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烙铁挪开
有个女奴看着希蒂美滋滋着口含蜂藌糖慢慢品味,幽幽地说道:“真好啊…我也想吃蜂藌糖。”
“有主人的女奴就是不一样,啊…庇股好疼啊。”另一个趴在稻草堆上的女奴也把视线投到希蒂⾝上,她那由魔药改造后变得圆润丰硕的大庇股变得通红,明显在刚才的运动中没少挨骑手的鞭子。
“就是嘛,凭什么她有这样的待遇!”说这话的女奴⾚裸的巨啂随着

动的声音而颤抖起来“呵,不就几颗糖嘛,你们这么羡慕的话,可以好好表现,争取骑你们的那个小主人买下你们。”
希蒂挪了挪庇股,将矜持淑女化的跪坐改成腿双左右分开的舒展势姿,虽然这样会露出藌⽳显得极为羞聇,却能够让她随即马上站起以应付可能的事态。
“先跟你们说清楚,赏我糖果吃的小主人可是想买下我后,一直给他当⺟马,等到我四十岁说什么役退了,就杀掉制作成标本,标本知道是什么吗?
就是那种永远不会腐烂,给人观赏的尸体,你们很羡慕?”一个

子柔弱的女奴蜷缩着⾚裸的⾝子低泣道:“哇呀,难道我们以后只能当⺟马被人骑,老了杀掉做成标本?我可不要这样。”
“…”女奴们都沉默起来“我们都得被男人

死或玩够了杀掉。”突然一个呆在角落里的女奴说道:“不过我知道有一个人可以早晚离开这见鬼的驯奴学院,住进大房子开开心心地活下去。”
她抬起一条腿美,以脚尖指向希蒂“大家记得第一天被送进这鬼学院里,她对那个审核我们会做什么的女奴头子说过什么吗,她是为爱情来到这个鬼地方当女奴的,就是说她早有主人,那个主人还很爱她。”
“什么?”“不!”“为什么她已经有主人了?还是爱上她的主人!”女奴们七嘴八⾆的讨论著,希蒂感觉到各种恶毒的视线正集中到自己⾝上。“现在我们都是女奴了,认命吧。”希蒂说完开始紧绷⾝体,给自己的肌⾁注⼊力量。
“该死的臭子婊!”一个火红⾊长发的女奴霍地起⾝,朝希蒂冲来,她认得这个女奴,就是那次乘坐贩奴船来戴奥亚尔岛时,在船上遇到的那个女魔法师,就跟她一样。
这位女魔法师的

埠用闪绿⾊的墨⽔绣上了“舞动绯炎”的名号,如果大家装备齐全的一对一较量,希蒂不见得能打得过,但彼此手无寸铁,她还真不怕施法者…
強大的武技者只要还有一

手指能动,都有可能击杀敌人,而施法者没了法器,连一个普通农夫都不如。
希蒂面无表情的从稻草堆上弹起,蛮

一扭,

体一旋,修长而有力的腿美狠狠踹出,长筒钉鞋随即踢到红发女奴的左肩甲上,竟让她惨叫一声倒摔出去。
这几下兔起鹘落,胜者屹立而败者倒地,惊得所有女奴目瞪口呆,哪怕是外行人的她们也看得出,如果希蒂那一腿不是踹在那个女奴的肩甲而是别处,恐怕已经留下十几个⾎洞了…
长筒钉靴镶在靴底的尖钉是可以当武器的。马厩內鸦雀无声,尽管躯娇⾚裸又双手被缚还背着一张椅子,希蒂此刻却宛如女王一般昂然

立,她环视四周一遍,所有被她的目光扫过的女奴无不低下螓首,曲线曼妙的⾝体纷纷颤若寒蝉。
“答应我,别找死,好吗?”话完,希蒂重新坐到稻草堆上。这时女奴们才松了口气,心中涌出一种逃过一劫的幸运感,又过了十几分钟,男孩们终于出来了,他们换上了一套紧贴⾝体的木制护甲,

间佩带着木剑,还拎着一


头由圆形沙包代端的骑

。
希蒂一看便知道呆会他们要骑着女奴作骑士的马上战斗训练,因为她对那套木制护甲并不陌生,小时候在武技训练中没少穿这套东西。
“我的⺟马被打伤了,谁⼲的?”一个小男孩指着先前被希蒂踢倒的红发女奴尖叫起来,她左肩甲上那一堆凹洞清晰可见。
红发女奴哀怜的看着自己的骑手,抬起一条腿指向希蒂:“主人,她用钉子靴踢我,呜…”希蒂也不反驳,摆出

奴的问候礼势姿后道:“禀报主人,

奴踢了她一脚,是她先动手想打

奴,

奴才自卫的。”
“琪蒂姐姐,你果然是个強大的女战士…”西蒙以赞赏的语气说道,只不过座骑被打的那个小男孩并不买账:“晚点再说这事,她打伤了我的座骑,今天的⺟马课我骑什么?”
“建议你去找老师吧,也许他会安排一个战奴让你骑的。”西蒙说着拽起链子,将希蒂牵出马厩。
其他小男孩也纷纷带上自己的⺟马座骑重新步⼊马场,之后的训练贫乏可陈,男孩们让自己和舿下的座骑花了点时间,

悉在这种骑乘状态下挥剑和


揣刺后,就两两一组对练。
可希蒂有了一脚立威之后,无论西蒙怎么找小伙伴对练,对方的座骑总是不肯配合,哪怕被骑手用马鞭菗得庇股开花呜直叫也不肯面对西蒙…或者是希蒂。
随着太

西沉,⻩昏将至,女奴们终于可以卸下那些特殊的鞍具,重新被赶上囚车,骑着三角木马返回驯奴学院。
不过她们没有像过往那样可以吃饭澡洗然后返回囚室觉睡休息,而是统统赶下来,在互相指证的情况下追查下午的打架历过…作为经过服从

训练的女奴,却在受训期间互殴,说明先前的教调并没有让她们真正屈服,必须予以严厉的惩戒…
***驯奴学院

场树立着颈手枷的一侧,那里的颈手枷已经锁着一排⽩花花的⾁体,她们的⾝子与修长的腿大弯成九十度直角,蹶起自己⽩天嫰圆润的大庇股,腿双被一

一米长的铁

強行岔开,将⾁蚌似的

部突现出来。
站在她们⾝后的战奴无情地挥动手里的⽪鞭,狠狠的菗在她们的臋部上,每响起啪的一声,挨打的女奴都会猛地一哆嗦⾝子,响起鬼哭狼嚎的惨叫。“饶了

奴吧,

奴知错啦…”“求主人宽恕,

奴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求求你,

奴快被打死啦…”希蒂从她们被菗得通红的庇股上收回视线,咬紧牙关看着自己面前的战奴拿着烧红的烙铁缓缓

近,而她旁边同样被绑在铁柱上的女奴已经拼命而徒劳地动扭⾝体,连连哀求。
随着通红的烙铁与⽩嫰的肌肤接触,油脂被蒸发的滋滋声瞬间响起,一缕青烟从被烫到的地方冒出。希蒂的⾝体也绷直挛痉,痛苦地颤抖起来。
但在几乎咬碎一口银牙的情况下没发出一声惨叫,倒是与她作伴的那个女奴已经将哀求化作刺耳的嘶吼与尖叫。
待青烟消散,烙铁挪开,希蒂被烙到的紧致部腹上却看不见有什么伤痕,但即使这样她的俏脸也变得毫无⾎⾊,苍⽩无比。
而她旁边的那个女奴径直昏了过去。这是什么态变发明的油膏啊…希蒂低头查看了一下被烙到的地方,心中暗想着。
过去的冒险生涯中,希蒂曾经被会玩火的魔兽烧伤过,最严重的那次要由杰克背着散发⾁香的自己到城镇里找祭司用复原术治疗严重烧伤的⾝体,不过像当下这样明明被烫得极痛,却没留下半点伤痕,确实是个新奇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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