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依然抬着头
于是我奋兴地摆动着⾝体,像是拿到了新玩具的小生学,我能想象主人收到我频视后,扶额叹息的样子,他原是想教调我的奴

,但我却玩儿上了。
嗯是的,针对目前他所有的所谓…教调,和任务,我都觉得

好玩的,我常常和他顶嘴,不按套路出牌,和他讲条件。这和南宮茗那种故作矜持不一样,我如果不愿意,是真不会去⼲的。例如那次给小胖墩儿口。
洋葱和南宮茗都很奇怪,甚至

盐都是,她们不止一次地说,从来没有看见主人对哪个奴如此宽容。
感觉我们的关系很奇怪,很微妙,有什么奇怪的,我心想。石岳嘛肯定觉得我奇怪,我嘛,觉得他是个二傻子,就是这么简单,突然罗朔来了频视邀请,最近罗朔经常给我发频视邀请。
前几天有一次我特喵的还忘了关频视,我也不知道自己光走了没有,我问罗朔看到了什么,他矢口否认,说基本什么也没看到。呵,男人“基本”
什么也没看到,不就是全看完了吗?不过,看了就看了吧,我也没法钻到他头里去格式化他的脑子,此刻,想着这些

七八糟的,我套了一件简单的吊带,和他频视,家里有央中空调。
所以即便冬天快来了,我在家依然穿得很清凉,他和我简单聊了几句,然后,我看见他眼睛突然瞪大了。
我顺着频视里他的目光往下看,

,我的眼睛也瞪大了。只看见我吊带上面,出现了两个环和两个小⾖⾖,我晕,一般就算是真空上阵,也最多在外⾐上看到两个小⾖⾖,已经算比较羞聇了,我现在还特喵的多出两个环。这怎么解释?
我努力地在脑海中搜罗着,准备编瞎话,而罗朔的嘴长得大大的,似乎随时准备接住我的瞎话,说我得了…

上长了两个⾁环的病?那还不如说得了脑子有包的病。于是我大大方方地说:“啂环。”
然后又想了想,补充道:“刚穿的。”朋友们,如果校长抓到你们墙翻出去上网,是不是补充说一句“刚出来”比较好?如果爸妈抓到你在看⻩片,是不是补充说一句“刚看”比较好?抱着这样的逻辑,我补充了一句“刚穿的。”
结果罗朔以⾁眼可见的速度,脸

沉了下来:“石岳在你家?他给你穿的?”我突然意识到说错话了。连忙摆手:“哪里哪里,是我自己穿的。”⿇蛋要真说起来,也是石岳让穿的啊。这么羞聇的东西。
“为什么要弄这个?”显然对面也觉得这个是非常羞聇的东西。“吖…比较好看?”我开始故作大方地解释,刚刚已经连续几次弄巧成拙了,我决定慰抚下我的守夜人。
“啊呀,没什么的,这个,你不喜

我就摘了嘛。”虽然摘了之后,石岳查岗,我还得重新戴。
于是,脑子里充斥着这些纷繁复杂的想法,带着要尽快安抚这个大男孩情绪的念头,带着说瞎话被人戳破的慌里慌张,毫不自知的,我一只手拿着机手,一只手“刷”地一下拉起吊带,露出两个圆圆的小⽩兔,又把小⽩兔末端两个圆圆的金属环一个一个地小心取下来,拿给他看:“啊呀你看,这不很容易就…”
我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我看看频视里的人,他呆住了。再低头看看我自己的样子,我也呆住了。
***当我周一进公司的时候,立刻发现氛围不对,我去找

盐,找张浩哲,他两却很奇怪的不在,我看见认识的不认识的同事都往我这儿瞟,然后也听到一些窃窃私语,是关于我的。
感觉像是上次不穿內

事件的放大加強版,我一开始没在意,但十点多的时候,

盐和张浩哲从林敏办公室出来了,原来他俩一直都在。
我正诧异为什么林敏今天会到这么早。

盐却走到我工位前,用非常悲悯的眼光看着我,说:“林敏和HR找你,你…自求多福吧。”说完,她又庒低声音:“不该说的别说啊…”林敏?HR?不该说的别说?什么事儿啊?带着这样的狐疑。
我走进了林敏办公室,那一刹那我就明⽩了

盐的话。办公室桌上,摊开着整整一摞,几十张我的裸照。林敏丢给我,说:“你先看下,我们再谈。”我一张一张看着,我原以为是我和石岳,南宮茗她们胡闹的照片,结果完全不是。
绝大部分是用我的头像AI合成的图片,显然图片作者有着我非常多的普通照片作为底片,然而还有一两张裸体照却是我在家裸睡的照片,我越看,反而越轻松,我轻轻地把照片丢还给林敏,说:“这些都是假的。”
这时候HR却开了口,她说:“收到照片的同时,我们还收到了匿名信,说你私生活混

,而且似乎还影响了工作。”我惊讶地扫了一眼匿名信的內容。
顿时知道了这是谁⼲的,这时候HR却又说了:“出于跨国公司声誉,我们需要和你确认几个事实,希望你如实回答。”“你是否有一段较长的…呃…SM关系?”“你是否用公司电脑和机手登录⾊情网站等与工作无关的网站?”
“你是否X月X⽇穿着不恰当的⾐服到岗上班?”“你是否与主管张浩哲存在暧昧关系,且让他代打卡?”…处理结果是我停薪留职三个月,我默默地接受。没错,HR说的,也都是事实,但是我恨那个人,他妈的简直态变,有病!
我走出会议室之前,甜甜地笑着:“能否把匿名信的信封给我呢?”现在,匿名信的信封在我的手里。寄出来的地址,赫然就是我开车送弟弟上的补习学校,我保存着这个信封。
这就是他陷害我的最直接证据!我眯着眼,估算着他放学的时间,然后赶往他的学校,准备在放学时一把把他揪出来。
而我在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我,当我从地铁站出来,穿过小巷,几乎要到补习学校门口时,路边窜出一个人影,很

悉,但也很陌生,他拿出一块沾着药剂的布,封住了我的口鼻。
两分钟后,我就人事不知了。再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了,我试着动了动,浑⾝被绑着,竟然是被整个人吊起在空中,而面前的坐着的人,就是那个人,我的弟弟濮源玺。
他

邃的眼神看着我:“姐姐,你好啊,是不是不愿意看见我?”突然,啪的一声,一声鞭子菗在我⾝上。“啊…”我疼得

叫。
“濮源玺,你疯了,你他妈…”我还想说话,他却拿了一块破布把我的嘴堵住了,接着他像走火⼊魔的林平之一样,喃喃自语:“姐姐,你知道的,打小,我就最喜

你。”啪,又是一声鞭响,菗打在我⾝上。
“你也罩着我,那会儿,我最崇拜你。”啪,一声鞭响,然后弟弟肆意地把玩着我的啂头。“可是啊,后来,你都

的什么

七八糟朋友?”他掏出软小的

巴,在我的腮帮子上拱着。
“你就乖乖的,乖乖的爱我不好吗?”疯了,他已经他妈的疯了,虽然口不能言,我依然抬着头,恶狠狠地看着他。“你去撅着庇股给别的男人

?嗯?这就是你?我最美最纯清的姐姐?”啪啪,几声鞭子落在了我的体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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