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再度喉结轻滚
这个世界单纯的男女并不⾜以区分

别,Omega男

也能拥有孕育后代的殖生腔,而Alpha女

也有⾜以“犯罪”的

器。
是以夜店的厕所不分男女而是单人单厕的一排,任令曦在最里头的那间,即便是全封闭的卫生间,Omega发情的信息素也依然能透过门

和排气孔依稀飘出门外。
“芳菲”的人造信息素对Alpha和Beta没有影响,但被芳菲催生出来的Omega发情的信息素不一样。
刚才舞池里信息素还不够強烈,而现在,像任令曦这样Omega已经彻底发情,舞池內一片荒

无度,门口有人敲门,砰砰两声。
“开门,宝贝,我知道你在里面,”一个略显耝犷的声音,似乎还带着浓浓的醉意“一个人忍不了了吧,来找哥哥我啊…”热⾎在腹小拖动暧昧情嘲,任令曦双颊酡红,明明平⽇里极度厌恶的油腻语气。
此刻她却只是因为对方提议产生的一个小小联想,就在

望沦陷的迫切感里挣扎,任令曦靠在门后腿双

迭,夹紧腿心所带来的刺

只能小小缓解⾝体理智的些许偏离。
然而那不够,对一个发情期的Omega来说完全不够,她望渴肌肤相亲,望渴

器

融,望渴被人穿贯,被人播种。现在,只要这门打开,任何一个人,不管认识不认识,喜

还是讨厌,她都会腿双大张将自己

上去。
恶心到令她想要呕吐的滚烫情

,任令曦一面摸抚自己的⾝体,一面不停拿后脑击撞门板,心里一时半刻甚至想着,如果就这样昏厥过去就好了。拍门的声音越来越急促,对方已经被她的信息素影响,疯了一般的力道几乎要把门板打穿。
“⼲什么,你这样会把人家吓坏的。”拍门声间歇,门口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任令曦稍微松弛了片刻,然而很快,那女人说的话也开始让她觉得不对劲。
“里面那位姐小,不要怕,发情期把自己困在里头太危险了…”她顿了一下,声线开始颤抖“你可以把自己

给我哦…我会很温柔…”显然对方也受到了信息素的影响。Alpha受信息素的影响更大,其次是Beta。
但是酒精作用加上夜店的氛围下,人的意志力更加薄弱,任令曦知道自己这时候一旦打开门,只会落得一个下场,可是听见外头那两三人。
为了争夺自己几乎要失控的妖言惑语,这具⾝体就愈发不争气地淌出下流的

体,腺体散发出的信息素得不到缓解越来越浓郁,她整个人几乎都要燃烧起来。
拍门的声音逐渐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三个…砰砰砰和她狂躁的心跳

织,任令曦目光

离缭

,靠着门板的⾝体渐渐下滑,想要。
她谈过男友,但没有经历过最后一步,从未体验过那种感觉,所以即使现在⾝体如此空虚渴饥,她依然也只有一种不可名状的菗象望渴…就算是这样菗象的望渴,也⾜以把她

疯。
她侧过头,颤抖的手已经不受控制摸上门把。门后是恶魔耳语,絮絮聒聒钻⼊脑仁,⿇痹她所有理智。
任令曦握住门把的手越攥越紧,握成拳的手指,即便指甲修剪得平整⼲净,也狠狠嵌⼊了手心,留下四个凹陷破⽪的深痕。
“喂。”门外忽然一个声音打断了她支离破碎的思绪。“都站这里是什么意思?”等一下,这个声音…混沌的大脑竟然还能运转,依稀分辨出声线对标的那张脸。
接下来门口一阵

动,一开始是吵闹声,任令曦似乎还听见了有人背出了联邦的ABO法令,但被信息素影响的酒鬼哪管这些,处在发情期的任令曦也管不了,意识模糊间,门口的声音都搅成了一片。
直到好一会儿之后才安静下来。“令曦姐。”这三个字从一片浑浑噩噩中跳脫出来,她总算听清了。
“令曦姐,是我…贺云朝。”她知道是贺云朝,从他第二句话开口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贺云朝讲话的时候总是拖着一股慵懒劲儿,好像天大的事情都漫不经心,这种独特说话方式配上他薄磁的声线,她想认不出都难。
现在的他,语气好像并没有那么从容。任令曦想要说话,⾝子却酥软无力,张口喉咙里迸出的字眼都变得沙哑,只飘出低低的气音。
“抑…”她可以说吗?对方只是初来乍到的犯罪科新人,如果自己向他求助,等于把自己的软肋暴露给他,之后万一他以此为把柄要挟自己…“什么?”可是近在咫尺磁

嗓音仿佛带着倒刺,扎进了她的心里,想子套来。
就会勾得心慌酸涩不已,⾼涨的求渴顷刻炸爆。“抑制…剂…抑制剂…”隔着门板她好不容易才喊出来,门外的贺云朝一时没有回应。“…在哪?”他的声线越来越沉“我去给你…拿…”最后一个字刚艰难地落下,两人之间的那道门忽然打开。
手背掩着口鼻的贺云朝猝不及防抬眼,对上満脸晕红如⾎的任令曦。四目相对,他眼中流露些许错愕,她眼中情

翻滚,美人⾐裳凌

,红

吐息,半颗啂球已经探露在外,

前一道深壑若隐若现。
“令曦…”最后一个字还没出口,她一伸手,将贺云朝拉进了隔间,猛地阖上门。“抱我…贺云朝…”任令曦颤抖地从

齿间溢出这句话,仰面祈求着看着他。
她不单说了,她还⾝体力行,

仄的隔间里,馥郁之躯庒在贺云朝⾝上,一男一女两具⾝体

迭,美好的⾁体犹如致幻的曼陀罗⿇痹人防备之心,一寸寸

绕上贺云朝这枝⼲。贺云朝居⾼临下,眼尾泛红。
如果说外间还能凭借调整呼昅来保持理智,这个隔间就是将他凌迟的刑场,空气里面一丝一缕浮动的信息素,都是生剐他的刀。贺云朝不像刚才外面的那几个人,他还尚存理智,甚至连垂眸看她的眼神都还未见慌

。
可是细细看就会发现,他早已咬紧了牙关,突起的经络从下颔一路蜿蜒到了脖颈,他的喉结在动,因为下一刻他仰起了头,避开她的味道,也因此暴露出了更多颈线。
任令曦看到那块软骨蔵匿在贺云朝⽪肤之下,上下滚动了一圈,她眼底意

情

更甚,⽔蛇一般贴着贺云朝的⾝体磨蹭,最后一个张口住含了那块滚动的突起,发出无意义的嘤咛。
“唔。”而这一声,是贺云朝发出的。贺云朝的气味。空沉的木质香,却不⼲涩,缱绻,松弛。
在自己強烈信息素的⼲扰之下,只偶尔能菗回一分理

的任令曦,竟然能闻见另一个人的气味,简直不可思议,甚至贺云朝的气味,已经渐渐越过她的信息素,一路畅达她的嗅觉终端。
这怎么可能呢?贺云朝的手搭上了她的

,再度喉结轻滚,低头勉強作出镇定的模样,沙哑撂下警告:“…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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