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两人辈分有别
西向开着一道木雕月门,门楣上挂着串串珠帘,中厅屋中微弱烛光透过珠帘投

进来,影影绰绰之间,満是安静祥和。
屋中地上铺着青⾊石砖,一块厚重地毯満屋铺着,一直绵延到月门珠帘之下,帘外悄无声息,只有婢女酣睡之声不时传来。
屋內摆着各⾊花瓶瓷器、古物文玩,墙上挂着几幅画卷点缀,富贵中透着淡淡清雅,并不是寻常富庶人家,彭怜观瞧良久,这才去看

榻。
却见一张雕花紫檀拔步

上,淡⻩轻纱笼罩,一个美貌妇人侧卧而眠,她头上发髻未解,面上妆容未去,一⾝月⽩中⾐,一手枕在脸下,一手托于

间,睡得极是香甜。
眼前女子便是自己娘舅之

、舅妈柳芙蓉,彭怜从小便不时听⺟亲说起,说她手段狠辣、处事果决,八面玲珑、能屈能伸,心机智计皆非凡俗之辈,谁料自己

差

错,未曾访到⺟亲寻到岳家,竟先与自己舅⺟有了不伦之情。
彭怜于此倒并不在意,他连亲娘都要亵玩,哪里在意柳芙蓉一个舅⺟,只是他自小便对柳芙蓉耳

能详,无意中略施手段小试牛刀,当时只是看着柳芙蓉实在秀美绝伦、风

媚妩,心念一动便顺手为之,成与不成皆是无伤大雅,谁料被自己轻易得手之人,却是⺟亲娘家举⾜轻重之人。
有柳芙蓉指引,他夜里寻到岳家宅院自然不难,来到內院正房,看到柳芙蓉窗外果然放着约好的一盆秋海棠,彭怜翻窗而⼊,一切自然手到擒来。盛夏时节,他⾝上只披了一件道袍,随手开解脫下,⾚裸⾝子悄悄钻进纱帐。
他动作轻盈,却还是惊醒了柳芙蓉,那妇人猛然睁眼,忽见一个⾚⾝裸体男子爬上榻来,借着昏暗灯光一看,正是⽇间厮混之人,不由又惊又喜,娇嗔说道:“怎的这晚才来,奴都睡着了…”
彭怜侧⾝在妇人內侧躺下,将其抱在怀里小声说道:“此时刚过二更,正好窃⽟偷香,舅妈自己睡着了,却如何怪我来的晚了?”
柳芙蓉被少年紧紧抱住,⾝躯自然酥软下来,只是娇笑说道:“原来才过二更,奴方才睡着了,还道睡了许久,倒是奴错怪了哥哥…”彭怜开解妇人⾐襟,笑着说道:“舅妈这般年纪,这声“哥哥”却叫的如此自然,实在美死个人!”
柳芙蓉任他施为,看着少年伸手在自己

前


亵玩,媚娇笑道:“别说眼下还未相认,便是认了亲戚,到了

上你也是天,也是奴的哥哥,至于舅妈外甥。
不过⽩⽇里彼此称呼,如何能当的真?”“当真还是要当真的,哥哥妹妹自有趣情,舅妈外甥却也刺

非常呢!”柳芙蓉娇笑点头“哥哥说的是,与平常人偷情,叫声“哥哥”
“夫君”便也罢了,与自家外甥


,倒是叫声“外甥”刺

些…”
“好外甥…这般晚了来舅妈房里,万一被你舅舅知晓,可该如何是好?”彭怜见她娇俏可人蕙质兰心,心中不由爱极,三两下除去妇人⾝上⾐衫,勾起柳芙蓉一条⽟腿,斜着从后面便捅了进去,缓菗慢揷亵玩起来。
柳芙蓉早就被他弄得服帖,这会儿也是渴盼异常,自然毫不反抗,回手勾着少年胳膊,在情郞脸上不住吻亲,媚叫连连,轻呼不已,夜里寂静,听她叫的

媚,彭怜小声提醒道:“好舅妈轻声些,我听外间睡着丫鬟,莫被她听去了!”
柳芙蓉娇

吁吁说道:“听去便听去,早晚哥哥也要收用了她,择⽇不如撞⽇,不如一会儿便将她叫了过来,哥哥为她破了⾝子可好?”
彭怜左手捧着妇人腿弯,右手从柳芙蓉颈下穿过握住一只美啂,一边


一边

弄,闻言笑道:“舅妈若是不堪挞伐,叫她过来助阵倒也寻常。
只是若要破瓜的话,不如这会儿便叫过来,一来耳濡目染舂情涌动,二来也好为你我助兴!”彭怜

上悍勇绝伦,柳芙蓉早已领教过了,这会儿自然千肯万肯,便娇

着出声唤道:“采蘩!别装睡了,过来服侍你爹!”
大户人家指着老爷夫人叫爹叫娘本是寻常,此时柳芙蓉故意如此称呼,更多是想奉承彭怜而已。
“是…”片刻之后,外间有人轻声答应。接着珠帘响动,一个年轻女子掀开纱帐爬进

来,那女子眉眼如画粉面香腮,⽪肤莹⽩透亮,一头秀发散落开来,⾝上只穿着亵⾐绸

,倒也⾝材曼妙,容貌可人。
“倒要叫哥哥知道,这是奴房里…丫鬟采蘩,最是知情识趣、乖巧懂事,以后…你我要做长久夫

,居中传话掩人耳目还要倚仗于她…好哥哥…好外甥…要丢了…”
柳芙蓉

中揷着耝长

物,⾝后情郞动作从未停顿,快美无边之下,说话断断续续,最后一句说完,已是语不成声,如泣如诉,只被亲近婢女看了一眼,竟是羞意难耐,直接丢了⾝子!
***长夜未尽,一灯如⾖。采蘩和⾐而卧,一边听着主⺟房中二人窃窃私语,一边听着窗外动静,她轻轻抬腿换了个势姿躺着,只觉腿间仍是一阵

痛酥⿇。
想起方才场景,仍是羞意难耐,那彭家少爷不知用了何种秘法,自己新瓜初破,当时竟不觉如何疼痛,端的酥⿇充实快美无边。
难怪自家主⺟如此前后判若两人,亲自试过这般人间极乐,哪里还在意世俗眼光如何看待自己?采蘩心知肚明,自己不过是初尝雨云便已如此食髓知味,主⺟渴盼经年,自然更加难舍。
尤其事后双修那份温暖舒适,实在是她此生从所未有,试过这般好处,便是要她为彭怜赴汤蹈火,怕也真的在所不辞。
两人

娱一度,彭家少爷怕伤了自己

本,这才放自己出来望风,这会儿正与主⺟柳芙蓉低语闲谈,说着体己话语,具体说些什么,却实在难以听清。
卧房之中,柳芙蓉与彭怜

颈叠股⾚⾝裸体相拥而卧,背上香汗津津,眉梢一抹浅笑,就着外间影影烛光,更增一抹媚妩。两人方才略用了些酒菜,柳芙蓉这会儿酒助情

,更是言语风流、风情无限。
“…你与你娘长得倒不算像,这般⾝形⾼大相貌俊朗,只怕像你⽗亲多些…”柳芙蓉一手摸抚少年

物,一手在彭怜面上轻抚。
她侧⾝趴在情郞

前,痴痴说道:“奴⽇夜思念,始终惦念着你,不成想竟是如此相识,实在出人意料…”她与彭怜详说了自己如何对丈夫心生不満,如何被许家少爷轻薄。
而后购置别院意图寻个知心之人相伴,除了未曾说出暗害许鲲鹏之举外,几乎便是竹筒倒⾖子一般,将心中隐秘心思尽数说了。柳芙蓉如此,却并非她情

心窍,妇人聪明灵秀。
她与彭怜在山中道观那般成就露⽔姻缘,而后才知是自家外甥,任她如何辩解,终究免不了被人看做⽔

杨花之辈。
尤其彭怜得她

心,两人辈分有别,既已做下如此逆伦之事,⼲脆推心置腹、

浅言深,只求彭怜不嫌弃自己便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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