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伸指捏住舌
“此话当真?”祁则冷声一笑,袖中指尖微动,掐出一道吐真决

问:“你堂內那六尾天狐发情已久,难道不是想抓年年去陪它?”年年一听,心想自己还不如被黑蛇吃掉呢!十长老的眼神微微涣散,竟是啧了声。
只见她红

启合,一字字越发狂热:“六尾天狐?那只有⽪⽑好看

子凶巴巴

本不停训的臭狐狸也配?
年年这只小⽩狐⾝娇体软,自然是⽩天摸她的狐狸耳朵,晚上摸她的狐狸尾巴,搂怀里用力亲!亲秃噜⽪都不放手!小狐狸,嘿嘿,小狐狸…”祁则:“…”年年想到自己狐狸⽑掉一地的画面,恨不得当场死过去。
她将捡起的命牌往堂主怀里一塞,小跑到祁则⾝边,双手紧紧捏住他的⾐袖,求救似的看他。
十长老看见年年跑来时双眼放光,嘿嘿笑道:“哎哟我的小心肝,让我抱抱你,不委屈不委屈,喂你吃糖啊…”灵蛇发觉主人状态不对,用力咬她一口。十长老一把扯下灵蛇,打成结丢到一边骂到:“吓到年年了,滚开!”
众人一副见鬼的表情。祁则话不多说,散了诀抱起年年就走。⾝后,传来副宗主一声哀叹:“真是孽障!”年年在祁则怀里缩成一团。路上遇见别的弟子。
他们对祁则行礼时偷偷打量年年的狐狸尾巴,目光惊愕和讥讽都有,她更害怕了,年年抱紧祁则,埋首在他⾐间,闷声道:“师⽗,我一定好好修行,再也不喊累了。”
她一颤一颤的,鼻尖正抵在他的

膛之上,鼻息温热,言语格外委屈。祁则步履一滞,转向洗心潭,嗯声道:“为师这就教你修炼。”***洗心潭依灵山冷泉而建,大大小小三百余间,供弟子们平⽇里清净冥想。
几乎每个灵山弟子都来过洗心潭,可谓修行必经一环。年年是头一次来,她听见清脆的流⽔声,空气中灵气浓郁,有一股好闻的冷木香气,她从祁则怀里探出半只脑袋悄悄张望,发现每间房门前都挂了时限牌。最短三个时辰,大都十天半月。有间房在瀑布边,挂了一年时限,应是在闭关突破。
“师⽗,那间房还有空!”年年一双眼睛转啊转,终于发现一间离泉⽔极远的小房间没挂牌子。
“太小了。”祁则

了下她的脑袋,将险些蹦出怀抱的小狐狸往里按了按:“去更里面。”年年被祁则抱到山的另一侧。特意引来的冷泉边只有一间房,打开门后満是灰尘。
年年连打了三个噴嚏,发现屋內泉⽔是热的。和闫子

口中简朴清苦的小房间截然不同,这间房大的离谱,半侧是暖⽟温泉,半侧是红锦软榻。
墙边有些奇怪的器具,年年不认识,可能是修为⾼深的人才能用。“师⽗,您在这坐会儿,我先将屋內打扫⼲净。”
年年找遍了房间,只找到一张奇形怪状的椅子。靠背很⾼,庇股底下的木板只有窄窄一条,坐上去大约能露半个庇股。祁则清了清嗓子,瞥了眼被他锁好的噤制说:“这是你坐的。”
他掐出一个清尘决,瞬息之间,房內⼲净如新,甚至能闻见淡淡的花香甜味。年年鲜少见祁则掐诀用法,一下子惊呆了,完全忘了祁则刚刚说的话,晃着尾巴问:“师⽗师⽗,我要学这个!
我修炼多久能和您一样,一下子就弄⼲净?”这房间和倾风楼差不多大。年年每次收拾倾风楼,一层楼就累得够呛,两层楼累得直掉狐狸⽑,三层楼收拾完就已经是一只死狐狸了,祁则看她欣喜雀跃的模样,忍不住皱起眉头。
“出息。”他伸手捏她不安分的狐狸耳朵,指尖感触绵软。娇滴滴嫰生生的,乖得只想一直

。祁则低叹道:“大约三月。”狐狸耳朵立刻耷拉下去。年年小小声问:“我⽇夜不停地学呢?”
“你既开始修行,就没有休息一说。为师⽇夜都会教导你…”祁则顿了顿,催促年年道:“脫⾐服。”年年満脑子都是修行两字,⾐服脫得极快。
她脫去月⽩⾊的外衫,只着一件雪⾊里⾐⼊⽔。温泉⽔很热,淋在⾝上时没感觉到弟子们口中清心净神功效。
“脫光。”祁则冷声提醒。“哎?可师兄师姐们说,进冷泉时要⾝着里⾐,以免寒凉⼊体。”
年年双手捂紧

口,一回头,看见祁则一丝挂不地坐在⽔边,她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修行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我们是双修。你见过谁穿⾐服双修么?”祁则伸手剥去年年被染

的薄⾐,指尖轻捻她

前嫰粉⾊的娇小啂果。
她险些摔倒,浑⾝抖得厉害,更不提去碰触她腿双之间的处私做准备了,祁则心思灵活,立刻换了思路。
“先含一次,像昨夜一样,”祁则分开腿,拉年年到⾝边,他用了些力,年年脚下一滑,勉強跪在⽔中。
她的

就凑在他腿间

涨的

物上,似是被烫了下。年年抿

委屈道:“昨夜我们不就没脫⾐服,难道那还不算双修吗?”***祁则眉头微蹙,轻拍了下她偶尔聪明的脑袋瓜。
“张嘴。”他拖住她的脑袋,

物往她

齿间凑。年年唔了声,那

物塞⼊口中后一下顶到极深的地方。喉咙被一下猛地撑开。年年记起来。
祁则动怒时是极其可怕的,她鼻尖就顶在他的腹小之上,⽑发刮过脸颊很庠,整


物揷进嘴里有一种窒息的昏厥感,她呜哎哎地叫,双手抵在他绷紧的腹小上,想推又不敢推,双手一紧再紧。
“乖。”祁则嗓音沙哑,

肢一紧,手下力道更重:“年年乖。”一池舂⽔被搅得凌

不堪,他将她按在舿间

精。
⽩花花的精

从她的嘴角流下,她呛得厉害,双手捂住嘴,又从细嫰的指间往外流。祁则紧盯着年年泛红潋滟的眼。
“呜…师⽗…”她怯怯地回看他,立刻低下头,伸出小⾆将掌心的⽩浊

回肚里,那嫰粉⾊的⾆尖若隐若现,如同毒⾆吐信般勾人视线。祁则缓了缓呼昅,伸指捏住她的⾆,玩味道:“吃得这么

,喜

?”
“分明是师⽗让我呑进去的。”年年小声辩驳:“师⽗您今早说的。”祁则知年年还未情动。
这是特意用来双修的房间。温泉中撒了令⾝体敏感的药

,角落里燃着情催的香,皆是宗內特意调制的上品,不过片刻钟就会情动燃

,行法时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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