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5章 害羞个什么劲
“谁呀?”听他这般郑重其事,任盈盈也好奇起来“当然是我太师公了,说起延年益寿,当时之中恐怕没人比他更有资格。”宋青书笑了起来。
上次武当一行,宋青书除了为了幽灵山庄一事,同样也是为了向张三丰请教,原本也没抱太大希望,谁知道张三丰见识广博,知道燃⾎大法这门琊功,然后传授了他一套养生的法子。
“是张真人?”听到张三丰的大名,任盈盈眉宇间也露出了几分喜⾊,要知道张三丰是天下公认的陆地神仙,活了一百多岁精力还犹如壮年,人人都传他练了仙法,方才能长生不老。
“这篇《无

树诀》是他老人家结合自己的养⾝之法总结出来的,”宋青书将一篇口诀缓缓复述了给了她“无

树,花正⻩,产在央中戊己乡。东家女,西舍郞,配作夫

⼊洞房。⻩婆劝饮醍醐酒,每⽇醺蒸醉一场。
这仙方,返魂浆,起死回生是药王…”任盈盈原本认认真真听着,结果越听越脸红,最终忍不住呸了一声:“张真人德⾼望重,又岂会做这样的…
分明就是你假借他老人家之名,让我学些

七八糟的东西。”宋青书大呼冤枉:“这真是他老人家的心⾎啊…你不要只停留在字面上的意思,具体的解释我给你一一道来。”
任盈盈哼了一声:“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巧⾆如簧。”***宋青书苦笑一声,开始回忆张三丰当初给他的解释:“⻩者,央中戊己之正⾊。戊为

土主动,己为

土主静,戊己居中相合为真信,又谓真意。花⾊正⻩,则真灵⼊于央中正位矣,然真灵中正,非

情如一不能。”
“东家女,木

也。西舍郞,金情也,一

一情,配作夫

,⼊于洞房宥密之处,更得⻩婆于中劝饮醍醐,调停火候,则不和者而必和,既和者而长和。”
“醍醐酒非世间之糟汁,亦非⾝內精津⾎

有形之物,乃



感,氤氲冲和之气,含而为真一之精,通而为真一之⽔,滋味香甜,古人谓⽟

,谓琼浆,谓甘露,又谓醍醐,总以形容此一点冲和之气耳。”
“劝饮者,不冲和而必调至于冲和。修道至于


冲和,常应常静,远观其物,物无其物,近观其⾝,⾝无其⾝,內观其心,心无其心,不识不知,顺帝之则,⽇⽇饮醍醐而⼊于醉乡矣。
这个醉中趣味,是神仙之方,是返魂之浆,能以起死,能以回生,乃大药王也。央中,戊己,⻩婆,皆真信之异名,以


和合言,则谓央中,以运行


言,则谓戊己。
以调和


言,则谓⻩婆,以动作言,则谓真信,以静定言,则谓真意。故一物而有数名,总而言之,一真信而已…”
任盈盈天资聪颖,再经由他这般详细解释,顿时明⽩了是自己误会了他,不由感慨道:“张真人果然是陆地神仙,微言大义可谓是学究天人。”
“你懂了么?”宋青书有些意外,因为不是古人的缘故,对古文并不

悉,这些玄奥晦涩的话他听着都没咋弄明⽩是咋回事。
任盈盈点了点头:“虽然没有完全领悟,但也明⽩了七八分,再细细体悟,假以时⽇应该能领悟到其中真意。”宋青书大喜,抱着她亲了一口:“我的盈盈当真是聪明。”
这下他真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懂了。任盈盈俏脸一红,急忙推了他一把:“大⽩天的,不要这样。”宋青书嘿嘿笑了两声。
然后又拿出一张丹方:“光按照这口诀修炼也很难弥补亏损的寿元,太师⽗还特意给你写了一道药方,按照这上面的抓药调理,调养个几年应该就能彻底恢复元气了。”张三丰是道教的大宗师。
要知道道教是炼丹出了名的,不过从后世来的宋青书可知道历史上那些炼丹是咋回事,多少皇帝都是吃这些“仙丹”重金属中毒一命呜呼的,所以张三丰给他药方的时候他还有些担心,结果被张三丰笑骂了一通。
这才明⽩这药方并非传统的那种炼丹之术,而是存粹的养⾝之法,宋青书后来才意识到自己多虑了,如果这药方真像历史上那些有丹毒,张三丰又岂能如此长寿,如此鹤发童颜?
原本他一开始是打算去洞庭湖找毒手药王的,要知道原著中常遇舂被张无忌童年时期用药过猛,导致寿元大损。
后来张无忌医术大成后特意找到常遇舂,教了他调养⾝体的法门和物药,谁知道常遇舂不当一回事,没有按照嘱托调养,结果四十岁的时候果然暴毙而亡。
这件事至少说明了这个世界的神医是有延年益寿之术的,四大神医中胡青牛,薛慕华,平一指已死,只剩下毒手药王,可惜宋青书一直没找到时间亲自去拜访,结果值得庆幸的是居然从张三丰那里得到了长寿之法。
望着手里的药方,一向腼腆害羞的任盈盈忽然情不自噤扑到了宋青书怀中,紧紧抱住他,有些哽咽地说道:“宋郞,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求生是人之本

,哪个少女希望年纪轻轻就香消⽟殒?
之前任盈盈是极力克制自己不往这方面去想,已经打好主意一定要珍惜和情郞为数不多的时光,如今峰回路转,她又岂会不⾼兴?
宋青书搂着怀中柔软的佳人,感慨道:“比起你为我做的,我这些又算得了什么,现在你终于能放宽心了吧。”任盈盈摇了头摇:“不,我不是因为多活了几年而⾼兴。
只是因为想到能多和你在一起几年而⾼兴。”抱着柔软玲珑的躯娇,闻着佳人⾝上的阵阵幽香,再听着少女情深意切的告⽩,哪怕是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被融化,宋青书不由将她抱得更紧了,情不自噤往她嘴

上那抹嫣红吻了上去。
任盈盈嘤咛一声,整个人仿佛要融化在他怀中,两人就这样忘情地吻亲起来,没有夹杂一丝情

,全是最真挚的情感。
“咳咳…”就在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古怪的咳嗽。任盈盈瞬间惊醒过来,一把将情郞推开,然后整个人转过⾝去,虽然看不清她此时的样貌,但她发丝间隐隐可见的脖颈上浮现出一丝嫣红之⾊。
可见她如今有多么地窘迫。宋青书抬头望去,只见⽔池边的假山旁站着一位明

动人的妇少,尽管脸上只有微微淡妆,却依然慧心纨质,淡秀天然,有一种

冠群芳的特殊气质。
“实在不好意思打搅了二位的好事,主要是妾⾝有要事想要求见齐王,还望任妹妹勿怪。”那妇少行了一礼,声音娇柔动听,让人

本升不起一丝怒气。
“你自己和他说吧,我先回房了。”任盈盈素来面嫰,如今被人撞破和情郞亲热,她早已尴尬得不行,急匆匆便提起裙摆跑掉了。
宋青书不噤摇了头摇:“我们明明都成亲了,她害羞个什么劲,搞得像偷情被正室撞见一样,”那明

妇人脸⾊一红:“公子还是这么爱占人便宜,妾⾝可没这个福分当公子正室。”
宋青书邀请对方在亭中小桌旁坐下,忍不住感叹道:“多⽇不见,夫人还是这般明

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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