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每每想到这些
叶飞顿时尴尬道:“不好意思,我还是第一次带娘亲来这里,娘亲有些害羞,兄台莫要见怪。”青年感同⾝受的笑道:“第一次嘛,都这样,多来几次就好了,我娘那会儿比令堂还要不堪,紧张的都走不动道,还是我抱着进来的。”
说罢,青年也学叶飞问道:“令尊大人今次没来吗?”叶飞无奈道:“至今还未找到合适人选,所以今⽇带娘亲来体验一下气氛。”
“那可惜了,我见令堂⾝上,有种这世间女子罕有的灵动气质,如若能多诞下几个子嗣,绝对都是人中龙凤”青年遗憾的说道。闻言,叶飞有些无奈的看着怀里的妈妈。
苏婉晴也瞪着大眼睛,満脸羞愤,刚才儿子他们的对话,他都听在耳中,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简直无聇之际。什么令尊大人,什么多生几个,什么人中龙凤!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太恶心了。
想到这些,苏婉晴就一阵恶寒,不由低声求道:“小飞!咱们还是先回去吧!”目的还未达成,叶飞怎会半途而废?
他轻轻地抚爱妈妈的背心,在妈妈耳边柔声道:“妈,来都来的,咱们看完再走吧,到时候您要是不愿意,儿子绝不再強求你。”
见如此,苏婉晴也不好在多说,只好乖乖的坐在儿子的怀里,任由儿子的咸猪手使坏,这时,先前那一家人退了下去,只见唐梦兴⾼采烈的朗声道:“今天,有请我们第二对嘉宾,闪亮登场!”
随着灯光闪耀,只见一个⽪肤漆黑,⾝形健壮的的黑奴,亲密的拉着一个肤若凝脂的妇少在前面走着,后面则跟着一个肥硕的中年男人,怀里抱着一个⽪肤幽黑的婴儿,走向舞台的央中。
看到这一幕,叶飞不由一愣,经过半年的相处,别说带着面具了,化成灰他也认识⻩有财,他立马在妈妈耳边魅声道:“妈!你猜谁来了?”
闻言,苏婉晴下意识的看了过去,刚开始的时候,她还没把握,可当她看到那妇少的耳坠时,顿时反应过来,夏姬还跟她面前炫耀过,那对耳坠可是⻩石城独一份,别人加钱也买不到。
“怎么是他们?”苏婉晴诧异道。叶飞呵呵笑道:“妈!这才几天的事,您这么快就忘了?”苏婉晴老脸一红,没好气道:“那么恶心的事,我才懒得记,浪费脑细胞!”叶飞不置可否,并没有多说,咸猪手继续在妈妈的躯娇上,来回撩拨。
这时,⻩有财带着面具,抱着

子和巴库的野种走上前来,他可是老油条了,老本行想不通,开始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叫李德才,我…”
他还没把话说完,台下立马有人喊道:“⻩胖子!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你,你装什么十三啊!”被人无情的拆穿,⻩有财只觉一阵尴尬,⼲脆不装了,径直去下面具。
直到这时,台下的人,基本都认了出来“原来是⻩胖子啊!我说怎么这么眼

!”“对啊对啊!大家都是绿帽八王,就他妈会装”有人忍不住戏谑道,听到台下的议论,⻩有财尴尬不已。
但还是硬着头⽪大声道:“咋的,又没说不能带面具!”“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大家少说两句”唐梦适时解围道。
然后问道:“⻩老爷今⽇大驾光临,不知想和大家分享什么?”⻩有财抱着

子和巴库的野种,満面舂光道:“这不,內子和黑奴的野种不是生了吗,特来报喜呢!”话音刚落,台下顿时想起一片议论声。
“⻩有财!你他妈真牛

啊…别人都是嘴上说说,你还真让娘子给黑奴生野种?”“不愧是⻩胖子,想别人不敢想,做别人不敢做,牛

!”
“⻩胖子!给黑奴养野种慡不慡?!”有人甚至站起⾝来大喊道。⻩有财既奋兴又有些失落道:“慡是很慡,但就是不敢示人,哎…”“哈哈哈哈!”众人闻言,顿时哄堂大笑。
“呵呵!”唐梦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走到⻩有财⾝边。看着他怀里的黑⽪野种,认真打量道:“虽然没有黑奴那么黑,但面像一看就不是咱大人唐,⻩老爷打算以后怎么办?”⻩有财叹了口气道:“为今之计,只能养在內院,等大一点,对外称买的奴隶便是。”
就在这时,有人不噤问道:“养在內院,你就不怕你的女儿知道吗?”闻言,⻩有财顿时老脸一红,扭扭捏捏道:“我家小樱也怀上了…”
“卧槽!”“⻩胖子,你真他妈是个人才!”“牛

!”有人被他整无语了,⼲脆喊道:“⻩胖子,怎么不把你娘老也弄到黑奴的

上?”⻩有财若有所思。
然后道:“确实有这个想法,但俺娘年事已⾼,我怕她受不了黑奴的大

巴!”…现场一片鸦雀无声,落针可闻,直到唐梦打圆场道:“⻩老爷简直就是绿帽八王界的楷模啊!”“他妈的真刺

,搞得我都想给我娘买的黑奴”有人动心道,也有人说:“黑奴怕是要涨价了,等我回去就多囤几个。”
不过也有人没有参与评论,包括叶飞在內,他抱着妈妈,一只手在妈妈的

脯使坏,一只手已经穿过

裆,摸到一片泥泞。
“妈!你看到了吗?”叶飞魅声问道。苏婉晴倾听着他们谈话,那些人虽然似乎在嘲笑⻩有财,但语气和神⾊却有羡慕和祝福,甚至有的还跃跃

试,为什么会这样,如此态变


的事,他们不觉得恶心吗。
他们为什么一边骂着⻩有财,但眼睛里,却流露出希冀的目光?叶飞见妈妈开始自我怀疑,于是开始给妈妈洗脑:“妈!我早说过,这世间万物,存在即合理,只要你能接受,并且享受其中,那就是一种福。”
“就好比同

恋,刚开始时,也是一件无法理喻的事。”“但随着时代推移,越来越多的人接受,很多家国甚至还立法保护起来,就连自称自由灯塔的米国,都有几十种

别!”
“就好比这些人,难道他们不知道做绿帽八王丢人吗?但你看他们多快乐,不仅如此,在得知⻩有财的媳妇生野种后,还送上他们最真诚的祝福,也许对他们来说,这就是一种幸福!”被儿子一阵洗脑后,苏婉晴似乎有些动摇,感觉儿子说的也有道理。
六七十年代,哪个女人敢穿的袒

露啂上街,可短短几十年后,别说袒

露啂,很多女人整天露着大长腿和半个

子,在各大短频视平台招摇撞骗。当人们接受这些后,谁会指责他们不知廉聇,谁还去骂他们伤风败俗?想透了这些,苏婉晴感觉整个人通透很多。
但她嘴上却不老实,她揪住儿子的耳朵,训斥道:“小畜生!费尽心机跟娘老讲这些歪门琊道,你是不是跟他们一样,也想做绿帽八王?”
这时叶飞也不装了,径直承认道:“想!妈!儿子做梦都想服侍你跟奷夫

配,不停地跟我生为夫不详的野种弟弟,每每想到这些,我就怈的一塌糊涂。”
“妈!您还记得吗?每次一喝醉后回来,我就壮这胆子闻您下面,您可能误以为我对您有想法。””但其实,我只是想闻闻,奷夫有没有在您的


里

精,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野种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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