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不然能怎样
之后,他的爷爷又跑去乡里告,然后还是没有用,然后再到县里,一级一级访上,就在访上的过程中。
突然一天晚上,有一辆面包车停在了他家的门口,从车上下来了5,6个人,推门闯⼊了他们家中,把他的爷爷


,还有仅仅6岁大的沉舒扬一起带上了车。
车子行驶了大概一个小时,他们被这些人带去了一处地方,是什么地方,他们并不知道,而他们这些人是什么人,他们也不知道。沉舒扬和爷爷


一起被他们关进了一个6平米左右的小房间,而且这个小房间內带的还有卫生间。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爷爷


问他们,平⽇里他们家并没有和什么人结果仇有过怨,不明⽩为什么会被这些人绑架。对方一个胳膊上纹着纹⾝的小头目说话了,不过语气非常的猖狂,用手指着他们鼻子大骂他们是刁民,是垃圾。
而且还给他们头上戴上了一个罪名,这个罪名是:…“恶意诬陷诽谤家国
导领⼲部。”关进屋锁好门,就在对方离开的时候,那个小头目再次对他们恐吓道,声称要把他们关在这里1年,什么时候关明⽩想通了,什么时候再放他们走。
那个时候,沉舒扬的爷爷


也都年过50了,平⽇里他们都是老实巴

的农民,为人本分从不与人结仇,如果不是自己儿子,儿媳,孙女惨死在窨井中,他们是绝对不会用这种上告的方式来为自己讨公道。
等对方走后,爷爷


吓的抱头痛哭,沉舒扬站在一旁也是哇哇大叫,可是即便他们的哭的声音有多大,哭的有多久,哭的是如何的凄惨绝望,丝毫没有任何用处,除了有人按时给他们送饭外,

本就没有人会来门前看他们。
他们被人关在这里直至三天后,有一个

悉的人亲自跑来救他们了,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村的村支书,那个姓鲁的男人。
自从他们一家被那群人连夜带走后,姓鲁的村支书知道了这件事,作为一村之长,他觉得这个事不能不管,毕竟沉舒扬家已经够惨了,这种做法,简直就是要把人往死里

。
可是以他手中的这点小权利,他敢和上级导领对着⼲吗?他不敢,他只能亲自跑去乡府政向这些个⾼官老爷求情,说明他们家的各种难处,两个有劳动力的年轻人离开了人世,家里如今就剩下孤老寡幼,如果导领坐视不管的话,他们家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为了他们家的事情,姓鲁的四处奔波,不过最后总算是说动了导领。这个事情谈妥了,三条人命,一命1万,乡府政赔偿了他们3万元钱,不过赔偿的这个钱是打着救助扶贫的名义,而并非是因为死在府政打造的那些井中,不然的话就等于是在给府政的脸上抹黑。
就等于是承认了他们的死和府政有关。姓鲁的把这个结果给沉舒扬的爷爷


说明了一下,就自作主张替他们拿定了这个主意。
虽然仅仅被关了三天,沉舒扬的爷爷


已经快被吓傻了,他们年龄大了,胆子也小了,经过这番闹腾,他们真的不敢继续再告了,就收下了这笔钱,对方那个小头目拿来了一份协议,爷爷在上边签了字按了手印。
然后对方就把他们给放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无权无势的老百姓被那些狗官当畜生一样随意欺负着,那个姓田的乡导领,原名田景,沉舒扬虽然没见过他,但是他的名字沉舒扬一辈子也忘记了。
看到好多年不曾见面的恩人来了自己家,爷爷赶紧把姓鲁的请到屋,想让他留下吃个便饭,又吩咐沉舒扬去买酒。“爷,咱家有酒。”沉舒扬想起了几个月前沈婷来他家中做客的时候带的那一箱五粮

,提醒了一下。
“哦…对,你看我这记

,真是老糊涂了。”沉舒扬进里屋打开柜子,从里边搬出了那箱五粮

,拆开箱盒拿出了一瓶,然后返回了客厅,把酒放在了桌子上。
姓鲁的看到沉舒扬手上拿着的这瓶酒,顿时脸⾊一惊,赶紧把这瓶酒拿在手中仔细的看了看,随后感叹道:“唉呀呀,老沉,真没看出来,现在你家的⽇子过的这么不错啊。”
“嗯…老支书,咋这样问?”爷爷不解其意。“你都喝上这种级别的酒了,这⽇子过的能差吗?”“这酒,这酒咋了,该不会是假的吧?”
“假的?老沉你可真会打哑谜啊…你这酒买的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没说吗?”“不,不,你误会了,这酒不是我买的,是一个朋友来家中做客带来的。”
“原来是有人送你的啊…我说呢,平时舍不得吃穿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买这种酒喝,我自己都舍不得花钱买这样的酒,不过你的朋友能送你这么贵重的酒,对方和你们家的关系应该很不错吧。”
“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难道你朋友送你这箱酒的时候,没告诉你这样一箱酒要多少钱?”“多少?”听着姓鲁的这番话,沉舒扬也竖起了耳朵。“这样的一箱五粮

要7000多呢。”
“啥。”爷爷被姓鲁的这番话震惊不已。沉舒扬自己也被这个价格吓的不轻,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老支书,你不是在给我开玩笑的吧,这样一箱酒能有7000多?”
“我还能骗你吗,老沉,俺闺女在县城就是做烟酒代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她那见过这种酒,外包装一模一样,”
“可是我平时去老刘头那里买酒,看他店里卖的五粮

也就40块一瓶啊。”“老刘头那卖的是啥玩意啊…他卖的那些五粮

都是给穷人喝的,这是精品五粮

,

本不是一码子事。”
听着他的这番话,沉舒扬爷爷还是有些半信半疑,7000多元的一箱酒,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个天文数字,以他家的经济情况,他活了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昂贵的酒,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甚至觉得这箱酒可能是假的,假的。
沉舒扬此时头脑也在发懵,记得当时他和沈婷也是刚刚认识才没多久,她只是顺便路过自己家做个客而已,沈婷家庭虽然是小康之家,可是还远没有达到富豪的级别,怎么会拿着这么贵重的礼物送给他们。
难道说她自己也不知道这箱酒的价格?酒应该是她老公的,可是就算她不知道,等她晚上回家后他老公看到酒不见了向她询问起来。
她不是就知道了吗?她要是知道了这箱酒价值7000多,到学校看到他肯定会向自己提及,而自己肯定也会把这箱酒还给老师,这样贵重的礼物,他绝对是受不起,可是,她却从未对自己说起过此事,难道说他老公见酒不见了。
只是向她询问了一下酒的下落,并没有向她讲明这箱酒的实真价格,所以至始至终,沈婷也是一直蒙在鼓里?
为什么不敢向家人提及,沉舒扬猜想着其中的原因,由此看来,说不定这一箱酒很可能是她老公利用公职受贿得来的不义之财,所以宁可不见了。
也不敢向自己的

子声张…沉舒扬一顿分析,觉得自己揣测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不然还能怎样,除了这个理由外,他想不出别的更好的理由。沉舒扬最恨的就是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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