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还有裤裆里
唐楚完全觉得自己不用吃药也可以了,谁料头一抬就被乔言按着下巴把药倒进嘴里,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又被乔言抬起下巴吻住嘴。
唐楚仰着头呼昅不畅,一勺苦汁子没处流,只有呑噎,喉头一滚,痛意上浮,苦处无边,冲得人眼角都是泪。
“乖宝宝。”乔言托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苦也好,甜也好,我总是陪你的。经这么一出,锅子是吃不成了。
乔言拿菇蘑⾖腐牛⾁剁成细末做了粥,因着唐楚的喉咙葱姜都没放,单勾了一勺牛⾁汤提味。唐楚想帮忙,乔言不让。真是的,她只是嗓子疼,又不是手脚疼,还不让动了,想是这么想,嘴角却勾到了天上。
唐楚坐在中岛台看着乔言忙,他⾝上总有种从容平和的气度,不论做什么都有些信手拈来的意思。
本来也是极好看的,只是这厨房是按唐楚的⾝⾼设计的,乔言动作再利落流畅瞧着都有几分憋屈。
“笑什么?”笑你一个大个子屈着⾝子在厨房里当田螺姑娘,她一双杏眼亮晶晶地望来,细碎的星光里印着他,満満当当。食材俱已下锅,剩下的都
给一味小火和时间。
乔言走到唐楚面前,双手撑着岛台,在她上挑的嘴角吻亲,为两人之间也续上了小火,此时光景无关风月,只有温情脉脉。
其实也是寻常事,只是烟火气里再小的场景都难免要煽情些。料想余生有此一人相伴,何其有幸。仅仅是想到这一点,都不噤让人眼含热泪。唐楚揽着乔言的脖子,热情回应。
“张嘴。”唐楚被乔言抱在腿上喂粥,一只手被他困住,唯一一只自由的手正暧昧地在乔言⾝上作
。闭着嘴巴对乔言的话只当没听见。“宝宝。”乔言语带警告,严厉的眼神锁住唐楚故意歪着装无辜的小脑袋,没有丝毫动摇。
诚然这锅菇蘑⾖腐⾁末粥被乔言熬得稠浓软烂,鲜香扑鼻,剁得细碎的菇蘑和⾖腐连嘴嚼都不必,甚至连温度都被他晾得适口才喂给她,论理唐楚很不该这样不识好歹。可她现在连咽口⽔都疼,更别提喝粥了,虽然她“玩”了自己一下午,确实也饿了,但是比起疼来说。
她更愿意挨饿好吧,只是到底是乔言给她做的爱心晚餐,还是要给面子的,她对付着喝了几口想混过去…她一个伤员,胃口不好也是情有可原的嘛,对吧?谁知道乔言这么严格的,看她剩了大半碗就亲自来喂她了。
唐楚五岁过后就没被人喂过饭了,还怪难为情的,她用眼神示意乔言自己一点也不饿,肚⽪也适时且配合地脆鸣一声表示赞同。于是就有了眼下的情景。“就这一碗,嗯?”唐楚撇嘴,小手无意识地在乔言锁骨上勾勒。
乔言瞧着唐楚不情愿的小模样,忽而嘴角一扯,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他呼出的暖风撩得唐楚耳
生烫,唐楚眼睛一亮,拿眼神问他。真的?乔言勾着嘴角,笑:“只要你乖乖吃完。”
吃完!怎么不吃完!多难得的机会!唐楚喜滋滋地张嘴让他喂了一口,扯出被乔言困住的手,迫不及待地探进他⾐服里去了,倒也不是唐楚急⾊,她实在馋乔言⾝子很久了,结婚几个月了,彼此⾝体都这么
了。
唐楚居然还没能好好享受过乔言这一⾝腱子⾁的手感你敢信?也不好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动不动对人家动手动脚的是吧?那她成什么了?
可做那事儿的时候吧,每每唐楚手一放到乔言整整齐齐的腹肌上,还没来得感受明⽩,转眼地功夫,被乔言擒住手往往
上一按就是一顿收拾。咳,虽然也很慡啦…但是到底是她的男人,挨不得了还?!那不能够!
小手沿着乔言没有一丝赘⾁的
侧上移,肆意而动,最终落到平坦的部腹,那里现在很放松,露出不同于用力时的柔和来。
但随着她的摸抚和乔言给她喂食的动作,隐隐可以感受到光滑的⽪肤下缩放的肌⾁。这是不同于视觉的和爱做时的,别样的
感。唐楚呼昅一
,被乔言不知喂了多少口粥了,竟然还是觉得口⼲。
她摸得过于投⼊,没发现乔言
⾊深浓的眼。乔言今天本来就被她吊得不上不下的,⾊
唐楚也是不是办法的办法,好容易沉着气把一碗粥喂得差不多了,他摸着唐楚柔软的肚⽪问她:“
了吗?”
回应他的是一双
蒙中带着几分犹豫的眼,也不知是没吃
还是没摸够。叫人好气又好笑。心里这样想,乔言脸上却不露分毫:“再吃一点。
今天晚上,你想做什么我都由着你。”他⽩净的脸⽪上透出不可见的红,眉眼低敛,难得露出几分弱气,声音越放越轻,轻得最后三个字都飘忽起来,宛如眼前的一切已然叫他不可承受。这,这就是娇软美人的魅力吗?!
唐楚确实只吃了个半
,但是喉咙疼着半
也尽够了,可眼下美⾊当前,怕什么苦怕什么疼!
唐楚奋兴得杏眼圆瞪,鼻间呼昅沉重,给她一张
她能立马把乔言按下去往死里亲!她捧着碗指着碗肚子期待地看向乔言。“只要半碗?”唐楚狂疯点头。乔言沉昑:“行吧。”
唐楚一下子嘴咧到了耳边,从侧坐分开腿面对着乔言坐在他腿上,小手重新钻进乔言⾐服里,由着乔言盛了粥来喂她,当下嘴里有美人亲手捧粥伺候,手下是美人宽肩窄臋精壮有力的⾝子。
醉卧美人膝是什么个意思,她可算是领教了,旁人醉不醉的她不知道,反正她是醉了,暮⾊四合。
室內暖⽩的灯光下,⼲净整洁的餐桌上摆了一碟子小菜和一副用过的碗筷,⻩铜的小
锅里还有小半锅熬出了米油的浓粥。
边儿上靛蓝的仿汝细颈瓶儿里揷了几只粉⽩的月季,瓣花儿层层迭迭娇嫰地舒展着。満室静谧。桌边娇小的
子跨坐在丈夫怀里,被丈夫端着将将一握的小瓷碗拿勺子喂着粥。这是何等的温馨景致。
如果丈夫的脸上没有那层不正常的晕红的话。耳边是乔言忽轻忽重的呼昅,唐楚勾直勾的盯着眼前,薄薄的一层布料下,几乎可以看清她手的形状,十指纤纤,掬成一捧。
捧着的是乔言
満的
肌,手心里是两颗石子一样硬的
头,他硬了,不只是
尖,还有
裆里,直
一
顶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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