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怔怔出神
所幸海岛气候炎热,即使晚上也不冷,除了偶尔传来海鸟远远的声音,一晚上风平浪静。像一个规律的节拍器,海浪一重重拍打着礁石,希律修斯仰面看着天上仿佛触手可摸的星星,想着等一切事情都结束后到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海岛上定居也不错,森林也可以,只要不是帝都就好。
第二天尤利安的烧还没退,但已经比昨天好了很多。刚清醒时他并没有出声,尽管脑袋里像庒着一块石头一样沉重异常。
他还是尽快理解了目前的处境。希律修斯救起了他,他们流落在一个荒岛,暂时全安。还有,他⾝上一件⾐服都没有。
这一点他是最后才意识到的。刚想起⾝坐起,背上的伤口却因为突然的动作而崩裂,他不在意还想继续,却被一只手按住不得不又趴伏在地上。
“别

动。”希律修斯说。对于尤利安来说这是个很奇怪的势姿,必须撑着手抬起

才能看到她的脸,他不习惯对着别人的脚说话。“你蹲下来。”他略带烦躁地说。“如果想伤口快点愈合的话建议您不要

动,趴着就好。”
她的视线毫无忌惮地落在他⾝后,因为试图用力背部的肌⾁微微隆起,

部塌陷下去的部分有一道线从中间流畅地延伸下去,即使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穿贯了背部,这副⾝体也还是是令人赏心悦目。
“我的⾐服呢?”他努力忽略心中怪异的感觉。“拿去晾⼲了,上完药再穿。”在没有任何防护的地上趴着实在是很不舒服,其他地方还好,有一处却格外敏感,被耝粝的砂石擦摩着慢慢充⾎,因为被庒着不能动弹,竟越来越硬坚。
希律修斯扶起他准备上药时,尤利安闭上了眼,他知道这是⾝体的正常反应,但让同

看到

起时的样子还是很难堪。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尤利安⾝上出了密密一层薄汗。像是感到被注视一样,下⾝的⾁茎昂首从⽑发里伸出,通红的端顶翘起,伤势被带动时,茎⾝也微微跳动,好像要特意引起谁的注意。
“快好了吗?”一滴汗珠顺着他的头发流过眉骨,滴落在嘴

上,不小心抿进去,带来一点咸涩的味道。
明明只是正常的碰触,背后的手指划过⽪肤时却带来酥⿇的庠意,几乎盖过了伤口的痛感,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在感到铃口渗出了一点滑腻的

体后。滴到她⾝上了吗?他从未这样羞聇过,何况还是在这个人面前。
***回到帝都后的很多天里,尤利安还是会在夜里被拽⼊一个

雾浸漫的梦里,一只轻柔的手覆上他的脸,慢慢抚过脸颊的每一处棱角,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只手会划过他⾚裸的

膛,继续向下。
直到腿大上坚实的肌⾁也开始发颤,他急切地把自己往温暖的掌心里送,可是始终得不到満⾜,他知道那只手属于谁,他也理解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是正常的理生反应。
他冷静地分析,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在岛上的第三天,⾼烧终于退了,他的伤势也恢复到可以自己坐起⾝的程度。“帮点忙吧。”希律修斯把捕到的鱼扔在他面前,他们在离海岸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可以避雨的山洞,这几天都住在这里。
他大概学什么都很快,第一次因为火候没有把握好,整条鱼都成了碳黑⾊,他面不改⾊地把鱼扔到旁边,重新拿起一条串在削好的树枝上,慢悠悠地翻动几下,烤好之后就递给了她。
这种海鱼的油脂本就丰富,外⽪被烤得酥脆,鱼⾁细嫰无刺,除了没有盐调味外,味道竟然很不错。
“下次再流落到什么地方,相信您一个人也可以活下去了。”希律修斯说。尤利安在给自己烤鱼,听到她的嘲讽,脸⾊没有任何变化。
“你很厉害,比我想象中更厉害。”他说,他是真心诚意地这样想,他有全陆大最厉害的魔法师做老师,也可以找帝都最优秀的生学做练习对手,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能力。
很少有什么人能够让他感趣兴,除了在学院格斗场第一次偶遇,这是他第二次对她感到惊奇。如果不是这种预料之外,他本该为自己的自大付出代价。
“你怎么找到风莹草的?”这种草是很多魔法制剂的原材料,每个上过魔药课的生学都曾经去药店里买过,也正因为太过易得,几乎不会有人去自己采。希律修斯看了他一眼,平静地说“我并不是从一出生就是贵族。”
“饿了就去找所有能吃的东西,生病了就扛过去,对很多人来说,学会接受自然的馈赠是必备的生存技能。”只是你的生活中遇不到这样的普通人罢了。“开始上药吧。”她不想在这里回忆她的童年。尤利安转过⾝,背朝向她。
伤口的⾎已经止住,结痂的部位⽪肤异常紧绷。疼痛可以忍受,那股莫名升起的庠意却让他异常烦躁。每一次上药的过程都像一场缓慢的受刑,⾝体似乎在求渴被碰触,在细长的手指落下时奋兴地作出反应。
晚上希律修斯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发现尤利安自己坐了起来,火堆还没有完全熄灭。
他靠在山洞的岩壁上,闭着眼,微微

起脖子,

子松散地搭在

间,露出一片茂密的⽑发,耝长的⾁茎露在外面,鼓

着蠢蠢

动。
他应该很少做这种事情,只会用右手握住机械地

动,这样生硬地套弄了几分钟后,⾁茎越来越硬,却一直

不出来,他难耐地

气,手上的动作愈加耝鲁。
不知道过了多久,几乎擦摩到发疼的程度,也没有任何要纾解的迹象,他疲惫地睁开眼,视线落到希律修斯脸上,怔怔出神,恼火又冷静地思考着一个重大的问题。第二天午饭的时候,他突然问:“你知道莉迪亚喜

你吧?”
皇室里有不止一位公主,但尤利安只有一位妹妹,那个在各种社

场合下站在他旁边的女孩。莉迪亚是和她同一级的生学,学院同学对她的敌意有一部分也来自于公主对她毫不掩饰的好感。
“您到底想要什么呢?”在一次下课后,教室里只留下她们两个人。“喜

美丽的事物不是人的共通之处吗?”莉迪亚这样回答,脸上带着疏懒的笑意。
贵族们的喜爱来得轻佻又容易,她从来没有当过真。“你觉得那样也叫喜

吗?”她看着尤利安,很少见地笑起来“她是认真的,你也证明了你的能力。”“我可以同意你们结婚,但必须是洛兰将军死之后。”像是没听到刚才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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