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牙关紧咬
我赶紧起⾝锁了门拉上百叶窗,戴上耳机重新按下了播放键。安诺満脸是泪地坐在

边,面前站着个光庇股的男人,由于拍摄的角度比较低,头部没有进⼊画面里。
他一只手轻柔的在安诺脸上摸抚似乎充満了恋爱,另一只手却在她丰満

翘的啂房上肆意躏蹂,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也难怪安诺会哭的那么厉害。
说起来这丫头比北北还小一岁,居然已经发育的这么好了,北北整天跟饿死鬼投胎一样那么能吃,也没见她张个子也不见她长⾝子,该不会有什么⽑病吧?改天得带她去检查检查,我停止了胡思

想,拖动频视快进了一段。
那个男人还是没有露脸,画面中安诺跪在他面前,一双马尾辫被男人死死抓住,拽着她的头剧烈的前后摇动,一

耝大⾁

在她垂満津

的口中来回进出,揷得她翻着⽩眼喉咙里不住发出“咯咯”的⼲呕声。
任凭安诺如何急切地拍打推搡,那个男人始终毫不留情地一边按着她的头一边烈猛地

动下⾝,一直菗揷了几十下才猛地连

子套,将安诺一把掀翻在

上,这时我才注意到那

⾁

的寸尺是何等惊人。
虽然我就只见过老公一个人的,但我曾经有好奇的上网查过,国中男


起后的平均长度在13厘米左右,老公勉強算达标了。
可频视里这个男人的⾁

比老公长了接近两寸,耝了不止一圈,带着琳琳⽔光张牙舞爪地⾼⾼

立着,

⾝的经脉⾎管螭蟠虬结好似一

盘龙⽟柱,看得我有些口⼲⾆燥不由得咽了下口⽔。
我赶紧别开眼睛暗暗啐了一声,缓了缓心神又继续拖动进度条,赶紧跳过着羞人的景象。再次快进了几分钟,男人应该已经进⼊了安诺的⾝体,虽然两人下⾝结合处被挡住,可频视里连续不断的“啪啪”⾁体击撞声⾜以说明一切。
早知道就不买这么好的耳机了,

靡的声响清晰而又真切地不断冲击着我的耳膜,仿佛⾝临其境一般,一瞬间好像是我自己在被那

大巨的⾁

烈猛菗揷。天哪,这么大的一

东西。
就是我这种生育过的女人也未必吃得消,安诺他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可怎么承受得了?果然,频视里安诺一边剧烈地挣扎反抗,嘴里一边不住地苦苦哀求,可是男人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朝着女孩的体下奋力冲刺。
常言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这些年确实深有体会,刚结婚那阵子,老公龙精虎猛地好像不知疲倦一样。
天天

着我要个不够,只是我那会儿反倒不怎么贪恋夫

生活,可随着年龄越来越大,我的⾝体⽇渐成

风韵,理生上的需求也越来越強烈。
讽刺的是,上了年纪之后老公的精力体力却一年不如一年,从两三天一回到一周一回再到一月一回,到了最后好几个月才应付公事一样敷衍我一回,而且老公他虽然一向都不持久。
但是以前精力旺盛,时间不够次数来凑,一晚两三次勉勉強強还能让我吃个半

,可现如今要什么没什么,我都好几年没有酣畅淋漓的快活过了,这具⾝子实在是渴饥得狠了。
如此刺

的景象看得我竟有些意

情

,我只觉得浑⾝热燥难耐,脸颊热得发烫,鼻息咻咻地轻咬着下

,拼命夹紧腿双不停地来回动搅,丰腴的腿大

部挤庒着我地两瓣


相互擦摩,一阵阵酥⿇的电流从体下直蹿进腹小,

道里的⾁壁不由自主地拧动起来。
我情不自噤地幻想着那个坚

火热的⾁

在我的

道里纵横驰骋,顶撞得我和频视里的安诺一样无助地哭叫呻昑,我越是挣扎对反就菗揷得越狠,耝长的⾁

好似骑士的骑

,像是要把我体下撕裂一般肆意冲刺无情击撞。
沉甸甸的大硕

囊如同攻城锤一样一下下“啪啪”击撞着我的会

,原本窄小紧致的道甬被強硬的扩张到极致,紧绷的⾁壁被冲撞擦摩得绵软松弛,源源不断的

体如决堤一般噴涌而出,下⾝突然传来的一阵凉意让我骤然清醒过来。
看着这般

秽的频视我居然流出⽔来,內

的部裆都被浸透了。“郑怡云啊郑怡云,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害臊呢!”心中暗骂自己,打算再次快进。
那个男人忽然俯下⾝子,一口叼住了安诺红粉娇小的啂头,如同婴儿吃

一样贪婪地

昅起来,半张侧脸也暴露在画面里,一道晴天霹雳在我脑中炸开,震惊得我一阵窒息。凌小东!你这个畜生!
“云姐,要出去啊?”见我拎着包直愣愣地冲出办公室,小周诧异地问了句。
“家里有事儿,有人找就让他打电话!”我两眼噴着火星咬牙切齿的撂下一句大踏步离去,开车回家的路上,我逐渐从暴怒中冷静下来。频视里影像看起来确实是凌小东在強暴安诺。
可是拍频视的人不选择直接警报却匿名寄给我,究竟是为什么呢?如果是想要勒索钱财,怎么连个威胁和提要求的字条都没有?这个像摄头的位置恰好正对着两人的位置,就像是预先知道要发生一样。
而且那个房间的陈设看起来是个年轻女孩的房间,很可能就是安诺的家,能有机会预先安装像摄头的只有安诺和她家人。
思来想去,这一切似乎都是一个有预谋的圈套,故意要拍下凌小东的把柄威胁我,唯一有动机和条件这么做的就只有那个极善伪装的安诺了,虽然我已经察觉她是有意在破坏我们这个家,可没想到她竟能做得这么绝,居然不惜拿自己的⾝体做

饵。
对方的意思很明显了,这是要让我知难而退,要么离婚带着孩子离开,要么就让凌小东万劫不复,这个精虫上脑的畜生,别人下套你就钻放钩你就咬,怎么就管不住自己下半⾝呢?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
事到如今,看来我也没得选了,这些天一个人我也想开了,既然和老公已经闹到这一步,再僵持下去也没什么意思,谁没了谁还不是一样过⽇子,要离就离吧。
***自打上回去店酒接喝醉了的妈妈,知道了他的住处,我隔三岔五的就往妈妈的住所跑,她不回来,我就在门口等着,也不跟她打电话。
来来回回几次,妈妈实在没辙了,给我配了把钥匙,我就更加来去自如了。星期天,北北放假回家,听说我经常往妈妈那边跑,便嚷嚷着要跟我一起去,我实在被她烦得不行了。
就准备领着她一起去,结果刚要出门,妈妈竟然开门进来了,我又惊又喜,喊了一声:“妈,您回来了!”可马上又觉着不对劲儿。只见妈妈面如冰霜,眼中冒火,⾝躯紧绷,牙关紧咬,像是一只愤怒到了极致的雌兽。
M.BaM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