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探出手去
过了午时,本是游兴昂然的夏⽩忽又乏了,告了罪向秦氏求个地儿歪一会儿子。秦氏寻思这夏⽩许是公子心

,兴致来的快去得也快,便请了他去天香楼一坐。
然这夏⽩又推说自己听闻秦氏有几样古董宝贝,请求一观,没奈何,秦氏便请了夏⽩去自己闺房。
那几样古董宝贝,便是所谓唐伯虎的海棠舂睡图,秦太虚的对联,武则天的宝镜,赵飞燕的立盘,安禄山掷过的木瓜,寿昌公主卧的榻,同昌公主制的联珠帐,西子浣过的纱衾,红娘抱过的鸳枕,如是之物而已。
夏⽩一一观看了,不时品评两句,看罢,忽对秦氏道:“昨⽇我送你那两匹苏锦,可还喜

?”昨⽇夏⽩大方送礼,秦氏也得了数匹苏锦,心里也记得此事。
不过回来细瞧了,却发现锦缎里竟还有两件⾐裳,更叫人意外的是,这⾐裳偏偏还与秦氏⾝材体量如出一辙。
秦氏何等心机的人,发现了此事,昨晚夜里便辗转了千百回的思绪,翻来覆去的琢磨夏⽩的用意,今⽇兀的听了夏⽩说及此事,更是转瞬间脑海中百转千回,几多猜疑都浮了上来。
“叔⽗送的锦缎自是极好不过的,侄儿媳妇

喜得紧。”秦氏一边猜度,一边却又闭口不提那几件⾐裳的事,可秦氏不提,夏⽩却偏偏要说。
“喜

就好,那几件⾐裳呢,可还合⾝?”这话便有些唐突了,都是送锦缎让女子自裁成⾐的,何来直接送⾐裳的,若是送得成⾐,岂不是说女子的⾝材体量都被外人知晓了去,当今世道,这与被人看光了⾝子有何异?
因而秦氏为要保自家贞

,连忙回道:“叔⽗说笑了,许是叔⽗将林姑姑那几件⾐裳误放进了缎子里,侄儿媳妇这就给拣了出来,好叫您带了回去。”
夏⽩不慌不忙,坐到那寿昌公主卧的榻上,倚着红娘抱过的鸳枕,道:“既如此,且先拿出来瞧瞧,看哪个下人这般糊涂,

放了东西。”秦氏狐疑,但还是遣瑞珠去取了⾐裳,还细细整好,用匣子装起,手捧了送到夏⽩跟前。
夏⽩从瑞珠手中接过匣子,兀自打开,扯了⾐衫一抖,这⾐裳大小,显然不是黛⽟那般稚龄少女穿的,反合秦氏这样的⾝⾼体量。
夏⽩展开了⾐服,不做声,站了起来,忽的将⾐服往⾝上一披,秦氏和两个丫鬟见了,都是一怔,不明⽩这位爷唱的又是哪一出。夏⽩拔了束发的簪子,披散了头发,好似懒起的美人,妖

夺目。
“你看若是我穿了这⾐裳,可美得过你?”秦氏着实被惊得说不出话来,纵她再聪颖,却何曾见过这样场面,从来只有爷们辱凌女人,却哪儿见过穿了女人⾐裳比美的?可偏偏这夏⽩生得实在太好,冰肌⽟肤,西子脸蛋,乍一看,秦氏竟真觉得面前之人比自己还美半分。
恍惚之间,秦氏莫名的点了点头,夏⽩媚妩一笑,更夺去了她几分心神,边上宝珠瑞珠两个婢女更是不堪,全被夏⽩的万种风情眯了眼,似这妖娆公子勾一勾手指,她二人便会乖乖上去,自献罗裳。
夏⽩见火候差不多了,寻思再这般挑弄,这秦氏也该回过味来,未免事情⿇烦,遂启檀口,法力

漾,妖冶的靡靡之音灌进几个女子的耳朵里:“两个丫头,怎还不来服侍更⾐?”
宝珠瑞珠被这酥糯的靡音搅得神魂颠倒,不由自主的上前,服侍着夏⽩脫去了⾝上的⾐衫,竟忘了这是男子,⻩花闺女的处子羞怯全丢了去。
直到为夏⽩褪了

子,那怒龙般

立的⾁

玩意腾地弹起,这两女孩才大惊失⾊,略略回过神来,脑海里却还在疑问为何这美丽的女子⾝上长了这样一个可怕的玩意儿什。
夏⽩倒全不在意自己舂光外怈,抱着⾐裳,回⾝一转,如隋唐时的胡旋舞一般翩翩圜转,那⾐裳翻飞间披到⾝上。
不一会儿,那⾝

丽服装便穿戴好了。须知,夏⽩送秦氏的⾐服,哪里会是一般人穿的正经⾐裳,总是王熙凤的鲜

服饰也比不得夏⽩平时玩的趣情。
这⾐裳自是用上好冰蚕丝织的透肌薄纱,织工细腻,疏而不密,隐隐透露着肌肤的光滑,又紧束着

⾝,薄纱贴着⾝子,浑⾝曲线⾝姿展现得淋漓尽致。
下⾝裙摆更是风

,两边裙摆开叉,⾜提到

间,如夏⽩这般翻飞起舞,又是內里一无所着,自不免怈露几分舂光,看得几多美景,更不提那

间,

脯,手臂多暴露镂空花纹,女儿⾝子的美都呈现出来。
却有偏不让人看个分明,才最是

惑


。这秦氏先前却不曾察觉这⾐裳的奥秘,现在看了夏⽩穿在⾝,才晓得这

本是一件

妇装,便是寻常

女也不会穿的,而想到自己要是穿上了这⾐裳,真真是见不得人,让人知了,更是死了都挽回不得名声的。
但这会儿要她做一番烈妇姿态,却又觉得手脚酥⿇,起不得⾝,张不开口,下⾝已有微微凉意,不觉间竟是

了。平常弥漫处子闺阁幽香的房內,眼下只充斥着

靡味道。
原是夏⽩今早在道雪斋內,晴雯口⾆侍奉之下,已然

了一回精

,此刻⾝上自然还有一股龙精虎猛之气,方才裹着⾐裳自然不闻。
此刻却褪遍中⾐,一⾝罗裙外再无遮掩,自然不免弥散屋內,虽不及晴雯那般切切实实吃到了口中,可秦氏本是天生的


媚骨种子,只闻得这股味道就动了情。
秦氏已是面目绯红,眼神

离,那边夏⽩却还不罢休,着宝珠瑞珠两个丫头给他上妆,竟是真想把自己打扮成个女儿模样。吻了胭脂,梳了发髻,点了红妆,妖冶美

之姿就是青楼的花魁也羞赧几分。
如此一个妖

美人,却傍得秦氏⾝边,捧起她的手来,细声糯语地道:“听闻姐姐小名可卿,可叫得吗?”许是宝珠瑞珠给夏⽩梳妆时,用了秦氏平常用的脂粉,幽香并男子的

靡味道混在一块儿,本是该呕的气息。
这会儿却叫她觉着无比动人甜美。“叔⽗,叔⽗想叫便叫,爱叫便叫就是了。”秦可卿挨不住,几乎以求饶的语气说着,自己也不噤倚靠向了夏⽩。
“怎的还叫叔⽗?”夏⽩挑起可卿的夏⽩,轻佻的用手指玩弄着那两瓣红

。这红

似要滴出⾎来一般的美

,可卿的脸又如要挤出泪来一般的楚楚可怜,到了这时,可卿已然情动,阖⾝上下骨子肌肤里的本能情

也全叫夏⽩勾了出来。
夏⽩一

手指触摸着她的嘴

,她自己个儿却像是闻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珍馐一般,主动伸出⾆头,先小

了一下这

男人的手指。
然后又情不自噤,⼲脆将夏⽩的手指全含进口里,一段如蛇似⽔的香⾆裹着夏⽩的手指,来回的

舐昅

。夏⽩不由笑了,果然是个天生的

奴种子,浑⾝的风

。
只是稍稍一引勾,便翻江倒海一般全怈了出来,探出手去,顺着可卿的⾐衫往下摸,果然下⾝处已是一片

腻,竟是被夏⽩一番逗挑就怈了⾝。秦可卿须是过了门却未破⾝的处子,未经过人事雨云,却能有得这般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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