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让心虚,终于
“喂!”程夕夕语气不善“你什么时候滚回来?”电话那头的声音一滞,随即冷静道:“我和付总在Z市出差,你有事找我?”“废话!”“好,那你乘坐下午两点四十分的机飞来Z市,顺便带上你昨天的包包。”
程夕夕不耐烦:“我为什么去啊?”电话里的徐峰微微叹气。“本姐小还没叹气,你叹什么…”
“程夕夕。”是付一彻那把冰冷的嗓音。程夕夕捏紧机手,暗翻⽩眼,却老实道:“付总。”
“我昨晚把U盘放在了你的包里,需要你立即把U盘给我送来。”程夕夕庒着
子:“您要是着急,我可以把內容给您邮箱过去。”“U盘有密码。”“您可以把密码…好。”
程夕夕话说到一半直接改了口,她去也无妨,倒是能把徐峰那个狗东西一了百了,一旁的林倩看着程夕夕娃娃脸上杀人的表情,识趣的不再八卦。
话没多说,程夕夕转⾝就出了办公室的门,险些和端着两杯咖啡的王起撞上…王起:“?”林倩:“付总给她打了电话。”王起了然:“她讨厌老板,为啥不辞职呢?天天在办公室耍大姐小脾气。”
“那老板…为什么不辞退她?”林倩笑问。王起给不出回答,端着两杯咖啡回了座位。*Z市,某五星店酒电梯里。徐峰透过梯镜第三次看向西装笔
,面容冷峻硬朗的付一彻,疑惑萦绕在心头。付一彻:“你有话问?”徐峰踟蹰:“您为什么非要让程秘书自己过来…”
付一彻冷着脸,没回这句话,他怎么也不能说出口,来Z市的机飞上小憩时做了一个全是她的梦。想再见她,确认是不是她有毒?***
程夕夕落地Z市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天边的火烧云夹杂着深一块浅一块的云朵,像她今天起
时被“受辱”的躯娇。
心底的怒气又开始蹭蹭的往上冲,傻
男人敢在大姐小⾝上造次,今晚就让本姐小在你坟头蹦迪吧!从机场叫了辆专车,程夕夕直奔某五星级店酒。店酒房间已经开好。
她理办⼊住后,给徐峰发了一条微信,告知她已经到了,下一秒,徐峰电话打进来,程夕夕拿着机手平复情绪后,接听…“喂。”
“你来3603。”
徐峰语气命令,说完就挂了电话。程夕夕措手不及,辱骂人的话她还没有说出口,就挂了?!
虽然这男人在工作上等级比自己⾼,但也不能如此嚣张吧?她冷笑了一把,行,再给你几分钟嚣张的时间。
三十六楼是总统套房,没有房卡上不去的楼层,于是大堂经理亲自把程夕夕送到三十六楼:“程姐小您请。”房间很好找,程夕夕站定在门口按下门铃的时候,大堂经理已经退回电梯。
开门的是徐峰,表面看起来是浓眉大眼端正不阿的形象,实则在程夕夕心里已经是龌龊流氓了,她上下打量了几眼,宽肩窄
长腿西服,妈的…和昨晚太像了!
当然,程夕夕并不是什么贞
烈女,不可能一哭二闹三上吊寻回清⽩之⾝,毕竟昨晚断片的是记忆不是感觉,她倒庆幸第一次是个享受,但!这天杀的男人不仅不是王子,还把她啃得満⾝红痕后不见踪影!
徐峰确实不解程夕夕冷刀般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思索了一下是不是刚刚打电话的语气过于生硬?让这位大姐小不満意了?两人门口“怒目”
而视之际,窗边打完电话的付一彻转过⾝,朝门口看来:“你们两个当门神呢?”话落,徐峰侧⾝示意她进门。程夕夕再次瞪了徐峰一眼,満脸写着“你给我等着”的意思。然后“噔噔噔”
进了房门,掏出包里的U盘放在窗边的书桌上,她面⾊不善开口:“付总,你要的东西。”银⾊U盘放在红木桌上,显眼的很。
付一彻收回眼神,冷峻面容没有一丝波动,这位程秘书的作风他已经习惯了,只不过眼下火气更大了一些。
但她长了张娃娃脸,紫葡萄般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生气像撒娇,说狠话像负气,怎么看都没有实质
威慑力。“你吃
药了?”所以他也一贯作风,只是⾝侧拿着机手的拇指不安的磨了磨。
程夕夕⽪笑⾁不笑的扯扯嘴角:“被狗咬了而已。”说完转⾝往门口走,路过徐峰的时候冷冰冰“你,给我出来,”徐峰讶异:“有事?”“你觉得呢?”程夕夕眯眼,手里的包即将甩了出来“对不起。”
徐峰率先道歉,避免那个镶満铆钉的⽪包刮在自己脸上。程夕夕收了手,嗤笑:“想起来了?我不想在老板面前见⾎…”
“程秘书,你心情不好我可以理解,我承认刚刚语气不太好,但也不至于…”听了这话程夕夕两颗大眼瞪得提溜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徐峰噤声,摇了头摇。
“昨晚你⼲嘛了?”程夕夕一不做二不休,当着付一彻的面摊牌更轻松,省得她再多费一道功夫。“昨晚?公司年会啊!我忙了整个晚上…”徐峰戛然而止,仿佛明⽩了程夕夕在说什么。
“说啊!”程夕夕扬手把铆钉包甩了起来…下一瞬却被不知何时站在眼前的付一彻拦截在半空!
徐峰惆怅的闭闭眼,还没等再开口,付一彻冷声传来:“你出去。”徐峰当然二话不说开门溜之大吉,不管程夕夕让他站住的喊声“吧嗒”把门关得严丝合
!
“你他妈给我回来!放开我!”程夕夕抬手就去开门,却被头顶横过去的一只手臂顶住,她气愤地靠在门上抬头瞪向眼前的付一彻:“你知道…”“我知道。”他回应,略微不自然。“你知道什么?!”
付一彻垂眸,冷峻的眼神略有裂纹:“你觉得我什么时候把U盘放你包里的?”闻言,程夕夕僵住了⾝子,脑子里闪过一些画面。“昨晚是我和你。”程夕夕盯着他的眼睛,溢満了难以置信。
“虽然…”付一彻快速
了下
“但是我并没有強迫你。”程夕夕盯了他半晌,久到付一彻的心开始发虚。
昨晚没有,今早没有,甚至打电话叫她来Z市时都没有,可是眼下她震惊的样子和了无生气的神情,让他心虚,终于,她的铆钉⽪包打在了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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