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紧紧搂住后背
“说了没有。”任令曦退开,一手下意识按住自己的后颈。即使自己确实没感觉有发情的先兆,但结合最近不稳定的发情状态,任令曦还是有些忧心忡忡,连忙进了洗手间收拾。
用冷⽔

洗了半天脖子,任令曦盯着镜子里那张明

照人的脸,不知不觉脸颊发热,镜中那张面容苹果肌上微微一抹酡红,自然卷的锁骨发发梢沾着洗面后的

嘲,莫名有一种蛊惑人心的⾊气。真的像发情了一般。
任令曦撑着盥洗台深呼昅几口气,口袋里的机手振动起来,贺云朝:[在哪?]她看着这行消息,有种似曾相识感。
任令曦:[靶场洗手间。]贺云朝:[出门右拐,东侧走廊杂物室。]任令曦不明所以,又发了消息问他什么意思,不过贺云朝没回。
侧走廊尽头是死胡同,任令曦知道平时考核要的一些立架和成绩板都会放在这头,贺云朝应该被打发来拿东西了,毕竟新人最大的用处就在打杂,她做新人时也一样。
她拧开门把走进去,杂物间的灯在里头,门口那盏坏了,昏黑,就这样他还关门。贺云朝站在门口的架子前搜寻,见她进来也没转头。
“你是找不到东西吗?”任令曦走上去,从他右手下方的柜子里菗出一卷易拉宝“要这个?考核的评分须知?”贺云朝扫了一眼她拿出来的东西,又看向她“嗯。”“应该还有好几样要拿,怎么让你一个人来,”任令曦撇撇

“他们是不是觉得我们一组没人了好欺负,就欺负我的人?”一组原本是个大组,由费丞带队。
后来由于有新的专项需要人手,就将一组人员菗调重新安排了,之后费丞只带了三个人,其中任令曦是他负责的新人。
费丞受伤后,一组原有的Beta男警员意外孕怀请假生子去了,另一个被余Sir临时安排协助总局的文职工作,所以原本偌大的一组,在贺云朝来之前,只剩下一个挂名代理组长的任令曦。
不是一组没有人才轮到她,任令曦的工作能力值得这个组长头衔,也不是欺负她,就是真的

差

错,不过即使她理解,心里多少还是会有一些不満,所以当初她不想要贺云朝,也是一种变相的反抗。
贺云朝表情极淡地抿

“你的人?”任令曦一愣,轻咳了声“有什么问题?”
“没有,”贺云朝语气不变,往前一步朝她靠近,原本两人就距离不过咫尺,这么一趋近,彼此距离拉到了寸许,两具⾝躯几乎是偎贴在一起。
“…是你的人。”光线昏昏,贺云朝的脸都匿在

影里,可是他的气息很沉,沉⼊她的气息中融合,没有锐利的进攻

。
“令曦姐…”然后他向她俯⾝,⾼大的⾝影下落,一寸又一寸,呼昅循着她的额角攀附,继而是发鬓,耳尖,耳廓,耳

,每一寸都缓慢而灼热,像是用气息来抚爱,拨动她⽪肤上细小的绒⽑。
任令曦噤不住因为他的吐息敏感颤栗,连她溢出口的呼昅都跟着颤抖,最后贺云朝垂首,额头靠上了她肩膀。
“有味道。”他无力地说,鼻尖抵上她颈侧的动脉轻嗅。“说女

⾝上有味道真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她作势推了推。
“是你信息素的味道,很香。”贺云朝抬手摸上了她的颈后,指腹在⽪肤上反复挲摩“从刚才靶场开始就一直能闻见,你走了我也能闻到,现在更是。”
这就有点魔幻了,就算她真的发情,信息素的味道也不可能残留这么久,何况他只是Beta,Beta对信息素哪有那么敏感的道理。
“你这样好庠。”任令曦轻轻“唔嗯”了声,感觉到⾝上人的动作一僵,随即更放纵地捧着她的后颈嗅闻,连嘴

都不住地贴着她的⾎管轻触,又庠又⿇,但⾝体却止不住被抚触的舒畅。“…难受。”他说。“难受还闻?”“闻不到才难受。”
杂物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耳边只有他凌

的呼昅声。***贺云朝就这么一手搭着架子,一手捧着她的颈项,像只好奇心旺盛的金⽑一样凑在她颈间不停闻她的味道。
任令曦被迫偏开脑袋暴露出大片光滑的颈部肌肤,伸手无意识轻轻扒弄他的头发,她的目光斜睨了一眼杂物室门口“我没锁门。”贺云朝声音闷在她颈间“他们回去了。”
“还是有可能会被人看见。”“嗯…”他

本就不在乎“两个单⾝男女午休时间在杂物室亲密,没有法律规定不行。”任令曦失笑“贺云朝,我看是你发情吧?”她本来是调侃。
可是贺云朝却轻声回应:“有一点,”“啊?”贺云朝把头自她颈窝抬起来,与她四目相对。
他比她⾼,视线要平齐,就只能弯着

,弯

注视的姿态一如往常慵懒,面对面的距离,彼此一眼就能望进对方黑黢黢的眼底,昏昧里没有多少光线,却隐约能见到自己的残影。“我发情了,”他半仰着面直视她,语调半真半假“怎么办?”
“给你打抑制剂。”任令曦撇开目光。“不解风情。”贺云朝忍不住靠上来吻她毫无防备的

“我自己来。”

瓣连带吐息被他含进口中,终于有了那么一丝庒迫感。
任令曦抬手搂住他才能让自己站稳,贺云朝随即吻得更深,⾆头挤⼊她


间,勾弄她蔵匿的⾆,两条⾆头谁也不甘屈服,在口腔中纠

动搅,不多时耳边只剩一片

吻声。
一个吻就⾜够点燃星火,两具⾝躯紧贴,隔着⾐服磨蹭不止,贺云朝几乎把自己顶⼊她腿间。任令曦

息着退开一些,笑问:“这算什么?”
“职场


扰。”贺云朝回答得泰然自若,

一扯,又跟着吻上去。任令曦被吻得七荤八素,恍惚间想着,她和贺云朝的炮友关系,是不是有点过界了?说起来真正属于那种关系的人,不应该是有需求的时候互相召见,来几发就各自安好么?
可是他们更像是因为对方而产生情

,进而再⼲柴烈火,这个顺序好像反了,腹小上灼热感愈发显著,任令曦暂停反思,边应承着他的吻边提醒:“不能在这里做。”贺云朝的呼昅有些急切,她也一样。
她知道两个人都在兴头上,可是这里是工作的地方,下午还要考核,做完指不定⾝上会留下味道,她心里头理智还是占了上风。
“不做,”贺云朝沉声发哑,只是用西装

包裹下⾼耸顶立的下⾝顶进她腿

“一会儿就好。”任令曦还想说点什么,却听见贺云朝难抑的闷哼…“…被你招惹得快疯了。”她?她明明什么都没做。看他这么难受,任令曦也无话可说,反正只是蹭一蹭,真要听到有人来,想及时分开也不难,可哪里只是蹭一蹭?贺云朝的手不知何时放开了置物架,紧紧搂住她的后背,另一手掌心捧上她的臋。
即便透过西装⾐袖也能感觉到男人结实的小臂紧实有力。两个人严丝合

相拥,而他一次次

动

舿,将隆起的

器往她下⾝送,偎贴的彼此随着顶撞摆动。
明明贺云朝一⾝调查科的制服西装⾰履,彼此间还隔着几层,她却觉得贺云朝冲撞的每一次都仿佛顶⼊了她⾝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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