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今曰相国宴客
⾼忠坐在椅子上,直接抬起双脚,在两名倾国倾城⽟人的脸上摸索了两下,用大脚趾叩开林舞和苏芸儿的嘴

。
“呜…”林舞和苏芸儿嘴被堵,紧忙用手拿住那脏脚,想推开却是没那力气。这些天⾼尚德在她们的饭菜里下了很多怈力的药粉,即便曾经苏芸儿会武功,现在也在⾼忠面前嬴弱不堪。
苏芸儿倒是先接受了自己的⾝份,伸出⾆头仔细

弄着,林舞蹙起眉头,却也不得不学着苏芸儿,用嘴为那只脏脚服务。⾼忠一脸⾼傲的笑容,双手也伸过去。
在两名⽟人的

前肆

一番,赞道:“公主和王妃的

子

満圆润,摸起来滑不溜手。怪不得老爷喜

玩。”脚指头在林舞和苏芸儿嘴里肆

着,然后一双大脚按在两个美人的脸上,一股哄臭的气味扑鼻而来,令林舞和苏芸儿心底一阵恶心。
⾼忠却不觉得,哈哈大笑着,将脚一路从两个美人的脸挪到⽟颈上,再直接下到两个美人丰満的

子上,用大脚趾和二脚趾夹住两个美人一测的啂头,一边揪着一边用脚底感受着两个美人

子的柔软。
“又滑又软,感触极佳,不知道踩起来什么感觉。”⾼忠说完,让苏芸儿和林舞感觉到不安。
突然听⾼忠命令道:“公主、王妃,现在躺在地上,老奴准备踩在上面感受一下。”苏芸儿可怜兮兮道:“⾼管家要怎么玩奴婢的⾝体都好,只是奴婢⾝子骨弱,怕是受不住⾼管家的一踩。”
“怕什么?又不能把你踩死!要是不躺,老奴这就出去牵条狗回来,让你们两个被狗

一肚子的

精,生一窝小⺟狗出来!”
苏芸儿怕的要死,赶紧抱着⾼忠的脚在怀中,顺势往下一躺,让⾼忠即便坐着,也能用她的⾝体来给⾼忠搁脚。另一边的林舞也学着躺下来。
看着两个曾经的天之娇女⾚⾝裸体,把女儿家最隐私的

子和体下都露在自己面前,躺在地上等着他双脚去践踏,⾼忠便感觉自己好像是皇帝一样,扶着椅子的扶手,他缓缓站起⾝来。
突然站在两个软和的⾝体上,还有些站不稳,不过很快他便适应了,⾝体直立起来,先是将左脚踩在苏芸儿的右啂上,再将右脚直接踩在林舞的啂沟里,一下子前脚掌和后脚掌能将林舞两侧的啂头全都踩住。
“舒坦,果然是⾼贵的女人,跟那些勾栏的女人不一样,用脚踩着也能感觉出不一样的地方。”
苏芸儿和林舞心里悲哀,现在这模样,恐怕连勾栏你最下

的子婊都不如,给人

脚不说,现在还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让一个老的⾜以可当她们祖⽗的老男人随意践踏和嘲弄。
但这也不过只是将来众多可以骑在她们⾝上男人中的一个。“老爷最喜

玩你们哪个地方?”
“回⾼管家,是奴家的后庭。”⾼忠从二女的⾝体上走下来,道:“那就趴在地上,让老奴也尝尝公主和王妃的后庭。”***⾼忠从花厅中出来已⽇落⻩昏,⾼尚德原本给他两个时辰时间,他在里面花了两个半时辰。
不过他的⾝体没有⾼尚德那么持久,在两个国⾊天香的⾼贵⽟人⾝体里不过抖了几下便缴械,更多时候他都是在用以前磨折勾栏里女人的方式来羞辱她们,即便如此,他还是怈了两次,这已令他有种被掏空的感觉。
“回头该去弄几颗神药回来。”⾼忠暗忖着,走出门廊,往谢府正门方向而出,他晚上还要去办事,将荆楚一地大儒曹荆南一家的女眷绑来,做的好的话,免不得又会得到赏赐,他知道⾼尚德早就对曹荆南的填房,曾经荆楚第一美人垂涎不已。
连⾼忠自己也想看看这女人到底有怎样的姿⾊才能当得起第一美人的头衔。“⾼管家,人手都备好了。不知三百人够不够?”⾼忠刚出来,便有家奴

上来,后面跟着几名兵士。
这些兵士虽然名义上是相国府的侍卫,但很多时候都是在⾼忠带领下去抄家拿人,兵士们也都唯⾼忠马首是瞻。⾼忠道:“用不着那么多人,曹家不过是腐儒之家,随家眷进江陵的不过几个家奴,动大阵仗只会太碍眼。少带些去便可。”
“明⽩,一切由⾼官家说了算。”⾼忠在几名侍卫作陪下往相国府门口走去,却见一名三十多岁的男子在知客带领下进来。⾼忠并不曾记得见过此人,正打量着,那人路过他权当是没见到。
⾼忠冷笑,在相国府谁不知道他⾼忠是府里的“二相国”他的话说一不二,现在居然有人敢对他甩脸⾊?“什么人?”⾼忠随口问一句。随从道:“回⾼管家。
那人是新近投在相国麾下的一名将领,名叫余少荣。听闻以前曾是朱旻何的部将,有些能耐,今⽇相国宴客,他也被请来。“⾼忠点头,若是武将的话平⽇里他见的多,的确有些人不识抬举总以为⾼人一等。
不过以朱旻何部将的⾝份来投⾼尚德,要么是朱旻何派来的细作,要么是没有气节之人,无论哪样都是个蝇营狗苟的小人,⾼忠不屑道:“恐怕早晚连

女也要送到府上来给老爷耍,到时你的女人还不是要在老子的脚下挣扎?”
想到此,⾼忠更加志得意満,带着随从出门点齐人手。一行人趁着夜⾊尚未降临往城东而去。另一边,余少荣在知客引领下到了相国府的前厅,此时⾼尚德刚从皇宮里回来,脸⾊不太好。
余少荣已经得知,⾼尚德下午时候在宮里与小皇帝和太后就前康朝余

镇庒之事起了争执,⾼尚德主张派兵立刻镇庒,以⾎腥令甘甯一带的叛军屈服。但太后仗着有朱旻何的支持,居然与⾼尚德针锋相对,⾼尚德权倾朝野,岂受过这等气。
“来了?”⾼尚德见到余少荣,态度也不佳。余少荣紧忙施礼,⾼尚德起⾝到他面前,打量他一番道:“今⽇之事你可有听闻?”
“回相国,属下偶然听同僚说及,太后似乎驳回了相国出兵的提请,还有姓朱的站在太后一边给相国难堪。”余少荣小心翼翼道。
⾼尚德愤怒地将茶杯摔在地上,嘴角浮起冷笑道:“那

人,说到底也不过是姓朱的⾝边一条狗,不过姓朱的连她女儿都送给了老夫。
她也快跪在老夫面前求老夫放她和她那小崽子!”也许是觉得自己太过冲动,⾼尚德语气稍微和缓一些道“今⽇宴请的乃是荆楚名士,你虽为武将。
不过是弃笔从戎学问不错,今⽇便让你过来当个陪客。”余少荣行礼道:“多谢⾼相栽培。”说着话,与⾼尚德一同往宴客厅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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