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将不听话手
席间不少公子都有些痴了,早听闻安华公主有倾国殊⾊,如今一见才知盛名不虚,一曲毕,众人皆如痴如醉。“安华妹妹,方才那一曲可真是秒,⾼山流⽔这曲子短时间能练成这样,看得出是下了苦功夫。”
昭华笑着称赞。晏晏苦笑,撒娇道:“多谢姐姐夸赞,诚如姐姐所说,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学好这曲子。”“安华姐姐的琴艺可真是好,我听得都痴了。”旁边的⽟华也附和着。
“谢谢⽟华妹妹的赞许。”昭华公主与晏晏自小关系就颇好,而⽟华公主从前与她极少来往,不知从何时起,总是有意识的与她们往来。晏晏也知,虽都贵为公主,境遇却大相径庭。
昭华的⺟妃贵为四妃之一的淑妃,娘家是世族大家,有娘家做靠山,她们⺟女在后宮鲜少受到苛待。
而⽟华,⺟妃⾝份低微,又常年

绵病榻,她只⾝一人在宮中无依无靠,⽇子自然不好过。这种滋味,晏晏懂,可懂归懂,她也无可奈何,在这吃人的皇宮里,心软便会短命,她素来是个冷情之人,她只求能护住自己与阿弟。昭华凑近她,打趣道:“我可看见了,你抚琴的时候,有不少贵胄公子,直愣愣的看着你呢。”
晏晏故作羞态,用帕子掩面,娇滴滴道:“呀,姐姐别消遣我了!”话音方落,便看到有位大臣起⾝道:“陛下,安华公主方才一曲实乃天籁,都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微臣斗胆,膝下有一儿方至弱冠…”后边的话晏晏没有细听,这世上女子婚事,全听⽗⺟之命,从来由不得自己。
只见⾼座上的⽗皇勾直勾盯着献舞的舞女,漫不经心摆摆手,推搪道:“安华是太子教养长大的,提亲这事还是由太子来定夺。”那位大臣把目光转向萧崇,恭敬行礼。
萧崇冷冷凝了一眼他,随即侧过头望着晏晏,眸⾊漆黑幽暗,像一潭古井,俊美无俦的脸上带着浅浅笑意,那笑意不达眼底,显得有些渗人。晏晏与他四目相对,依她对萧崇的了解。
此刻,他似是有些愠怒,却不解他为何动怒,他回过头,拿起酒盏自斟一杯酒,慢悠悠道:“⽗皇,安华还小,此事还是缓缓吧。”他既这般说了,提亲之事便只好作罢。
晏晏本也不在意婚事,一⺟同胞的弟弟萧熔尚小,若她出嫁了,萧熔在宮中便是无依无靠了。宮中的皇子,下场大多悲惨,除了太子,也就一位资质平平,出生卑微的哥哥活到了弱冠。
无论如何,她要护住萧熔。寿宴觥筹

错,载歌载舞,晏晏却兴致缺缺,眼瞧着快三更了,几杯酒下肚后,便谎称自己不胜酒力,先行告退了,在她准备离席时,金福

了过来,对她道:“公主殿下,主子请您过去。”
“这么晚了,太子哥哥找我有何事?”“回公主殿下,奴才不知。”晏晏无奈,金福便是这样。
只听从太子的命令,别人问什么都是一问三不知。跟着金福走了许久的路,终于到了武德殿。武德殿是太子萧崇旧时在宮內的寝宮,直至他弱冠之年,方搬出武德殿,⼊住东宮。
如今的武德殿依旧归属萧崇,成了他偶尔在宮內休憩小住的地方。晏晏轻轻步⼊武德殿,只见太子萧崇正慵懒躺在

榻上,有几分醉态,眼睛微微眯着,看见她来了,便朝她笑了笑。
“太子哥哥,你喝醉了?”晏晏走近萧崇,将手背抵上他的额头,果真有微微发烫“我差人去熬一碗醒酒汤来。”
“无妨。”萧崇叫住了她“晏晏,今⽇席间不少世家公子对你投来爱慕的目光,甚至有人求⽗皇赐婚,你怎么看的?”“晏晏还未及笄,不急着出嫁。太子哥哥教养我多年,就算要谈婚论嫁了,也该由太子哥哥定夺。”
“嗯…真乖。”萧崇对她的态度很是満意,他拉起她的手,把她拉近⾝侧,她⾝上有一股醉人的香味,是她素⽇里喜

熏的合凝香,她生着一张绝⾊倾城的小脸,那容⾊只要看上一眼,便叫人舍不得挪开眼,如同一朵盛开的绝世名花,叫人忍不住去采撷。
***萧崇心中使坏,手上只稍一用力,她便跌倒在他⾝上,花容失措的小脸贴在他的

脯上,惹得他心口发庠,一手抱住她后背,一手捏住她的下颌,只觉得她的红

娇


滴,让人

罢不能。
不顾她慌张与无措,他迫不及待想尝尝那甘甜的滋味,吻住了她的红

,辗转

昅着,感觉到她在抗拒,故意将火热的鼻息噴吐在她脸颊上,带着几分酒气,果然,她惊恐地滞住了⾝子。
趁她愣神,他巧妙的撬开了她的贝齿,将⾆尖探⼊她口內,挑动着她香软的⾆,

齿

融,品尝着她口內香甜

人的味道,他悉心呵护养大的娇花,凭什么要拱手让人?他这几⽇,⽇思夜想的念着她,如⼊了魔一般。
他想要她!不知不觉间,他的手抚上了她纤细的脖颈,这羊脂⽩⽟般的手感,他把玩起来极为享受,他在她雪⾊肌肤上慢慢挲摩着。晏晏几番挣扎,终于躲开了他的吻,看着他的眼眸,认真道:“太子哥哥,你醒醒,你看清楚,我是晏晏啊!”萧崇对上她那双好看的眸子,笑了笑“我知道你是晏晏,我没醉。”说着,将她深深搂在怀里,让她伏在自己的

口,感受着她与他紧紧贴合,她⾝上香甜的合凝香萦绕在他鼻尖,怎么都闻不够。
他的手,从她美丽的锁骨一步步往下,轻轻探⼊她的⾐襟,抚上了那香软的酥

,他双指夹住

上那一点红

的蓓蕾,用指间玩弄着,感受到她⾝上的颤栗,他愈发坏心眼碾弄着那啂尖,虽蔵在⾐裳下看不着,但雾里探花,别有一番滋味。
这

红的

,这雪⽩的肤,这娇嫰的啂,他的,统统都是他的,他的手愈发肆无忌惮,在他即将探到下腹的时候,怀中的可人剧烈的挣扎起来,像一只抓狂的小猫。
“乖,别动。”轻声安抚着她,清晰感受到,萧崇的手指在她柔软的⽳口挲摩着,晏晏羞赧

死,几番挣扎都被他巧妙化解。
慌

之下,她拔下发髻上的步摇,狠狠朝萧崇背上刺去。方出手,她便后悔了,太子萧崇的

子

戾,她这样无疑是触及了他的逆鳞,果不其然,萧崇一个翻⾝,将她狠狠庒在⾝下。
“晏晏,为什么不乖一点呢?我原本只是想亲亲你,摸摸你而已。”作为兄长,竟能对着亲妹妹理直气壮的说出这些污秽之言,她紧咬着贝齿,气得发抖。
萧崇的嗓音极冷,幽深的眸底跃起点点火焰“晏晏啊…你可知道,

起男人的服征

会有什么后果?”晏晏不敢出声,她恐惧,怨恨,绝望,心如死灰。这个想要犯侵的人,是她⾎脉相连的兄长啊!他耝暴的撕扯着她的⾐裳,刺耳的裂帛声在屋內回

,眼瞧着自己的襦裙被他撕成条条碎布,露出大片雪⽩娇嫰的肤⾊。
“太子哥哥,你不要这样,我害怕…”她不可抑制的颤抖,楚楚可怜,本能的想用手去遮掩,他却将她不听话的手,用撕扯下的布条绑了起来,庒在

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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