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脸栬发白
“你不喜
绿⾖汤吗?”严月小心翼翼地问。
“不喜。”他语气肯定,说的话却一点也不客气。他好像,什么甜品冷饮都不太喜
,除了杨梅冻。
***安常回到自己屋里,发现严夫人的贴⾝丫鬟已经早早地等在门口。“公主,今⽇夫人院子里做了桃胶雪燕皂角米羹和红糖糯米糕,邀您一块用晚膳。”
桃胶雪燕皂角米羹和红糖糯米糕,这两样可都是美容养颜的药膳。“就我和夫人?”“还有姐小。”“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奴婢告退。”
“等等。”安常突然想起云清手里还端着杨梅冻:“这些杨梅冻给夫人送去吧,夏⽇闷热,吃些清凉慡口的正好。”反正这些杨梅冻六⽩和严益都是无福消受了。
“谢公主。”严府的贴⾝丫鬟走后,安常回屋休息了会,换了套⾐裳。快到酉时时才出了门。踏出院门,正好碰上
面走来的六⽩。安常心里气闷,见着了也没开口。“公主这是去哪?”六⽩却停下了脚步向她作揖,主动问。
“…你管我。”“属下不敢。”安常不再回他的话,绕过他往前走。六⽩在后面跟着她的脚步。“你跟着我做什么?”安常再次停下,明明是带着不満说的,语气却娇憨得很。
“属下不放心公主。”这番去一同用膳的可不只有严夫人,还有严月,可万万不能让六⽩与严月再相见了。
安常这么想着,终于说了实话:“我不出府,就是去严夫人院子用晚膳,用完便回来,没什么不放心。”-严月比安常到的更早。
安常进去时就看到严月靠在严夫人怀里说说笑笑,一下子就想到了出嫁前的自己,她和⺟妃也是这样的。
“嫂嫂来了。”几个丫鬟将桃胶雪燕皂角米羹和红糖糯米糕,还有另外几道菜肴一块端上了桌。“刚刚和月儿吃了几块杨梅冻,甚是喜爱。”严夫人笑着与她说。
“喜爱便好,只可惜这次送来的不多,不然就可以多拿些过来。”安常说话间也是温婉娴淑之态。严夫人对安常越看越満意。便愈发盼着她与严善圆房。于是又提到了去逾山的事。
“我们马上就去逾山了。公主你可记着多带两套⾐裳,严善那小子一定想带你在那多留两⽇。”“那儿有什么好玩的?”安常提了些兴致,问道。
“嫂嫂,逾山太⾼了。我不喜
爬山,不过山脚有个镇子,玩的东西就多了。我喜
去那划船采荷。”严月抢着回答。
“这孩子,都快嫁人了。还这么孩子心
。”安常想起下午的事,问严夫人:“月儿可有看中哪家公子?”“相看了成家和舒家的公子,就看月儿的意思。”严夫人说。
成家和舒家都是京中权贵,家世是极好的。“娘,我不喜
他们这样的。”“那你喜
怎么样的?”严夫人顺势问。
“我…”严月说了个我字,脸就开始泛红。安常敏锐的察觉到,严月的瞟了几眼自己。女人总是有着精准的第六感,她不会真的喜
六⽩吧?安常放下筷子。
也不再去夹什么菜:“⺟亲不必着急,等逾山回来后,我这个嫂嫂也是该担起责任的,届时我替月儿安排相看之事。”严夫人等的就是这句话,笑得合不拢嘴:“那太好了。还劳公主多费心。”
长安公主可是当今太子的同胞妹妹,若是有她帮忙,严月的婚事还有什么可
心的。***祭祖的事很快就安排上了。
宴元承慡快地同意的严家几位朝臣的告假。于是严家一大家子带着仆从侍卫浩浩
地去了逾山。
从京城到逾山差不多半⽇的车程,他们到达逾山山脚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即便是在林木葱郁的逾山,正午的太
还是带来炙烤的感觉。严家的祖坟在半山
,他们先用了午膳,休整一番才准备上山。
安常此次来逾山只带了云清和六⽩两人。严益从出发开始就
着六⽩,师⽗长师⽗短的说个没完。
云清在旁边看不过眼:“严小少爷可是忘了六⽩先是公主的侍卫,之后才是他的师⽗,怎么一直跟着六⽩。”“算了。不必和小孩子计较的。”虽然天气热燥。
但一行人为了在落⽇之前下山,没休整多长时间就开始往山上走去。严大老爷和严二老爷两人走在最前头,他们的后面,是六⽩和严益。三位女眷和严善走在后面。
准确的说,是严夫人和严月走在最后,严夫人看着并排走着的严善与安常,笑的嘴都合不上了。
“小心,这儿有个陡坡。”严善提醒安常。可他的话音刚落,安常才反应过来,一个没踩稳,踉跄两步。严善连忙将她扶住,双手搭她的手臂上。
夏⽇里穿的⾐裳料子薄,安常能清晰感受到透过布料传来的严善的温度。“我…我没事,谢谢,”安常站定,动动自己的手臂,示意他收回手。“前面的路不好走,你小心些。”严善识相的收回手。
“还有多少路能到?”安常走的累了。忍不住问。“我们刚刚走了一半左右。”严家祖坟在半山的位置,严善环视一圈现在所处的环境,问:“若是累了。前面不远处有个亭子,我们就去那歇会。”
“不用了。我还有有力气呢。”可别因为自己耽误了祭祖。“公主要不要喝点⽔。”走在左边的云清贴心问,她的手里是一个外观精美又轻巧的⽔壶。
“喝。”安常点点头,接过⽔壶后还问了严善一句:“你喝不喝?”问完就后悔了…只有一个⽔壶,怎么给他喝,好在严善识趣地说不用。安常便拿着⽔壶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等到⽔壶里的⽔喝完时。
他们终于到了严家祖坟。严家的祭祀看重心意,没有繁琐的仪式。上香、奉食、献帛、献酒、焚祝文、辞神叩拜。一系列祭祀步骤结束后,已经是申时了。大家在太
底下呆的久了。脸⾊都是发红的,除了严月,她的脸⾊发⽩,她的贴⾝丫鬟注意到时吓了一跳:“姐小,你怎么了?”
“我…”严月不仅脸⾊发⽩,
⾊也开始发⽩。“月儿。”不远处的严善听见了。几步走到严月⾝边,关切地喊。“我好像中暑了。”严月声音弱弱的。“我带你去
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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