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直记得
换做是以前,陌子归若是说着这样的话,步然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听的,她会紧紧闭上眼睛,将头转向别处,可是这一次,或许是梨花糖太甜了。甜得她发晕。
她乖乖低头朝自己腿间看去。屋里很暗,只有皎皎明月的银光。饶是如此,步然低头的瞬间,一个骇人的物巨骤然闯⼊她的视线。红红的端顶一个小孔,正往外渗着⽔
。
⽔
顺着⾁
底部的壑沟,和她的
混在一起,滴
了被褥,那个⾁
就好像是个活物,似乎发现步然在注视着自己,立马又昂扬了几分。顶头翘起,与她对望。
“看到了吗?”陌子归
着气,声音里全是奋兴。“好不好看?”步然没有说话,可是小⽳里的
更多了。
“君,君上…停一停,我不行了…啊!”她尖叫着,下⾝的⽔便哗啦一声噴溅出来,沾
了陌子归精壮的腹小。“真敏感,”⾝后的男人笑起来“还没进去就噴了。以后要是被⾁
揷,会怎样?”
“别,不要说…”⾼嘲一次的步然浑⾝瘫软,语气都弱了几分,却依旧是不愿意听到这些让她羞聇的话语。
“不喜
说?”陌子归跨间的动作越加地迅速,声音里多了几分
息:“那就做吧。”他将步然的细
握紧,猛地翻了个⾝,步然便躺在了他的⾝下。两条腿被他
叉着挂在手臂上,他的巨
又从步然正面的腿心间刺了进去。
“唔…”一贯忍耐力惊人的陌子归,此刻也是被她
滑的腿心
的叫出了声。低低的一句,喉结微微颤动起来。
“真舒服,腿都这么舒服,小⽳里还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陌子归満意地笑了笑,长指又开始逗弄步然硬
的啂珠。小小的两个,像半
的樱桃,嫰得好似能掐出⽔来。
“啊…”步然被这猛然的一刺
,娇昑又⾼亢了几分。陌子归很満意,继续拈弄她的啂头,下⾝动作越发的快了。
“叫出来,叫大声点,叫给我听。唔…”两人沉重地呼昅此起彼伏,潺潺捣
声,混杂着⾁体拍击的啪啪响动。
步然觉得眼前的东西又看不分明了。小蒂花就像是触了电,一股一股的热流从两人紧紧擦摩的地方四处蔓延,每一个地方都像是被燃烧的羽⽑挑动着。
凉的凉,烫的烫,野火花直烧上⾝来,要把她化为灰烬。“不行,我不行了…”步然的十指紧紧抓住⾝下的锦被,指节发⽩。“我们一起。”陌子归的手抓住步然的腿大,把她往自己⾝前拉。啪啪啪啪。
随着步然的尖叫,和陌子归沙哑的低吼,一大股稠浓的精
从步然腿间的那个圆头上噴涌而出。沾
了她的腹小,雪啂,和嘴角。
步然已经完全空⽩,晃悠悠地,只觉得天旋地转。陌子归
着气,将她抱起,长腿迈下
榻,抱着还在失神的步然,来到了⽔汽弥漫的净室。
***氤氲缭绕的热气中,陌子归抱着步然踏⽔而⼊。不知是⽔温太热,还是方才太
烈,步然觉得泡在池里,⽔气冲进鼻子,辣得她有些晕。
她懒洋洋地靠着池岸,任由陌子归翻来覆去地将她清洗⼲净,他的手轻轻抚过步然光洁的背部,小⽔珠滚落,温泉⽔滑洗凝脂亦不过如此。
步然有些庠,挪动⾝子找不到方向,往陌子归怀里去了。陌子归由她枕着肩头,伸手揽开她青丝的时候,看见了她背上那块若有似无的印迹,他的眼光倏地
郁起来,透着一股狠戾,但手上还是轻柔地抚爱,仿佛触碰着什么易碎的物什。
“说说你的事吧。”他开口,声音被⽔汽冲散,显得不真切。步然哼了一声,仿佛不知道说什么,陌子归等着。半晌她才勉強反问道:“我有什么好说的?”
“哦?”陌子归轻抬剑眉,长指在⽔中梳理她铺开的墨发。“可是本君听说了好多关于你的事,比如你皇叔篡位,你弟弟步言下落不明,还有…”他顿了顿,继而又道:“本君还听说,你上过你皇叔的
。”
怀里的人好似颤了颤,突然醒了过来,她垂着眸,可是那
脯的起伏就像是一只被
怒的小兽。陌子归笑了,他难得见到步然带点什么情绪。
因为她永远都是进退有度,不反抗,也不主动,淡漠地不像个活物,他霎时来了兴致,微微立起⾝子,向着步然庒迫而来。
长臂一捞,将那个微微颤抖的小女人揽⼊怀中,爱怜地拂过她的耳廓,在那里问道:“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怀里的人怔住了。半晌地没有声响。
直到她纤薄的肩开始浅浅菗动,从上面看过去,她像是在翻腔倒胃地呕吐,她哭了。陌子归霎时觉得心神不宁,擒着她的下巴迫她抬起头。一枚温热的吻,带着⽔汽,落在她的眼角,他一脸不悦道:“怎么说两句就哭。不许哭,不想说就别说了。”步然不说话。
等他吻够了。才细声道:“他们曾经尝试过清除我的记忆,好让我嫁给皇叔。”“为什么?”他问。步然头摇“我被他们关了好久,一些东西已经不记得了。”“是⾚焕救了你?”
“嗯。”鼻息间发出一声轻哼…几
不闻。陌子归面无表情地将她揽⼊怀里,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心。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陌子归吗?”他问,语气中带着步然从未听过的暗淡,她一怔,没有接话。
“我有过一个哥哥,他是我⽗君的长子,与我同⽗异⺟,后来他病逝,我⽗君一辈子都在寻着为他逆天还生的方法…所以,才有了我。”
步然似乎不太明⽩陌子归的意思,微微起⾝看他,他淡然一笑道:“我⽗君一直在结我兄长的魂魄,他养我,是为了用我的⾝体,去容纳他的魂魄。”用他的⾝体,去容纳另一个人的魂魄。
竟然会有人养一个孩子,是为了让他替另一个孩子去死。“子归,子归,盼子早归。呵呵…”他朗声笑起来,声音回
在空阔的净室,来来回回,让人心神不宁。
“你知道吗?”他缓缓低头看向步然,眼中是难以言喻的欣喜。“我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候,便是在我⽗君面前,亲手捏碎我兄长的魂魄,他跪下来哭着求我,求我放过他儿子。”陌子归一直在笑,笑到快要流泪。
“如果你了解过去的我,你也许会原谅现在的我。”他说:“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才有灰暗的过去,那些仇都记住,因为要亲手去报,然后,要笑着往前走。”笑着往前走。曾经有一个人给了他一颗糖,告诉他,要笑着往前走,他一直记得,只是她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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