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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那処轮廓尽显
 故而,这安源,恐怕我不比表哥悉几分,眼下我有事。思玟姑娘方才惊马了,只云舟哥哥一人追了过去,不知能不能帮上忙,我原是想着回去通知祈二公子,现下告诉三公子你也一样。”

 祁世骧听她一本正经提起他那四堂妹惊马之事,还要回去通知祁世骆,他越想越觉好笑,忍不住笑出声来,惊走了一只在草地上啄食的鸟儿。

 如莺愈觉此人不可理喻,他驱马挨近她,倾⾝抚了抚那枣红小马儿,道:“既然你的云舟哥哥去了,哪还用旁的人再去?

 表妹担心那些作甚,与我一道安源湖边走走岂不更痛快些?握紧缰绳!”忽得一扬手中鞭子,啪啪两鞭,枣红小马儿撒蹄跑了出去。

 ***如莺握紧缰绳,耳旁风儿呼呼吹过,宽松的⾼裙衫勾勒出她纤细腿,束着的脯儿愈显圆润娇美,前松花绿丝带绕着缕缕青丝中,教风一吹,一起向⾝后扬起。

 祁世骧看着枣红马儿载着那道碧⾊⾝影跑出好一段,才扬鞭追了上去,她的马儿虽先跑,较他那⾼头骏马的脚程却是相差甚远。

 那黝⾊骏马在他舿下昂首扬鬃,腾踏四蹄,顷刻间与枣红小马儿并肩,他与她擦肩而过,只留一句:表妹倒是有胆识!

 如莺的马儿方才冷不丁被他甩了马鞭,卯劲驰了出去,好在如莺反应倒是极快,听他那句握紧缰绳,便已是将手中缰绳儿握紧,待马跑出,她一瞬的惊慌过后,也稳住了⾝儿,随着枣红小马儿一起驰出。

 她自己胆识如何,她并不知,但她对他总是有几分了解的。这人总会冷不丁对她做点什么事。故而她再惊慌,亦不愿在他面前露了怯,⾝下马儿风驰出远远一段。

 渐渐缓了下来,如莺四顾周遭,起伏的草地丘起一片又一片,连绵碧⾊间点缀着绚烂的野花,又有稀疏杂树。安源湖已不在目之所及之处。

 她下了马,牵着马儿正思量着往哪儿去,便听到⾝后传来清晰急促的马蹄之声,她尚未回头,马蹄声已近前,忽得间一紧,⾝子一轻,扭头间,人已侧坐马背之上。

 “抱紧!”他马速丝毫不减,一手执缰,一手搂她,在起伏的草地上纵马疾驰,如莺被他紧紧搂在前,脸儿埋在他口,马背颠簸,他骑装上的缂丝绣线刮得她脸疼,她又不得不听他话儿,伸手抱住他。

 他专挑那起伏不止之处跑。马儿上坡之时,她便自然倒在他口,马儿下坡之时,她便紧紧搂着他儿。

 他觉察她担心之时紧紧揪着他外衫,上那细软手臂环他间环得更紧,他益发得意,同样招儿又来了几回,低头看偎在自己口的她,忍不住仰头大笑。

 如此几番下来,如莺已是明⽩他在捉弄她。气得她攥着拳儿狠狠捶到他⾝上,他⽪糙⾁厚,过往年月泰半在天宁寺中度过,自诩炼得一⾝铜⽪铁骨,如莺这般拳头,实是比那蚊虫叮他还不如,她越打,他笑得越得意。

 待到了前边一棵枝繁叶茂的树障前,一把搂住她按在前,伏⾝低头,马儿倏地自树下驰过,一旁逸斜出的大枝丫自二人头顶划过。

 树障缓了他的马速,他总算勒了勒缰绳,马儿渐渐停了下来,如莺攥着的拳儿始终未松,一伸手便要捶他,他一把捉住她粉拳,看她发丝凌,娇微微,儿嫣红,张嘴便吃住她儿。

 他一早见着她一⾝浅碧⾊裙儿站在安源湖边,踩着翠⾊靴儿,通⾝绿⾊衬得一张小嘴儿红嫣嫣,娇滴地他便想要咬上一口。当他走到她跟前,她那小嘴儿吐出的话,气得他几扬鞭。

 他今⽇必要好生教教她,他咬着她两片软嘟嘟儿,又又昅,伸了⾆头四处弄,闯进她檀口之中。

 她抿着的儿被他得疼了,微微张开,细齿间略一松,便被他寻着机会,教⾆儿闯了进来,卷起她一截丁香纠不休。啧啧之声响起,他搅得她口中香唾津津,亲得她⾆皆⿇,二人齿分开之时,牵出一条银丝⽔渍。

 他低笑一声,又在她上一口。前几次他对她胡作非为,皆是家宅或车马之中,从不曾这般光天化⽇,肆无忌惮行事,他一松开她手,她便扬手给了他一耳光。

 ***他一时愣住,犹自不敢信,手中捏着她手腕失了轻重,凤目微敛,暴怒愤一闪而过,只剩边冷笑。“怎么?不甚満意?还想要?”

 “无聇!”“方才我亲你小嘴儿,你不是喜的很?”“喜?别做梦了!祁世骧!你这坏胚!”“无聇,坏胚,你都说了三年了,如今一点长进没有。哦,也不是全无长进,会叫我名儿了。”

 “祁世骧,别再丢国公府的脸了,我再没见过堂堂国公府公子竟像你这样,同个无赖一般无二。”他嗤笑一声,如莺‮姐小‬倒是管得宽。远在京城的英国公若是知道你这般为他府上颜面考虑,不知是否会感涕零。

 如莺虽生气与他争执,但女孩儿脸面薄,被他这样挤兑,难免几分羞窘,她挣了挣被他握着的手腕,道:“你放开!”

 “放开?放开再吃你一耳光?”他拿了马鞭,利落地将她手儿捆在一处,她双手被缚在⾝后,人侧坐马上,只马儿颠一颠,她便能从马背上跌落下来,她勉力稳住自己,不往他⾝上靠。

 他手指绕上她垂在裙衫上的松花绿缎面丝带,将丝带一圈圈绕在指间:“依如莺‮姐小‬方才所言,再没见过像我这般无赖的国公府公子,想是从前见过了许许多多的别府公子。

 那些公子如何?皆同你的云舟哥哥那般正人君子?眼珠儿都快黏到你⾝上了,只敢放心里想一想,你稍一‮引勾‬,便借着教你骑马的由头摸手儿搂儿?你喜这种?”

 如莺气得七窍生烟。什么七八糟地她见过许多别府公子,什么‮引勾‬岑云舟,什么借教她骑马摸手儿搂儿!

 她转过脸儿,瓣殷红微肿,冲他道:“是,别府的公子都守礼得很!云舟哥哥也不是你想的这般!小人之心!我与云舟哥哥如何相处,是安岑两家都允了的了,更不劳祁三公子心!”

 他手指用力一扯,将指间的松花绿缎面丝带扯出长长一段,是她⾼襦裙下束着的丝带结儿被他扯得散了开来。

 他记得她前一天穿得那条齐长襦裙,下亦束着两指宽樱粉缎面丝带,那时⻩昏,那两条缎面丝带是如何贴着岑云舟衫袍撩他,如莺忽觉下被勒得一紧,接着又是一松,风儿自裙间钻进,啂间几分凉意。

 她低头一看,自己下束着的丝带儿已散。“你!”她方一伸腿,人便往后倒,他一手托住她:“想踢我?摔了也不怕?还是想‮引勾‬我?”她侧着⾝儿,在马背上半仰着倒在他臂弯中,只能胡蹬腿,实也踢不到他,只因手被缚住,腿儿却是能动的,他一手搂住她,一手探进她阔摆‮底裙‬,抚上那薄薄的绸

 柔滑的绸布下是她软嫰的腿儿,他抚了抚,手滑进她腿心,隔着层绸布‮摸抚‬她腿间那处。舂衫儿单薄,那处轮廓尽显,如朵娇花蒙纱般被他覆在掌中。  m.Ba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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