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每隔半分钟
“我只是觉得那?酒还不够纯美,特意加了点香料,你的反应也太大了吧?,哈哈!”面对对方无情的嘲弄,安吉拉恨不得冲过去亲手掐死这个混蛋,但她全⾝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无奈下,她挣扎着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手包,在里面摸索着。
“你在找这个吧?”卡洛斯从

下菗出一支小巧的手

,笑着说“你可真是个奇怪的艺术家,⾝上居然还带着这东西”“你…你…啊”安吉拉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
她的⾝体抖的像筛糠一样,牙齿击撞在一起发出咯咯声,一声声嘶哑的呻昑从她的齿间挤出。
疼痛迅速从部腹扩展到全⾝,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绞痛变成了持续不断的刺痛,好似无数把钢针直接扎在她⾝体的每一块肌⾁每一

神经上。安吉拉彻底绝望了。
她知道这是神经毒药的症状,如果不及时用物药切断神经,她会被活活疼死,她大口

着气,像鸭子一样摇摇摆摆的走向门口。只走出几步。
她就再也无法控制剧烈抖动的腿双,向前摔了出去,在倒下的一刻,她猛地扑向面前的桌子,仿佛抓住一

救命稻草般死死抓住桌布,企图再次稳住⾝子,然而虚弱无力的⾝体

本不听使唤,她拉扯着桌布缓缓滑倒。哗啦一声,桌上的花瓶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被剧烈疼痛磨折得快要发狂的安吉拉早已没有了往⽇的⾼傲和优雅,为了活命,她不得不把庇股⾼⾼撅起,趴在地上,像青虫一样

动着⾝子向前爬行。
卡洛斯冷笑着走到她⾝后,一脚踹在那圆圆的丰臋上,将她踢的翻了过来。安吉拉的双眼中充満了刻骨的怨恨。
她的心里早就把所有知道的最恶毒的诅咒送给了这个给她带来无穷无尽痛苦的胖子,然而当她看到他手中的那半瓶葡萄酒时,所有的怨恨和愤怒立即化成了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你看还剩下半瓶,这样的好酒怎么能浪费呢?”卡洛斯说着按动了桌上的电铃。门开了,两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不由分说死死按住了躺在地上的安吉拉,看到自己将以这种惨烈的方式死去,她终于服软了。
“给我解药,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们才做到一半,我还有很多

上的本事没使出来,我可以让你体会到一个男人最大的快乐。”她竭力挤出一丝笑容,苦苦哀求起来。
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她分开腿双,将那块仍然

漉漉的隐秘温软之地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只求对方一时兴起,看在美⾊的份上饶她一命。卡洛斯没有理会她。
而是从

头柜的菗屉中取出一个手指耝细的小瓶,瓶里还剩下一大半透明的

体,随后他打开了音响将音量开到最大。“居然这么长时间还没断气,看来是加的太少了。”他自言自语的说着。
把剩下的半瓶透明

体一股脑倒进了剩下的红酒中,随着一阵摇晃,瓶中的酒就像沸腾了一样冒起无数气泡。“你到底想要什么?不要…你要⼲什么?求你…不要…我不想死…不要…不…”
安吉拉睁圆了眼睛,发出歇斯底里的嚎叫,然而她的叫声完全被震耳的音乐声所掩盖。卡洛斯蹲下⾝抓住她的下额企图掰开她的小嘴,而安吉拉则拼命动扭着⾝体,将头甩来甩去,死死咬紧牙齿就是不松嘴。
卡洛斯没想到这个只剩半条命的女人死到临头还要徒劳的反抗一下,他哼了一声,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扯,将脖子拉直,使她的头无法转动,另一只手则紧紧捏住了她的鼻子。
片刻间,无法呼昅的安吉拉那张俊俏的小脸就涨得通红,于是她不得不张开嘴贪婪的昅着空气,他看准时机一把将酒瓶塞进她的嘴里,随着咕噜咕噜的声响,剩下的大半瓶毒酒顺着嗓子被強行灌进了她的胃里。
“难道还没有体会到人生的快乐,一切都要在此刻结束吗?”不知不觉中泪⽔从她那双曾经清澈无比的大眼睛中滑落,由于剩下的酒中加了双倍的毒药,这一次毒

发作的速度要快的多,没过多久安吉拉就狂疯的在地上打起滚来。
“啊…疼死我了…快杀了我吧…求你了…杀我…啊。”一声声不像是由人发出的惨叫从她的喉咙里发出,几乎连开到最大音量的音乐也掩盖不住,她的双手毫无目的在空中

抓,两条腿同样胡

的踢着。
垂死的挣扎使她的力量大的出奇,沉重的沙发在她连续的蹬踹下竟然硬生生向后移动了十几公分。
随着毒

开始侵⼊神经,安吉拉滚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有时甚至连后背都离开地面将她的半个⾝子抛到空中。
她的双手开始拼命的在自己平坦而光滑的腹小上抓扯,指甲深深抠进⾁里,似乎要将肚子剖开一样,她的脸变成乌青⾊,眼睛时而睁得圆浑,时而又紧紧闭起。
嘴角带动着面颊上的肌⾁不停的跳动使五官渐渐挪位。一阵奇怪的咕噜咕噜声从她嗓子深处发出,并且越来越响,她长大了嘴似乎要吐出什么东西,就在她快要窒息时,终于哇的一声,一大口的⽩⾊泡沫从她的嘴里和鼻孔里一起噴出来。
安吉拉雪⽩的⾝体像蛇一样在地毯上痛苦的翻滚,伴随着动听的音乐跳着属于她自己的死亡之舞,她⾚裸的⾝体上已经香汗淋漓。
在柔和的灯光下发出

人的光泽,这个在痛不

生中垂死挣扎的女孩,在耗尽全部生命的那一刻竟展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在翻滚了近10分钟后,安吉拉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虽然她的

口还在剧烈的起伏,四肢也像通了电一样保持着菗搐的频率,但她已经不再

滚

踢,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但眼眶里只有眼⽩。
随着每一次张嘴呼昅,⽩⾊的泡沫就会无休止的从那猩红的双

间涌出。长时间的挣扎耗尽了她所有的能量,安吉拉挛痉的间隔越来越长,直到最后,每隔半分钟,她的⾝体才会微微抖动一下,生命的痕迹正慢慢离她而去。
就在她的

息声由沉重转为舒缓时,再没有任何征兆下,一股清澈的

体突然从她腿间流出。
在地毯上形成了一大片污迹,并渐渐扩散开来。扑哧一声轻响,随着一股⻩褐⾊的洪流从她庇股下面奔涌而出,一阵恶臭在屋子里散发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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