺟狗一样站四肢着地的站在

场上,看着战奴们在沙地竖起一条铁圈。教调师珊德拉握着教鞭轻轻拍打着自己的左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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