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平时看不出
黎蔓不懂他们官场上那些,可她作为大官背后的女人,多少也会受到些影响。比如先前怎么看她怎么不顺眼的司雅芳,两家算得上亲戚,这一个月里偶尔会见到她,她再没有对她冷嘲热讽。
看着黎蔓的眼里也多少透露些怜悯来,想她二十不过半,竟成了小寡妇,这圈子就这么大,也不知道以后怎么在这世道里过得体体面面哦。
甚至有一⽇叫人送了些补汤来,传话让她节哀顺变,千万不能伤心过度,要小心⾝子。惹得黎蔓用银针在那汤里试了好久的毒,到最后也没敢喝。再比如,段太太那档子牌友。
黎蔓卧

伤心了一个月,仇泽要她出去活动活动,舒舒心。允许她今⽇可以在⿇将桌上玩个尽兴,只要不夜不归宿就行了。
这种天大的好事可是第一次。黎蔓赶紧约了原先几个牌友一块儿⿇将,她向来动作磨叽,总是踩点来或晚上几分钟,听见她们的墙角也不是第一次了…
“黎蔓这小寡妇,真是丈夫死了也不把我放在眼里!”段太太跋扈的声音。“她就没有准时过!”一边的人附和。“下次不算上她不就行了?”
“这…不好吧。”段夫人哼了一声:“有什么不好?她还以为自己是

长夫人呢?男人都死了,还有谁会给她撑

,也不知道她在神气什么!”
“这不还有个儿子在吗?听说她儿子最近势头大的很,说不定就子承⽗业了…”“儿子?又不是亲生的,他们向来不亲近,听说仇泽一直对她这个小姆有些偏见。
再说他不是已经和娄家那女儿订婚了吗,总会自己成家的,哪会管她,到时候就是两家人,谁还认识谁…”⾝边的人沉昑着表示赞同:“她不过才二十几岁,难道这辈子就这么守着寡了吗?肯定会再嫁的。”
“再嫁,倒时候别让她再嫁个金贵!”“怎么可能!”段太太大惊小怪“她是寡妇呀!就算她长得再狐媚,男人也是忌惮这个的,说起来,寡妇克夫的呀!”
“尤其是从商从政的那些人,最怕她这种命硬克夫的女人,影响仕途,为了一个女人,担上自己一辈子。值得吗…”
里头的几人笑了起来,黎蔓也没进去打声招呼,气哄哄地直接转头就走了,实在是闹心!老管家见小夫人的车刚出去就回来了,赶紧上去接过她手里的包。
“小夫人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闹心!”老管家晓得她最近心思敏感的很,也不多问“那我赶紧让人准备晚饭,还以为今天小夫人不会回家吃饭了呢,谁知和先生赶上巧了。”黎蔓停下脚步:“仇泽也在家?”
“先生今儿也回来的早,这会儿应该在后园呢。”黎蔓应了一声,换了方向往后园走。逛了一圈也没见到他人,有阵子没来打理了,后园的花倒是依旧长得娇

。黎蔓蹲下⾝子,择了一朵大红的木槿。
“哪来的偷花贼?”仇泽站在她⾝后弹了弹她的后脑。“谁是偷花贼了?”黎蔓站起⾝抱他。仇泽接过她手里的花别在她耳朵上:“人赃俱获,还不承认?”
“这不是我的花吗?”“你都一个多月没给它们浇⽔施肥了,哪有你这样的主人。”仇泽牵起她的手往一边的玻璃花房走。
“所以这一个多月都是你在照顾它们?”嗯。他拉着她在花房里的小圆桌旁坐下,看着她耳上的花眼里有些得意“怎么样,还不错吧?”“那是我以前底子打得好,你一个大男人,哪里懂养花…”
“嘴硬。”“那你亲一亲,看看硬不硬。”黎蔓搂着他的

⾝,抬着头看他,她眼里有光,⽩皙的脸颊旁添了些红⾊,那么

俗的颜⾊,在她脸上却不显俗气,不是花儿衬她,是她衬花儿,连那小小木槿都更美了几分。
仇泽噙着笑,低头在她

上啄了一口:“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说到这个就来气,垮下一张脸来:“没意思。”
“你不是最爱⿇将吗?以前也不知道是谁为了多玩一会儿天天跟我闹。”“谁说我最爱⿇将!”她嗲着劲儿“明明最爱你。”仇泽低头

了她一会儿。
“别去在意她们的话,段太太的先生前些天刚降了职,她现在怨气可不小。”他还能猜不到发生了什么?指尖蹭她

角的口⽔:“坐一会儿,我去摘些草莓。”花房里种了些⽔果的,草莓橘子枣子,种类不算少。
⽔果向来难种,前些年黎蔓一直细心培养一年到头也没吃上几个自己种的果子,今年倒是长得好。黎蔓抻着下巴,静静看着他。
他今天把头发顺下来了,乖乖软软的挡住额头,一件淡蓝⾊的羊绒⽑⾐,多了几分少年气,少了几分平⽇里的冷峻。
袖子撩上去了一段,露出小臂,隐隐约约的几

青筋…黎蔓看得⼊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赏心悦目的,按耐不住心里的心思,她走到他⾝后,抱上他的

。
仇泽直起⾝子,以为她是等得无聊了:“好了,我去洗洗,尝尝甜不甜。”黎蔓不肯撒手,两人就这样黏着,亦步亦趋地走到⽔池旁。
他洗草莓的时候黎蔓也不肯安分,手从他的⾐服下摆里溜进去,摸他⾝上细滑的⽪肤,分明的肌⾁,他看着瘦,⾐服底下蔵着不少腱子⾁的。仇泽被她摸得庠,将洗好的一盆草莓放在一边的长台上,转过⾝笑着看她:“怎么这么

人?”
“就

你…”仇泽喂了一颗草莓给她,黎蔓张口住含,顺带着

了一下他的手指。汁⽔在口中爆开,这是今年第一批新果,清新,又带着酸涩。真的很酸…仇泽笑着看着她酸的皱巴巴一张小脸,低下头,在她

齿间扫

。
傍晚落⽇的余晖洒进这玻璃花房里,镀在两人⾝上,落下一层暧昧的金边。空气里有花香,⽔果的清香,还有她⾝上勾人的味道,他尝着是甜的,在气息凌

前松开了她,黎蔓不知⾜,仰着头看他:“还要,还要。”“不嫌酸了?”
“不嫌。”再酸都吃得下去,仇泽扬了扬眉,低头挑了一颗看着红


烂的,叼在嘴里凑近她。黎蔓张口住含,咬住果⾁,汁⽔肆溢,化在两人口中。这颗不酸,草莓的甘甜萦绕在两人⾆尖,

绵着,抢夺那抹甜。
“嗯…”黎蔓溢出一声,环上他的脖子,⾝子更贴着他。仇泽的手从她

间滑落往下,托起她的臋,抱起她让她坐在一边的长桌上,这下不用弯

了。
大手滑过

舿落在臋下,觉得不对,停了下来,一滴汁⽔顺着他的嘴角滑落颈间,黎蔓侧头,一路由下往上,⾆头

过他的颈⾁,

过他的喉结。
“告诉你一个秘密,”她微

着“裙子底下什么也没有…”***裙子底下什么也没有…仇泽的手从底裙伸进去,果真摸到一手滑腻腻的臋⾁,他狠狠捏了一下“你就这样出门的?”
“对呀。”她眼睛睁地大,一脸无辜的样子。“做什么要这样?”仇泽沉着眼看她,手依旧捏着她的臋。男人的手到底不像女人的,平时看不出,只觉得他的手修长漂亮,一碰到⾝体就能感受关节处薄茧的耝粝,在她⾝体上,在敏感的地方挲摩发热…这会儿庇股上应是被他捏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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