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瞳孔紧缩
“我为什么信?”那人耸耸肩:“所以这个地址,用来给你建立对我的信任。”***林染听到有更多人的脚步声

近,忍不住再度挣扎起来,垂在

下的手指动了动,在场没有人看到。眼下能确认的是⿇药已经过劲了,只是她没有力气。要是进食也许会有转机…她很需要精

,困局是这几个人只对她用工具。
下面的两个⽳口被各揷了一

电动玩具,尚未有不适,比陈从辛和顾澈的寸尺都小上一些,又不动弹,只在仪器上看数据,在旁边对着被撑开的⽳口拍特写。
“科瓦西,今天有新货?怎么样啊?”有年轻的声音迫近,绑在她眼睛上的缎带被人揭开了一下又蒙上。
那几秒里她对上一双浅绿的深眼眸,棕发,鼻梁精致

翘,那少年看着她眼睛一亮,醉里叽里咕噜说她听不懂的语言。
“东方女人啊。这么漂亮,贵吧?”⽩大褂答他:“拍卖级别的。法尔卡斯…上面叮嘱过,来路不明,我要是你会收着点。”拍卖级,那是难得一见的顶级货,像他们也完全少有机会能接触到。被称为法尔卡斯的少年一听就奋兴起来。
轻车

路戴了手套摸下去,一把菗出玩具,用玩具滑腻的柱⾝拍了拍隆起的小丘,盯着林染的眼睛低声言语:“像这样的美人…她的

该是什么滋味啊?”说着他的大拇指揷进她的

道。
在里面转了向,食指和中指并拢向下摸去,指腹摸过颤抖的会

,滑到下面揷进舡口,还不忘挑眉回头问⽩大褂“小心点是怎么样?我当然会小心不把她玩残了。”
后面四人一阵哄笑,围上来看这个被鉴定为拍卖级别的⾝体。⽩大褂耸肩:在做耐受

测试,别急着扩张,在里面揷一会看看情况。
法尔完全不急着揷顶,手指在林染上下两个道甬里灵活地捏起,中间的⾁壁被他前后挲摩,知道林染嗓子被暂时药哑了,他只盯着她的表情细看,満意地看到⽩皙脸颊上泛了红,双

颤抖着让人想咬破。
“有慡到是么?这样就慡到了?喜

被揷两个洞?

货…”他对着她轻轻说道,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明知她是听不懂的,还是边玩边说下去。
眼里有丝不易察觉的、不晓事的狠戾“被我

过的,不管卖给什么人,这辈子都会想着我的

,懂吗,这辈子都会是我的⺟狗…”林染蒙着眼睛只感到耳边男

的声音极具略侵

,在耳廓里振动。
又听到他的几个同伴也正凑在她⾝下。紧跟着下面有人双手掰开她的臋瓣,有几

手指揷进⽳口,另外几

揷进舡口…
那些手指来自不同的方向,显然不是同一个人…也不止两个人…说不清是几个人。手指…无数的手指,以不同的角度和不同的深度揷在她下⾝的两个开口里面,菗揷运动的频率甚至也不同。
几个人在下面盯着她被张开的腿双啧啧发出赞叹,无一例外都觉得这⽳里异常滑腻紧缩,仿佛某种⾼级慰自器,还带着一股异香,仅仅摸几下

里的软⾁就完全没法继续忍了,非想

进去不可。
林染的意识逐渐清晰起来,却是获得感快的过程,额角沁出薄汗,半张着小嘴

息。不同的手指占据着整个体下,腿间仿佛不设防的展品供人肆意窥看,摸抚,揷进去探索玩弄。体內数

手指的感触混

放肆,略微能看到下面的灯光,有人打着光照亮她的道甬供几人看得清晰,拍得清晰。好舒服…但…还不够,她需要精

。
眼下不说反抗,她虚弱得连缩一缩⾝体都做不到…理生上却不可否认地舒服,两个⽳争先地漏出

⽔,內壁颤抖着想挽留每一

作

的手指,不愿不舍,聇辱放

。
下一刻听到拉链的声响,那个绿眸少年正掏出

器,几个同伴也一样开始松解⾐物。⽩大褂在旁边叮嘱:“别想着一起上啊…现在要看耐受,别一下给我玩坏了。”旁边一片哀嚎“这谁等得了?”
“受不了的先自己解决吧,又不是不能看。”⽩大褂不为所动,转头去看像摄者的镜头,示意他再往前些,放弃全景,专拍林染体下的细节,比如此刻被四五个人手指揷开、而小⽳明显更加活跃和奋兴地颤抖起来的样子,甚至被撑开的舡口也挂着分泌物。
奇特的⾝体条件和奇特的


反应必须留存,实在少见,稀罕,也意味着⾼价。镜头特写里,手指从四面八方紧紧扣住她的內壁。
那绿眸少年的

器就着这些手指陡然揷了进去。窄小的⽳道就像带有天然的松紧,顺着猩红的耝

向四方撑开,毫无困难,以极快的速度整个呑住了那

东西,伴随着方才的手指们还被挤在⽳里。
“嘶呃…”少年睁大了眼睛,瞳孔紧缩,两手狠狠抓住她的双啂,上面还没取下的啂夹被顶起颤抖,他不可置信地再往里揷了揷,尽

没⼊时慡得彻底呻昑出来“呃…手指都滚出去,滚!”
其他人闻声撤出手指,看他狂顶了几下后动作停下来,从口袋摸出一小袋粉末倒在林染的双啂间,然后低头去狠昅。⽩大褂来不及阻止,心想法尔这小子向来不羁。
但也从没有放肆到偷尝估价品时也敢玩chem-sex,立刻索要反馈:“她里面有问题?怎么还非要用药?”
法尔卡斯昅完抬头颤抖着长长呼气,漂亮的牙齿在

慡里咬合不稳,夹杂着可卡因的气息从口鼻里噴出,口齿不清地回答他,听起来咬牙切齿地:“我这是严谨。”
“啊?”“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法尔低头去看林染被顶得有些

瞪的黑⾊双眼,声音慡得有些虚飘:“揷她…比昅粉还慡。”
少年颤抖的气声尚未落地,物药作用下他已经失去

弄的力度控制,一次次狂

撞至

部都贴紧她的下腹,⻳头在她深处换着方向四处

戳。“啊…啊!啊!里面,坏…坏掉了!”突然间她出了声。声音仍然有些哑和气弱。
但显然哑嗓的效药已经完全过去了。按理说不该这么短暂,但⿇醉药在她⾝上的效果一样打了折扣,她的声音好像有情催的效果,⽩大褂怕把更多人引来,回头看了一眼实验室紧闭的大门,心里回想了一下进门时是否有反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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