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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翻来复去地扭
 那是我们的第四次,方颜竟然得比以往都快。还是头一回,巴一下子就戳到了底,⽔花四溅,她的腿登时软了,哀鸣一声往下滑去。

 我环住她的‮腹小‬不让她摔倒,贴着她的背,打桩一样用力,撞得她马尾辫都散开。方颜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死死抓着我掐住她⾝的手腕。

 她哆哆嗦嗦地扭过头,望着我说:“你不信我。”嫉妒的火⾆被她眼里亮晶晶的颜⾊浇灭了大半,我没办法再进攻,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我怎么能不信她。连方颜都不信的话,世界上还剩下谁呢。

 方颜艰难地转过⾝,两只手攀上我的肩膀,有气无力地挂在我⾝上。“我害怕有人把你带走,抢走你看我的视线。任何一点点都不行,我受不了。”

 我満口胡言,词不达意,但方颜都明⽩。“谁都不给,我谁都不给。”方颜轻轻说着,毫无起伏,像遗言,她吻我,用一条腿勾在我上,又用‮腹小‬顶我的巴。

 我又进去,她尽情地叫,如同最⾚裸的剖⽩。爱顺着她的‮腿大‬內侧滚滚流淌,一滴滴,一丛丛,土地变得泥泞,我们的第四次,方颜才有了人生的第一次⾼嘲,她咬着我的胳膊,呜地哭,却拧成了我最易菗揷的样子。

 我也出奇坚,像是要在她子宮烧上一层烙印。方颜被我到了嘲噴,她一声尖叫,那团顶住我的湖⽔在我菗动时突然泻出来,噗的一声,小雨淋漓。花房急速菗搐,碾得我中道崩殂。

 ⽩浊一道一道浇在她里面,我和方颜紧紧相拥,我得到的是一丝安详的慰藉,而她则掏出了自己鲜红的心脏。从那以后,方颜再也没有拒绝过我非分的要求。

 在厕所里,她给我口,被人看到,风言风语袭来,她如若未闻,然后在仓库后面,在砖场,在我家,在她家,予取予求。

 我原以为她也乐在其中,却不知道那只是她在凌迟自己的⾎⾁,喂我。方颜怀了我们的第一个,她偷偷打掉,没有作声。还没缓过一口气,又怀了第二次,她⾝体虚透,成绩一落千丈,我才后知后觉,悔不该当初。

 方颜双手向我献出的⾎淋淋的证明,终于化掉了我的嫉妒与猜疑,她把我从一个幼稚的孩子惊醒为男人。

 方颜没能享用自己铸成的男人会怎样爱她,那架通往彼岸‮机飞‬已经从天而降,她抱着我失声痛哭,彷佛预见了湮灭的未来,我对她发誓,要给她一切,用我的双手,从海的另一边。誓言如儿戏。

 业障无间。若堕此狱,从初⼊时,至百千劫,一⽇‮夜一‬,万死万生,求一念间暂住不得,除非业尽…方得受生。

 ***我坐在医院花园的长椅上,陶醉在无声的乐章里,像一个精神病人。凌晨有刺骨的寒息,我却睡去了半个小时。梦中是我⾝为虫时的记忆,软弱的,无处发怈的情绪,活着,被注视,有她,我醒来,天⾊浸在灰⽩中,人声渐渐嘈杂。

 抖抖附着在⽪肤上的寒意,我走到医院外面的小吃摊,点了満満一桌早餐,我带着旺盛的食,细嚼慢咽着,直到看着方颜下了夜班,开着车离开医院。

 方颜好像看见了坐在路边的我,因为她立刻踩了油门。车子发出细微的尖啸,绝尘而去,我心満意⾜地用纸巾擦嘴,然后将它折成整齐的小方块,丢进了残留的云呑汤。

 钻进车,我把一烟叼在间,没有点燃。过了混沌的‮夜一‬,脑子却清醒的吓人,我清醒,恰恰因为醉。

 我看到了无数种可能,它们纠结成细细密密的网,纵横着铺向遥远的天边。选哪一条路都可以,无论什么选择都是飘然的享受,那就是权力的味道,可以选择就是权力,而权力和的重量不分上下。

 更重要的是,选择的每一步都令人心嘲澎湃,而这就是活着明证。姜东辰看中过方颜,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我置⾝于记忆与习惯的牢笼,望向方颜的视线偏执而刚愎,可是韩钊说出那句话之后,我便被解放了,我得以从我最擅长的冰冷角度,审视面前的一切。

 那些人们,作为一个‮教调‬者,或者作为一个玩家,想要的是什么?是把纯净玷染成泥泞,是把⾼洁弯折成污秽。

 摧毁坚強的,羞辱倔強的,不断向自己证明手中权力的甘美。还有比方颜更合适的么?况且当他们嗅到她的时候,就会发觉她远不止如此。韩钊退走,他布置的战壕中已空无一人。只要姜东辰察觉,他一定会再动心思,所以,我该不该主动让他知道?

 然后那遮天蔽⽇的大手就会向方颜抓下来,剥去她用来抵御这个世界的每一片鳞,我就能再次看到蔵在最深处的那滴⽔。

 在灼热的沙漠中,那滴⽔曾经滴在我的嘴上。无人能忘却那样一滴⽔。会有机会的,我独自在公寓慵懒了两⽇,拉长这些念头扎于地面之前的时光,躺在其中难以自拔。‮摸抚‬并注视那些空虚的、需要填満的地方,亦是一种享受,不过久了也容易乏味,我放空着自己,慢悠悠地离开公寓,驱车来到西郊别墅。

 赵峰已经在这儿专职当了三天的厨师,他认真心细,闲下来,便从里到外把屋子打扫一遍,但是今天,我走进门,却在客厅里闻到了没能遮掩⼲净的味道,听到开门的声音,赵峰连忙凑到门口。

 他直地站在那,一张脸僵硬的像块木头疙瘩。

 “哥。”我瞥了他一眼,忍不住叹口气。客厅里有女人的味道,也有男人的味道,搅在一起,淡淡的靡。铺得平平整整的沙发,擦得精光锃亮的地板,矫饰造作的整洁。

 好像觉出我发现了,他眼神飘忽着不敢直视我,我什么都没有问,因为我不想赵峰撒谎,好像有那么一点失望,但细细品去,也不过因为气馁于之前⽩费的力气。

 我走之前没给赵峰下规矩,所以与他无关,只是,既然唐筱谨没听我的话和赵峰睡了,那么我也没有必要再在她⾝上浪费更多时间。因为那和我想要的背道而驰。该怎样就怎样吧,我向楼上走去,走到唐筱谨门前,把门推开。

 原来的黑⾊裙子被迭放在椅子上,⾝上穿着我备在⾐柜里的千篇一律的⽩⾊吊带,女孩早听见车声来了,她站在房间‮央中‬,背着手,肩膀缩着,眼里有紧张,也有期待。

 我倚在门边,厌倦着一张脸:“⾐服穿好,滚吧。”唐筱谨先是以为我在故意凶她取乐,扭扭捏捏地往前蹭了两步,这才察觉到我脸⾊不对。“为什么啊?”她小声问,我懒得纠问答,只是冷冷瞪着她,向门外一指。

 “可是我都很听话的。”她膝盖打颤,嘴巴很硬,听到我鼻子里哼了一声,唐筱谨有些急了,声音也⾼了些:“我真的听话了!”

 看着她的表情,我生出些许迟疑,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她还没有能骗过我的能力,那便意味着,我的判断有误,我抬手朝她按了按,唐筱谨向后退了几步。

 她庇股沾着沿,急促地着气,双手扣着放在腿间,紧张得拧来拧去,我站在原地,调出几⽇的‮控监‬,八倍速向后扫着,开始的时候,唐筱谨有些焦躁,在房间里转圈,又从窗户探出⾝子往外瞎看,后来药瘾有些发作反复,她躺在上,翻来复去地扭,不过确实是听话的。  M.ba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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